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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肃第一女权臣,诸位可以跪了

第216章 水军

作者:橙漫山茶花

舒为婴冷嗤一声,“她怕不是你的内子,是解扶泽的内子吧。”

赵安洲手上动作一顿,他说:“他们那是苟且。”

舒为婴不欲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道:“你能保证解扶泽会杀了三殿下?”

赵安洲啜饮一口,“我与他,也算师承一脉。

你只需将三殿下骗出大营便好,杀人的事儿,何需劳烦别人?”

“对了,你们在八月山可有发现什么?”赵安洲似是突然想起来才随口一问的。

“佘余族的祖庙,需四把钥匙方能打开。

如今只寻到了一个锁孔,你也知道的,同行还有沐辉和西金。

找起来也要颇费些心力,钥匙乌千雪身上有一把。

另外三把,不知所踪,你可有进展?”舒为婴在此事上倒是没隐瞒。

毕竟靠他一人之力,确实很长一段时间都一无所获。

八月山最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就是八月山的祖庙了。

还是赵安洲同他说,与其在茫茫雪山上想办法,还不如从佘余族人身上想办法。

他们这才将乌千雪送来了大肃和亲。

他们用佘余族全族的性命威胁乌千雪,让她务必想尽办法打开祖庙。

可祖庙的具体位置,无人知晓。

就这一个锁孔,还是沐辉派人跟着乌千雪,昼夜不停地在八月山上翻找才发现的。

毕竟八月山有大钺的人,乌千雪要把消息传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另一把钥匙我已经有下落了,就在甘州。”赵安洲道,“盐矿道上的麻烦解决了之后,军需会照常送给你。”

两人谈罢,舒为婴也没有久留,起身就离开了。

……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

伏玄灼及其一小队人马的尸体,在盐矿道与平同的交界处被发现。

这些人皆是死于剑伤,出其不意,一招毙命。

所有的线索都表明,杀伏玄灼的乃是他信得过之人。

大钺士兵合理的怀疑到解扶泽身上了。

他们同解扶泽交过手,对他杀人的手段和方式那是了如指掌。

一柄缠腰软剑,封喉锁心。

大钺士兵丢盔弃甲,迈步过境,同平同守军赤手空拳的打。

不用兵器,那就不算是开战。

大钺士兵嚷嚷要说法。

说是解扶泽阴阳两面,明面上跟伏玄灼交好,背地里却偷偷杀人。

他要是问心无愧,就让他出来对峙。

彼时,解扶泽还在回平同的途中。

因着中途帮褚廷琴寻找家人,耽搁了两日,可就这两日,便让赵安洲钻了控制。

拳打脚踢,也死了人,死的还是大钺人。

情况也一发不可收拾,两国盟约也约束不了双方了。

“盐矿道本就是大肃的,是你们鸠占鹊巢,不把你们赶出去,都是我们仁慈。”大肃士兵嚷着。

大钺也不甘示弱,“你们正面打不过我们,只会背地里搞偷袭。

芒山和盐矿道都是我们打下来的,是你们这群残兵败将没本事。”

舒为婴对此漠视,任由事态往严重了发展,这是他和赵安洲的约定。

赵安鸿则是下令,让平同守军都冷静一点,从边界上往后退一退。

可士兵们退一步,大钺就往前逼一步,都要扰乱百姓的正常生活了。

大肃的兵,便也不愿意再退了。

等解扶泽赶到的时候,平同已经小规模的打了一场。

因着赵安鸿始终都下令不让动兵,吃亏的自然是大肃。

随着解扶泽的抵达,消息也送到了京城。

沈之遥看罢,道:“盐矿道还是让大钺和永州连成一线了,这对京城来说,就像悬在头顶的一把剑。”

“夺回来吗?”卫学棋问着,“这算是他们先撕毁了盟约吧?”

沈之遥说:“是大钺先死的人。”

“谁杀的不重要,也没有人会去细查,这已经算在了维桢头上。”

“两国虽有盟约,但肃西战场似乎一直都在约束之外。

其实我们从未真正的胜利过,这才是他们在边境上肆意的原因所在。”

“夺回樟胜,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此后一直都偏向于休养生息。

大钺肯停战,一是他们也的确损失惨重,二则是,他们知晓我们还要应付内乱。

现在我们把矛头对准了永州,盐矿道上立马就出事儿了。

他们想用内斗耗死我们,他们坐收渔翁之利,所以不会让内乱结束的太容易。

而赵安洲刚好借他们的手,助长自己的势。

他未尝不知道大钺打的是什么主意,但他就是自愿上钩。”

“这个人,竟有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

卫学棋眉目蹙了蹙,“那我们是先打永州,还是先打盐矿道?”

“永州、盐矿道,我要同时拿回来。”沈之遥说。

“大钺在平同这几日一直都在生事儿,平同一再退让,已经给足了他们面子。

先礼后兵,就不算我们撕毁盟约了,我们不能总是内耗。

不能总是让别人,打进来,欺负我们。”

卫学棋点了点头,问着:“先从哪里开始打?”

“临海,水攻永州同济。”沈之遥说。

要在临海动兵,还得杨阶同意。

沈之遥收拾了一番,带着平同传来的信进了宫。

她向杨阶说明了来意,杨阶烦躁道:“沈大人,我就实话跟你说吧。

临海我的那些兵,都是纸老虎和虾兵蟹将,让他们去打,那就是送死。”

“还有,你当临海和永州的港口为什么平安无事?

那是因为有永州的水军在海上保驾护航,你要在水上跟永州打,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杨阶近来精力快要耗尽了。

他宠幸了诸多宫女,竟没一个有身孕的。

本就烦闷,如今听见沈之遥把心思动到了临海上,更觉得她是要把自己耗死。

“再者,临海跟永州反目成仇了,海盗在港口上猖獗起来,你又待如何?”

“沈大人,你不要图一时痛快,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杨阶不求在位期间有功,但求无过。

别的地方他操不了心,但临海那是他的地盘。

他不能刚上位,就拿临海开刀。

见沈之遥面色冷峻,他又耐心的开口:“沈大人,你还没听明白吗?

朕是说,临海的港口也有永州的水军,真打起来,你连永州都摸不到。”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非要打来打去。

启平帝如果不是非要北伐,可能现在都还活着呢吧?

沈大人,没胜算的仗,打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