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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护送赈灾的白银前往沐北。
沐北州府多是贪官污吏,启辰没费多少工夫便弄到了弹药所需的原材料。
由锦衣卫快马加鞭送到了昭和城,由工匠有条不紊的进行加工。
启辰从宫里出来,回了东厂。
沈之遥已在白虎堂等着,她是通过密道来的。
“大人,这是沐北各州府贪官名单。”启辰从怀中掏出本册子,递给沈之遥。
沈之遥翻开看着。
这些贪官,遍布沐北。
朝廷的银子去到沐北,经他们层层盘剥,所剩无几。
一场雪灾,冻死的百姓无数。
他们向朝廷谎报死亡人数,以获得大额补偿金。
银子到手之后,没有一钱是能到百姓手中的,一句“朝廷也苦”打发了灾民。
锦衣卫做事周到,细枝末节都记录在册。
沈之遥看着这字字句句,道:“让他们再快活几天。”
她用毛笔,勾出了几个名字,“这几个人,传信去沐北,现在就惩办。
让于将军抄没其家产,充作军费,我要在樟胜,再建一个都司。”
“是,大人。”启辰看过名字,应着。
沈之遥所选的,是在清固府任职的、沐北最大的贪官。
赵玉承就在清固,这些人就是仗着有她保驾护航,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而与此同时,远在临海的成王,也收到了赵安洲的信。
书房内,他支走了其他幕僚,只留为首那个。
成王把信给他看,问着:“何志,眼下本王该如何是好?”
何志看完信,心中大喜。
他姐姐正是成王的侍妾,给成王生下了庶长子。
奈何成王妃一直都不肯给他们母子名分,对这个长子更是苛待。
可王妃也没料到,何志会得成王器重。
原因无他,何志是与沈其远同年的举人,启平帝曾也看重他。
但何志心高气傲,觉得自己不输沈其远,发誓也要考个三元再入朝为官。
可他秉烛夜读,却永远止步于举人。
朝堂更迭,几年过后,再无他施展抱负的机会。
他便来临海投靠姐姐,姐姐将他引荐给成王后,他慢慢得到了重用。
“如此,便要看王爷想要的是什么了。”何志压下心中狂喜,表现出一副惋惜问着。
成王说:“我与她夫妻多年,终究是有情分的。”
何志便道:“王爷是性情中人,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可是王爷,无毒不丈夫啊,昔日先帝和先皇后也是鹣鲽情深。
可先帝还不是为了拉拢十城贵胄,亲手给先皇后喂下了毒药?”
成王知道此事。
当时他觉得启平帝太心狠了,先皇后陪着他征战、帮着他篡位。
他竟为了能有银子北伐,就果断杀了先皇后,册封邵君朝为后。
连杨附都交给了邵君朝抚养。
何志适时的沉默,让成王自己想清楚。
成王看向他道:“永宜会怪本王吧?”
何志对上他的视线,“王爷,在您决定替朝廷给永州去信的那一刻。
就注定了我们要付出诚意,才能和永州继续合作。”
“您不日就要赴京了,若此时不给小公爷吃一颗定心丸,后患无穷啊。
两边都得罪,临海的下场就是两面夹击,到时候王爷也会有性命之忧,还有府上的诸位公子们。”
这话让杨阶想到了曾逃出京城的狼狈。
他再也不想重新经历一遍了。
这一次回到京城,他不是要给杨附俯首称臣。
他是要执掌肃西兵权,先摄政后屠龙的。
这种紧要关头,后院是不能起火。
去到京城,他还需要赵剑承的帮忙,不能和永州翻脸。
杨阶思罢,冲何志说:“你去送她上路吧,夫妻一场,我不忍心。”
何志起身,拱手道:“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他领着人,闯进了钟离凝琴的院子。
王府庶长子跟在他身侧,他一脚踹开了卧房门。
“放肆。”钟离凝琴呵斥着。
何志瞥一眼她,不予理会,而是抓起庶长子的胳膊,教着:“荐儿,以前舅舅叫你把耻辱都咽进肚里,是为了让你活命。”
“你要学会推己及人,今日有机会杀,你因一时心软留她一命。
那么来日,她就会像今日的你一样,提着刀取你的命。
杀了她,你母亲就是王妃,你就是世子,来日更是太子。”
钟离凝琴闻言,要往出跑。
何志抓着杨荐拿刀的手,朝着她戳了去。
血喷在杨荐脸上,他怕的手抖。
钟离凝琴双手握着刀刃,腹部的伤口滋滋往出冒血。
“贱、东西,你们、不得好死。”钟离凝琴骂着。
何志把刀拔出来,一脚踹倒了她。
“你瞧不起我们这些贱东西,可你不还是死在了我们手上?”何志蹲身,拍着她的脸。
他冲杨荐说:“我送王爷去京城,你把她的头割下来,给永宜送去,明白吗?”
杨荐沾着血的手抖着,他惊恐的看着钟离凝琴,不敢相信自己杀人了。
何志留下几人督促杨荐,自己起身离开了。
见到成王,他只说事情已经办妥了,可以安心上路了。
成王没再细问,交代他帮自己管好王府后,乘马车出发了。
‘噩耗’乘船,日夜兼程,赶到永州。
永宜听闻是母亲给她送来了礼物,喜不胜收。
她亲自从管家手中接过了精致的锦盒,带回了卧房。
打开看清里面是什么时,永宜大惊失色。
悲痛交加下,她拔了簪子,就冲去赵安洲的卧房。
“我要杀了你。”永宜涕泗横流,举着簪子去戳赵安洲。
赵安洲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她要爬起来,赵安洲的脚就踩在了她身上。
她手中的簪子,便往他的腿上扎去。
可还没碰到他,君子剑出鞘,在她的腕上划出一道伤。
赵朗将锦盒捧进来,放在了桌子上。
“下去。”赵安洲命令着。
赵朗不敢犹豫,退出书房时关上了门。
赵安洲一把抓起永宜,扯着她的发将人摁在桌子上,让她看着自己的母亲。
“啊!”永宜叫的撕心裂肺。
“我杀了你,赵安洲,我杀了你,啊!!!”
赵安洲从后,控住她,“你爹这样识趣,倒叫我意外。”
“等皇上父子死了,你爹也死了,你我的孩子就是皇室唯一的血脉了。
永宜,想给你娘报仇,你就得先学会忍气吞声在我手底下苟活,懂吗?”
“放开我。”永宜声音沙哑,“禽兽,赵安洲你就是个禽兽。”
“我死都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这可由不得你。”他轻飘飘的说着。
一只手抓着她乌黑的发,叫她的脑袋不能动分毫。
眼泪混合着屈辱,到最后,她只能闭上眼睛,无何奈何的承受他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赵安洲说:“是你爹授意你的那群庶弟,杀了你母亲。
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等时机成熟,我叫他们都人头落地。”
“到时候,你一颗一颗的慢慢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