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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肃第一女权臣,诸位可以跪了

第174章 咬钩

作者:橙漫山茶花

宫中,樊陵川也在今夜找到了机会。

趁着邵阮奶孩子,他让宫女去给杨附送茶。

杨附晚上需要浓茶来提神,旁侧伺候的宫女需要先尝一遍。

温度合适了,再送到杨附手中。

樊陵川在茶水里下了成倍的量。

茶水下肚,又因着杨附本就身体孱弱,药效顷刻间夺走了他的理智。

他将桌上奏折一扫而空,拽着同样难以自控的宫女,将人摁在了桌子上。

樊陵川在两人正火热时,适时的将邵阮请了来。

邵阮高高兴兴的抱着儿子,一步踏进房门,看见的是散落在地上的奏折,和桌子上那重叠的人影儿。

“父皇、父皇。”一岁半的杨隋叫着。

樊陵川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忙上前去,将杨隋从邵阮怀中接了过来。

“皇后娘娘。”他腾出一只手,公然去拽邵阮。

邵阮哭着,跑出了主殿。

樊陵川蹲在她身边,耐心的献计,“皇后娘娘,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

现在要么杀了那宫女,要么替皇上把事情瞒下来。”

“宫中各方势力的耳目众多,娘娘要尽快做决断。”

邵阮只是哭,她问樊陵川,“皇上连穆贵妃都不碰,怎么会对一个宫女……”

樊陵川一手抱着杨隋,一手拿帕子给她擦泪,“我的皇后娘娘,穆贵妃身后是沐家、赵党。

皇上便是喜欢,为了巩固皇权,也不会碰她。

可宫女无势,她是皇上的人,容奴才说句僭越的话。

宫女比您还要让皇上放心,您的背后是太后、司礼监、肃西啊。”

“再者,他除了是皇上,还是个男人。”

邵阮眼中含着泪花,一眨眼就掉珍珠眼泪。

她一哭,嘴唇就颤抖,伤心的几乎哽咽。

便是要处置,也不能半途就把人拉出来。

可邵阮这一等,就是四日后。

杨附惊慌失措的从昭阳殿跑出来。

这日下着雨,他全身被淋透了,可脑子仍旧昏昏沉沉。

他记不起来自己为何要宠幸一个宫女,但当他清醒过来,看见那宫女的脸时,他只有逃。

他以前怎么没注意到,昭阳殿里,有一个很像死了的他发妻的宫女。

他觉得,定是自己认错了人,才犯下这等糊涂事。

也正因为如此,才无颜面对邵阮。

可这番举止,在邵阮看来,便是真如樊陵川说的那样。

邵阮看着主殿的凌乱,那宫女跪在地上,把额头都磕破了。

“皇后娘娘,奴婢该死,求皇后娘娘饶命。”

“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茶水,连带着茶具,早已被樊陵川处理干净了。

“本宫不罚你。”邵阮说。

“皇上既然喜欢你,那你就留在昭阳殿吧。”

因为樊陵川早对邵阮说过了:‘此人像皇上青梅竹马的先太子妃。’

邵阮爱杨附。

这是她失而复得的夫君,她不会、也不想因着一个女子,就跟杨附反目成仇。

她不要做个妒妇。

樊陵川叫人把主殿收拾干净了。

他继续对邵阮说:“皇后娘娘英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宫女就永远都捏在娘娘手中。”

“哪怕来日她真生下一位皇子、或是公主,那也是娘娘您的孩子。

多一个孩子,就多一份仰仗,来日也有人与大皇子手足情深。

此事,可万不能让他人知晓,尤其是太后娘娘和沈大人。

正是前朝动荡的时候,没有人会允许意外出现,届时她们会借娘娘的手永绝后患。

可破坏的,却是娘娘您与皇上的夫妻情意。”

“奴才只是往最坏处说,她也不一定就会有孕。”

爱,会让人失去理智。

邵阮因为太顾及杨附,而对樊陵川太过信任。

昭阳殿这边处理妥当,樊陵川又把心思用在了沐景梓身上。

他多方打听,终于得知了沐景梓和燕启宏的过往。

“这就难办了。”樊陵川同沐景梓宫里的管事太监道。

“人都死了,我总不能拼个尸骨给她。”

这管事太监名叫陈全,受过陈让的恩,他道:“死人不行,还有活人。

西厂的燕旭,是燕家庶子,你没见过他嘛,他跟燕启宏像的。

最主要的,沈大人不是认他做二哥了吗?

有了这层关系,到时候你我也能看一出大义灭亲的好戏了。”

“这两个武艺高强的凑一起,你搞得定?”樊陵川道。

陈全摇头,“不是有太后吗?”

……

临海有通往永州的商船。

运往永州的都是粮食。

沈之遥做了头套面具,仿真的很,轻易就混进了永州。

但这一次,为免打草惊蛇,她没把粮仓给收空。

几经波折,她才好不容易又混进了同济府。

只是在同济,行动便处处受限了。

因为整个城内,没有寻常百姓。

留下来的百姓,都变成了军屯种粮的农奴,他们除了种地就是睡觉。

有专门的住处。

更是没有来往的客商,目之所及,多是持着刀的士兵。

沈之遥是宰杀了一个士兵,按照他的模样做了面具,才混进来的。

可进来容易,想出去就难了。

与此同时,赵府。

赵安洲看着京城传来的戏本子。

“鱼儿咬钩了。”赵安洲脸上带着笑,还有兴奋。

戏本子扔在桌上,他拉着永宜坐在自己腿上,端详着她这张与沈之遥有三分像的脸。

力道渐渐加重,永宜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

“你说主母是为了报褚廷琴救她一次的恩来的,还是为了解扶泽来的?”

赵安洲问着永宜,手滑到了她的腹部。

他也不给永宜回答的机会,只说:“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肚子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你这样,耽误我的计划,我很不开心。

我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怎么样?把主母骗出来,我就放你走。”

永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她……她怎么会信我?”永宜疼的冷汗直冒。

“只要你够惨,她就信。”赵安洲笃定道。

“这天底下,没有人比我更懂遥遥了。

她最见不得女儿家遭罪,尤其是像你这样楚楚可怜的废物。”

永宜疼的头晕目眩之际,听见了剑出鞘的声音。

下一瞬,她只觉腹部一疼。

赵安洲沾着血的手,撑开她的嘴,将软香散灌进了她嘴里。

然后,他把人抛在地上,吩咐赵朗,“丢去农奴窟。

告诉那些农奴,想活命,就给我好好的‘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