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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遥提不起力气来。
赵安洲的力气也倾泻掉。
锁链紧捆,谁都动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赵安洲醒过来,他发觉自己衣衫不整。
这不是欢爱造就的,完全是沈之遥打他弄成的,可他却会错了意。
沈之遥比他先醒,她就呆呆的蜷缩在床角,四肢依旧被捆锁着。
“你没跑?也没杀我?”赵安洲看着她蓬乱的发,问着。
他清楚,这些锁链并不能困住清醒后的沈之遥。
他自作多情的认为,她手下留情是因为对他有那么一点情在。
哪怕一点点,这就够了。
赵安洲给她解开了手上锁链。
“啪。”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力道不小,他嘴角有血渗出来。
“禽兽。”沈之遥骂他。
赵安洲不怒,舌头顶着腮帮子,邪魅一笑,“你不就喜欢禽兽吗?”
他把人拽到身边,解开了她脚上的锁链。
看着沈之遥破了的嘴唇,他还以为那是自己的杰作,连带着对她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你我、天生一对。”赵安洲说着,低头就去吻。
沈之遥抬手,握成了拳头,朝着他的脸砸了过去。
他堪堪躲开,“你还不算笨,知道杀了我,你妹妹会被射成筛子。”
“等你真正学会了服从,我就让你见她。”
“遥遥,千万别耍滑头,暖房下面就是火药库,你调皮,你妹妹就会被炸的灰飞烟灭。”
说罢,他松开沈之遥。
看她果然顺从,他才起身离开。
赵安洲没给沈之遥叫郎中,她自己也没处理伤,成天就在屋子里。
每次见面,都要跟赵安洲对骂、或是动手。
但每一次,沈之遥都把度控制的很好。
既能让自己解气,又能让赵安洲察觉不出异常。
就这么、过了二十天。
这日,赵安洲喝了酒。
冲动上头,他捉住沈之遥,亲自给她喂软香散。
沈之遥半推半就的吃了,药效起的快。
沈之遥抓着他,抵在门框上,巨大的撞击声让门外的赵清赵朗不由得皱眉。
沈之遥绯红着脸颊问他:“我能见之乔了吗?”
赵安洲一手抓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胡乱的去扯她的衣裳,“等你伺候好我了,就可以。”
“刺啦。”布帛破裂的声音。
门外两人相视一眼。
赵朗问:“这就给驯服了?”
赵清点头,“不愧是我们的主子。”
两人默契的,没再吭声。
沈之遥一个过肩摔,把赵安洲摔在了地上。
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奔着要命去的。
“四小姐。”忽地,门外响起一声,打断了沈之遥的思绪。
她没应。
但一分神,就让药效钻了空子。
沈之遥意识丧失。
她拼着最后一点儿力气,把赵安洲拖上了床。
扯开被子,把人放在被子上。
力气溃散的快,她再握起君子剑时,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了。
一剑刺下去,明明是冲着心脏去的,却插在了胳膊上。
沈之遥捅了好几剑,也不知道有没有捅中要害。
她翻身下了床,将沾染了鲜血的外衫脱下。
静静地等着。
与此同时,她用最后一丝理智,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剂毒剂。
毫不犹豫,注入体内。
软香散无解,只有丧尸病毒才能让她重获爆发力。
她必须在半刻钟内,理智尚未完全消失时注入解药。
否则,后患无穷。
沈之遥不敢耽误,重新握起君子剑,就要去砍下赵安洲的脑袋。
“砰。”赵朗一脚踹开了房门。
赵清看向她的背影。
沈之遥弯腰,把君子剑往床榻上一丢,转身时扯了帷幔。
她抖着身子往外走。
赵清看她这模样,垂下头解释:“贵客登门拜访,耽误不得,必须禀报小公爷。”
沈之遥跨出屋子,赵清赵朗不敢抬头看她。
“他现在有点儿狼狈,过会儿,去给他喂解药。”沈之遥说话时,声音不时停顿。
“带我、去、见之乔。”她抓住赵清的手臂,说着。
赵清胆战心惊的,胳膊往外一扯,袖子断裂。
他冲赵朗说:“去给小公爷拿解药。”
赵朗应一声,走了。
赵清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沈之遥一推他的肩膀,催促他快些。
卧房和暖房有些距离,赵清是被逼的跑过来的。
房门打开,沈之遥一把将他拽了进去。
“咔嚓”一声,毫无预兆的,沈之遥掐断了赵清的脖子,接着抽出了缠在他腰间的鞭子。
沈之乔和柳慧云吓傻了。
沈之遥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跨步上前。
她将解毒针剂,交到了沈之乔手上,用残存的理智说:“在心中默数二百四十个数,把这个,插入我的脖颈,明白吗?”
话间,她用鞭子将两个人捆在了自己身上。
“不得有误,否则都得死。”
沈之乔点头,惊慌的在掉眼泪。
她双手死死的捏住针剂,双臂圈在沈之遥的脖子上。
沈之遥如猎豹一般,冲破房顶,往沈府外去。
惊动了士兵。
他们高举火铳,朝着她射来。
可凭借惊人的爆发力,沈之遥很快就逃出了火铳的攻击范围。
可响声,已经惊动了沿途的士兵。
沈之乔一闭眼,针剂扎入了沈之遥的脖颈。
几乎是刹那之间,她脱力的掉下了房顶。
眼看着三人就要砸在地上时,一匹汗血宝马疾驰而来。
刀锋滑过,鞭子断裂。
解扶泽拦腰接住了沈之遥,祝询和丁无用,分别稳稳的接住了沈之乔和柳慧云。
“世子,往这边跑。”嘈杂的“嘣”声里,樊敬伏在马背上大喊着。
“驾。”解扶泽疾驰而去。
少帅亲卫负责断后。
清醒过后的赵安洲,策马带兵出来。
同济城门,重重落下。
解扶泽撕下披风,将沈之遥绑在怀中,左臂抱着她,右手持一杆红缨枪。
“祝询,带人杀上城墙,开城门。”解扶泽勒马,说罢掉转了马头。
“是。”祝询应一声,下了马背,背着沈之乔往城墙上攀爬。
“解扶泽,把人,给我放下。”赵安洲疾言厉色道,一身白袍,被血染透。
“她是我的妻子,我与她,同生共死。”解扶泽一双鹰隼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赵安洲。
赵安洲的身前,是火铳手。
“她是我赵安洲的女人,放开她,留你一具全尸。”赵安洲寸步不让。
“她与我,做了二十天的真夫妻,听明白了吗解扶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