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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剑承下巴一扬,露出大将才有的肃杀危险,冲沐景梓说:“或者,你现在就杀光我们这群迎亲大臣。”
沐景梓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
她漆黑的眸子里,再无生机,只剩一片死寂。
连半分的不甘心都没有。
赵剑承见状心满意足,丢了剑一把推开了沐辉,喊丫鬟进来给沐景梓换衣打扮。
当晚,她穿着贵妃服饰,跨上马背。
用她最引以为傲的骑术,奔向自己的囚笼。
她的骑术是燕启宏教的……
风霜迎面,迎亲团快马加鞭。
为防意外,到京城的当晚沐景梓就被送进了皇宫。
有没有妃子之实不要紧,只要所有人都知道她已是贵妃便好。
宫中大喜,礼部繁忙。
杨附要给沐家人体面,钦定大臣,举行封妃仪式。
赏赐成箱成箱的送进永定侯府。
自此,沐家取代赵家,成为了京城第一勋贵。
与此同时,肃西战报传入京城。
舒为婴在北边营打的有来有回时,大钺三皇子伏玄灼亲领手下十将。
三十万大军倾巢出动,兵分两路,从芒山鱼贯而出,一路直逼一线峡,一路从盐矿道生生砍过。
作战风格,快如闪电。
预谋已久,不给肃西任何驰援机会,逢人就砍。
伏玄灼将盐矿道占领之后,迅速与负责接应的陈宜文将盐矿道占为己有。
闻向宴又一次,败给了大钺。
盐矿道从中间一分为二,西边由大钺驻军,东边由永州驻军。
这就是伏玄阳送给赵剑承的新年贺礼。
新年伊始,杨附上朝。
太和殿上,他坐在冰冷的龙椅上,听着赵剑承毫无依据的抵赖。
“拥兵自重的是陈宜文,跟我赵家有何干系?”
“我久居京城,我的两个犬子被困永州,如今陈宜文用他们的命威胁我,要说法也该是我向皇上、向朝廷要吧?
身为人臣,报国尽忠乃是职责所在,便是他们死在了陈宜文手里,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你们却要给他们扣上莫须有的通敌大罪,陈宜文的书信都直呈御前了,我儿还要受你们如此污蔑,实在叫我寒心。”
“发兵,即刻发兵,讨伐外贼、捉拿反贼,皇上,待捉拿了陈宜文进京,一审便知。
臣恳请皇上发兵永州,还我赵家一个清白。”
赵剑承舌战群儒,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这突然的袭击,让甘州,乃至肃西都处于了被动。
从宣城修通的盐矿道,无疑成了他们直逼京城的最大威胁。
前线战报传到兵部时,崔逸杭立刻下令,让闻向宴退守宣城盐矿道,祝诤力保一线峡和中营。
如此一来,平同便得直面大钺、永州两大威胁。
此番战事,毁粮田无数。
夏照兮急信入京,明年甘州收成,恐要减半。
现在兴兵,那朝廷就是强弩之末,内外夹击,真就要江山易主了。
这也是赵剑承力争发兵的原因。
群臣窃窃私语,议论良久,商讨出一个办法:“退。”
杨附也正有此意。
大家都诧异,一向好战的沈之遥,这次竟没有反驳。
……
沈府,书房里燃着蜡烛。
解扶泽坐在椅子上,沈之遥坐在书案上。
两人面对面,解扶泽大掌握着她冰凉的手,她听他说话。
“去岁降雨不多,隆冬也没几场大雪,恐影响今岁收成,若遇上大旱,肃西和甘州恐要缺水,确实不宜再动兵戈。”
沈之遥说:“我对这些不甚了解。”
末世气候异常,生活的久了,沈之遥早就失去了对正常气候的判断能力。
解扶泽常年生活在肃西,这都是经验之谈。
沈之遥虽然有空间,但到底种不出供应整个大肃朝百姓的粮食。
况且她还要种药材,培育各类粮食的种子,她已经分身乏术了。
这几日续春草终于长出了嫩芽,她大部分的时间,意识都钻进空间里照料续春草了。
劳神费力的,她也没休息好。
“以后天下平定了,去肃西待上几年,你就了解了,不想去肃西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待在甘州。”解扶泽双手落在她的腰上,把人抱进了怀里。
沈之遥靠在他的肩膀,身体很困,但意识却很清醒。
她犯愁,一愁,就会睡不着。
她说:“我就不该让皇上把千军营从甘州调回来。”
“到底他才是皇上,又有政绩在前,不会事事都听你的。”解扶泽把她拥得紧紧的。
沈之遥睡觉喜欢背部贴着解扶泽的胸膛,她说那样她觉得安全、舒服。
所以解扶泽就常抱她,让她前胸后背都能时刻感受到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在。
解扶泽人高马大的,沈之遥坐在他怀里,越发显得娇小。
他的怀里,足足能放下两个她。
沈之遥自己也说,没有比解扶泽怀里更舒服的休息地儿了。
他会换着她喜欢的姿势抱她,让她能在自己怀里绝对舒服的休息。
“大钺敢倾巢而出,必定是留有后手的,你说他们的后手会是什么?”沈之遥攀着解扶泽的脖颈,在他耳边呼出热气。
“舒化邕给大钺留下了不少良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肃西败就败在良将太少。
能堪重任的,眼下就只有祝诤,可祝诤擅守不擅攻,遇上伏玄灼这样打起来没规矩的人,也是要吃亏的。”
“后方将领,不似冲锋前将,他多考虑的是如何保存实力,以少胜多本就艰难,若是换个擅攻的,配合上祝诤的保守,或可一战。”
沈之遥闻言看向他,说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
“你是说贵妃娘娘?”谢扶泽望着她眼睛道。
“嗯。”沈之遥点头,“只是她入宫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她了,不知道她如何了,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放人出去。”
沈之遥在这宦海浮沉里,渐渐的也开始循规蹈矩了。
谢扶泽捧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遥遥何时也会循规蹈矩了?倒叫我不认识了,对我你也不曾这样过。”
沈之遥在他的帅脸上吧唧一口,“跟你讲规矩,岂不是要叫你压一头了?”
谢扶泽摆正脸,“我何时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