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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遥平静的看向启辰,道:“我不信成王就郡主一个子嗣。
派人详查,一旦发现,即刻接入京城。”
启辰明白其中利害,应道:“是。”
如今杨隋身体康健,又有张台专门负责。
太医院种出来几株炎冰莲,以供不时之需。
沈之遥再因要事离京时,倒比之前能走的更放心了。
从东厂出来,她去了莺香大街的莺香楼。
沈之乔喜欢常待在这里,这里热闹些,也偶尔能见到沐景。
沈之遥趁着陪她说话的空隙,在查看莺香楼的账本。
莺香楼生意好,这是笔不少的银子。
加之,她将莺香楼做成了东西二厂的情报站。
所以对此处,格外上心。
“我要离京几日,你搬回家住吧,安分些,也不要缠着沐景见面。”沈之遥嘱咐。
沈之乔给她倒了杯茶,和点心一起端给她,“姐姐,我最听话了。
我何时给你惹过事?有慧云替你看着我,你就放心吧。”
沈之遥抬眸看向她,一脸严肃,“慧云要是能管住你,先前你能被柳娘骗去永州?”
沈之乔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委屈道:“那是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柳娘还是卫大人带去府上给我解闷儿的,我哪里就知道她会是赵安洲的人?”
“姐姐那时候芳心都许给姐夫了,却没跟我交代清楚,叫我错信了人。
哪里就全都是我的错?我冤枉。”
一委屈,她就哭了。
沈之遥用袖子给她拭泪,“我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所以我听姐姐的话。”沈之乔哭腔道。
她是听话,因为听话,遭了不少罪。
沈之遥心知肚明,所以才会再三纵容。
她陪沈之乔用过晚饭,从莺香楼出来后直接出去,乘船去临海。
她一走,京城的各路妖魔鬼怪,开始蠢蠢欲动。
沐景不肯去赴沈之乔的约,柳娘就哄他。
“不是非要做害人的事情,只要你尽早把她娶过门,我家人就安全了。”
“我们明面上是拿住了她的性命,但我们不伤害她,这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她心悦你,那你娶了她,是让她得偿所愿,她会高兴的。
就像我对你这样,即便知晓跟了你,连个外室都不如,我还不是愿意委屈。”
柳娘站在他身旁,搂住他的肩膀,将人拥进了怀里。
沐景渐生的抗拒,也在她的柔软里消失殆尽。
他说:“不是我说娶,她就一定会嫁的。”
“你只需要略施小计。”柳娘说。
“你把这个给她吃下,一切水到渠成,她就非你不可。”
柳娘把软香散塞进了沐景怀里。
沐景乘着马车,来到莺香楼。
柳慧云亲自迎他,将他往沈之乔的暖房带,“小侯爷,二小姐已等候多时。”
沐景点了点头,算作回答。
将人领到门口,柳慧云从怀中掏出了好几方帕子,全都交给沐景。
“这是二小姐绣给小侯爷的,她让我挑出最好的一方拿给小侯爷便是。
但我觉得,既是真心付出,那就该让小侯爷知晓。”
“我家大人疼惜二小姐,从不让她碰这些针线活,怕她扎到手。
但架不住二小姐非要做,大人也只好由着她了。”
沐景接过帕子,碍于柳慧云在,他依次一方方的看了一遍。
针脚凌乱的那几方,上面有血印。
那是绣花针扎破了手指,留在上面的痕迹。
晕染开的鲜红,像少女因害羞而绯红的脸颊。
沐景收了起来,揣进了怀里,他说:“我知晓了,多谢告知。”
柳慧云转身,推开了暖房的门。
沐景跨步进去,便将房门关上了。
屋子里燃着银骨炭,热的他内里衣衫沾了一层薄薄的汗。
沈之乔穿着单薄,白里透粉的纱衣,更显得她像一朵待开的花骨朵。
“小侯爷请坐。”她落落大方的给他倒了茶。
沈之乔在他旁边坐下来,一双好看的、透着天真无邪的眸子,看向沐景问着:“小侯爷可有想做的事儿?”
沐景此刻脑中全是柳娘的话,手不知不觉已经探进了怀里。
软香散和帕子揉作了一团,软香散被包裹着。
他手指几经拨弄,也没能抠出来。
沈之乔仔细瞧着他的动作,问:“你怎么了?”
沐景这一紧张,手慌忙抽出来时,打翻了面前茶盏。
滚烫的茶水泼了他一胸。
沈之乔也慌了,忙去给他擦衣裳。
沐景怕被她发现,双手抓住了她的手。
指尖相触的柔软,传至全身,让沈之乔终于感受到了悸动。
这是与她幻想不同的一种感受,她与沐景四目相对。
沐景涨红着脸,低头吻在了她的手背上,笨拙的说:“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沈之乔也娇羞。
沐景躲避她的目光,违心的说:“因为,喜欢你。”
沈之乔娇俏的笑了,她说:“我也喜欢你,我愿意嫁给你。”
被茶水泡湿的软香散,发出淡淡幽香。
情动时,软香散的效力便会随之加剧。
眨眼间,沈之乔只觉视线朦胧,使劲的往沐景怀里窜。
沐景吓到了,忙将她搀扶在床榻上,说:“我回府换身衣裳。”
他丢下沈之乔,落荒而逃。
沈之乔在床榻上翻滚。
照例来给她送药的祝谨,进屋就看见她在撕扯自己的领子。
“喂。”祝谨情急之下,药碗都洒了。
他跑过去,要用被子裹住乱动的沈之乔。
可哪料到,她双手揪住他的领子,歪头就朝着他的脖子去了。
“你不要咬我啊!”祝谨被她咬怕了。
触唇冰凉。
沈之乔像碰到了冰块似的。
唇齿摩挲片刻,一张口,死死的叼起。
祝谨隔着被子,死死抓着她的肩膀,“松口,松口啊你。”
沈之乔更来劲了,唇间溢出一句:“像腊肉一样。”
她嫌咸。
祝谨被咬的额头生汗,他当即不犹豫,掏出银针给沈之乔来了两下。
她这才双眼一闭,趴在了他肩膀上。
但牙齿没松。
柳慧云听见动静,匆忙跑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你……你们……”她反应快,把暖房的门赶紧关上了。
祝谨双手举得高高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柳慧云掰了半天沈之乔的脑袋,倒是把祝谨疼的“啊啊”叫。
柳慧云就用帕子塞住他的嘴,“叫,你还叫,生怕没惊动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