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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遥、解扶泽、那些固执的文武大臣,都一心效忠杨家人。
那么,他就借刀杀人,把杨家人都杀干净。
再留一个有自己血脉的杨家人,叫他们杀不得、还只能跪地相迎。
钟离凝琴做过最正确的事儿,就是让朝廷不知晓那群庶子的存在。
“永宜啊永宜,我要好好疼你。”
“是你让我想到了一个能和遥遥和平共处的两全之法。”
“她会杀了你。”永宜说,“我会让她杀了你。”
赵安洲闭目,永宜越挣扎,说的话越绝情越狠,就越像沈之遥。
他脑中浮现的也全都是沈之遥。
他迫使永宜张嘴,继续骂他。
他说:“不要停。”
永宜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死死的咬着,似乎要将他的手掌咬断。
赵安洲压着她的头,兴奋的说:“我就喜欢你这样。”
永宜是被丫鬟抬出去的。
褚廷琴拿着休书,来找赵安洲视时,他正在处理手上的伤口。
屋子里,丫鬟已经收拾干净了。
褚廷琴将赵安鸿写的休书放在桌子上,问着:“可以放我回平同了吗?”
赵安洲瞥一眼休书,道:“平同人都死绝了,你回去想做什么?”
“做土匪。”褚廷琴道。
赵安洲问她:“不带上我大哥一起走?”
褚廷琴眉头皱了皱,“带上他,你还会让我走吗?”
“会。”赵安洲回答的认真。
忽而,他盯着褚廷琴,继续道:“你带上他一起走,我才有正当理由除掉他。”
“父亲要怪,也只能怪在你头上。”
褚廷琴脸色难看下来,“他对你毫无威胁,你为何要赶尽杀绝?”
赵安洲把休书推到一旁,“他没本事,但嫂嫂你,是个十分有本事的。”
“这休书,让我想到了一位故人。”
“张天赫领兵进京,实行宫变前,就给沈妍留了一纸休书,他比你们更聪明。
为了能保下一双儿女,竟给沈妍扣了个红杏出墙的污名,但目的总归是达到了。”
“京中有消息传来,说沈其远跟平同褚家有些渊源。
嫂嫂又恰好这时候要回去落草为寇,我怎么这么不放心呢?”
褚廷琴哪里料到,这一招竟然早有人用过。
出府不成,她反倒被押进后院锁了起来。
储廷琴责怪赵安鸿,“沈妍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赵安鸿劈柴劈的满头大汗,“你也没问我啊。”
“你真是个猪脑子。”储廷琴骂他。
他也不生气,“安洲很聪明的,你就别白费心思了,不如多帮我砍点柴。”
“数月来你没少想办法,成功过吗?”
储廷琴把力气都用在了劈柴上,她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想打赵安鸿发泄。
她说:“我要找永宜,跟她联手,给沈之遥通风报信。”
“今天你那天杀的弟弟提起了沈其远,我才想到祖父给我说过的一桩旧事。”
尽管赵安鸿没兴趣听,储廷琴仍是喋喋不休。
“祖父当年在土匪窝里救过一位夫人,后来那夫人怀了祖父的孩子,沈其远兴许就是我小叔叔……”
“扯吧你就。”赵安鸿打断她。
“真的。”储廷琴认真道。
“你祖父就是最大的山大王,整个甘州的土匪都归他管,土匪窝不就是他的家吗?”
“你要说他把良家妇人掳上山强占了我信,你说他为了救人让人有孕我不信。
打死我都不信。”赵安洲特地强调一句。
储廷琴斧头一扔,“你懂什么?那时候我祖父不过就是土匪头子的军师。
土匪行事,哪儿讲什么规矩?我祖父也只能打着他看上那位夫人的幌子救人。”
“得。”赵安鸿双手一摊,“就算是你说的这样,还不是把人给祸害了。”
“那是她求我祖父的,因为不那样做,她就要去伺候更多人。”
赵安鸿浑不在意,还给他听笑了。
储廷琴实在气不过,把人摁在地上捶了一通,还强硬的解释:“我祖父是读书人,才不会做龌龊事。”
“他是土匪头子。”赵安鸿也不甘示弱。
……
平同被屠的人员名单,户部整理了出来。
闻向寒专程来找沈之遥,“死者里面没有发现姓褚的,兴许之前就迁走了。”
“平同一带的匪寇,夏大人全力清剿干净了,也没发现哪个匪头子是姓褚的。”
沈之遥在他带来的折子上批了红,“储廷琴的家人呢?也都消失了吗?”
闻向寒道:“据说是死在了盐矿道战乱上,许多都是被大钺不知不觉杀了。
连个尸首都没有,这也不是空穴来风。”
“好。”沈之遥应着,“甘州招兵一事,也要户部帮衬着兵部,尽快提上日程。”
“肃西的兵要补,甘州自己的守军也要重建,这笔银子可千万不能省。”
闻向寒点了点头,却道:“可是大人,国库见底了。”
“皇上日日调户部的账目看,只怕是最近也寝食难安。
一味的走大人您的私账,别说御史了,怕是皇上都要不悦了。”
沈之遥浑不在意道:“和谈久久未定,皇上看得清肃西局势。
想要将芒山的百姓都要回来,肃西就得兵强马壮,皇上不会不悦的。”
“督察院骂我的折子都堆积成山了,多几道也无妨,我又不会少块肉。”
闻向寒道:“可骂多了,就会流血掉肉的。”
他也是忧心沈之遥。
圣心难测,谁又能保证皇上不会借题发挥呢?
沈之遥笑了笑,让他放宽心,“等成王入京,他们就顾不上骂我了,国库也就有银子了。”
“大人的意思,成王会带着临海赋税来京?”闻向寒问道。
沈之遥说:“那倒不是,他来了,我就可以去临海了。
便是抢,也能抢些银子回来吧。”
“这可万万使不得。”闻向寒知晓她是个不守规矩的,说得出就做得到。
沈之遥灿然道:“玩笑话,闻大人怎么还当真了?”
闻向寒再三嘱咐她千万要循规蹈矩,这才离开了东厂。
沈之遥正要去莺香楼赴卫学棋的约,就见沈之乔罩着斗篷,匆匆跑了进来。
“姐姐。”沈之乔哭道,“你是不是存心要毁我姻缘?”
沈之遥闻言皱眉,“什么糊涂话?”
“那你派人去侯府干什么?手握大权你也不能胡作非为。”沈之乔哭的眼睛都肿了。
沈之遥咬着牙强忍。
为了一个沐景,之乔对她已经蛮不讲理过许多次了。
她的耐心,快要耗没了。
看着沈之乔不顾自己身体,跑来东厂找她,她就恨铁不成钢。
沈之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别逼我在这样阳光灿烂的好日子里扇你。”
“哇!”沈之乔坐地大哭。
她扭头告状;“姐夫你听,我就嫁个人,我姐就要扇我。”
解扶泽是被强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