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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扶泽低头,看一眼怀中的人儿。
她全身发烫,这个模样他再熟悉不过了。
他在永州救她那次,她就是这样的。
“赵安洲,你卑鄙无耻。”解扶泽咬牙切齿。
赵安洲看他没有放手的意思,开口道:“好,那你们,就死在一起吧。”
“放。”
就在他一声令下时,解扶泽一驱胯下汗血宝马。
马疾驰而去,比“嘣”声先撞入军队。
一杆红缨枪,杀穿火铳手。
赵安洲提着君子剑,正面迎敌人。
他招招毙命,直冲解扶泽怀里的沈之遥而去。
背叛和戏耍他的人,都该死。
即便是他喜欢的女人,也得死。
赵安洲近了身,长枪就没有剑好使了。
剑刃,在砍伤解扶泽胳膊的那一瞬。
“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寒芒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软剑从解扶泽怀中突然刺出来,在他腹部划下一道伤。
解扶泽抬手,就去抓他的脑袋。
赵安洲用君子剑去挡。
剑刃碰撞,发出争鸣声。
一震,软剑就要从沈之遥手中滑落。
“世子,门开了。”樊敬大喊一声,他已经策马,先出了城。
解扶泽闻言,红缨枪冲着退后的赵安洲扔去。
巨大的贯穿力,穿透了来拦枪的三名士兵。
解扶泽趁势往后一退。
亲卫从两边涌过来,给他善后。
赵安洲一手捂伤,下令:“追。”
军队从狭窄的城门里刚挤出去,对上前来接应的夏照兮。
一波漫天箭雨。
接着一波“嘣嘣”的远距离火铳攻击。
赵安洲的追击,生生被了拦了下来。
“护送世子,撤退。”夏照兮下令。
汗血宝马疾驰的快,亲卫又是轻装上阵,赵安洲再派兵追时,已落后许多。
同济府临近宣城,赵安洲追的也是心有余悸。
汗血宝马疲累时,解扶泽他们已经快到宣城地界了。
一路轻装,粮草不足。
汗血宝马只能在林子里自己想办法充饥。
十月的天,雨多。
亲卫们随身携带的干粮都湿透了。
一路颠簸,又被大雨淋了个透,沈之遥高烧不退。
一棵大树下,解扶泽抱着她避雨。
他挺拔的身子,垂眸弯腰,将树叶上滴下来的豆大的水珠都挡住了。
沈之遥抱着他的手臂,这下是真的意识不清了。
解扶泽时不时的低头,用自己冰凉的脸贴上她的脸颊,去给她降温。
沈之乔更是遭罪,身上裹的有多厚,湿的就有多彻底。
潮湿顺着她的肌肤,钻进她身体里,顺着骨头和经脉传遍四肢百骸,疼的她几度昏厥。
但她愣是一声都没吭,沈之遥交给她的东西,她揣在怀里。
沈之乔此时远远的看着沈之遥,脸上滚落的不知是泪,还是雨。
干粮混着雨水,喂进嘴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我姐姐没事儿吧?”牙关打颤的沈之乔望着丁无用问。
她知道,丁无用是东厂的人。
丁无用站在她旁边,力所能及的在给她挡雨,“世子在,大人不会有事儿。”
没有人敢去打扰解扶泽。
他们也不能多逗留,两个时辰后又出发了。
马背上,几经颠簸,沈之遥悠悠转醒。
抬眸看一眼解扶泽。
解扶泽垂首下来,“醒了?”
她还来不及点头,他薄凉的唇就覆了下来,好似要将她的滚烫全部抽走。
沈之遥双手,环住了解扶泽的腰,被他吻的抽不开身。
两人身下的战马仍在疾驰着。
一颠簸,这吻就更深一点。
沈之遥轻喘一声,解扶泽才抬起头。
他说:“夏大人奉旨入京述职,途中改道赶来支援。
你别怪丁无用,都是我的主意。”
解扶泽知道,她要的是绝对忠心、服从的人。
若因此连累了丁无用,他也过意不去。
沈之遥抱住他,身子微微一抬,在他的脖颈上落下一吻。
呼吸间,带着缠绵。
解扶泽热血沸腾,手中的马鞭落的更频繁了。
……
到了宣城地界,赵安洲的人就不敢再继续往前追了。
舒为婴乔装打扮,混入永州。
是要跟他商讨,如何联手将盐矿道从千军营和肃西军的手里夺回来。
他是丢下舒为婴来追击沈之遥的,自然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
宣城边境一小镇上,解扶泽他们住店。
跟店家买了干衣裳,柳慧云照顾沈之乔沐浴换衣。
另一间上房里,歇着沈之遥和解扶泽。
湿漉漉的衣裳搭在架子上,隔开了床榻和浴桶。
沈之遥泡在热水里,解扶泽用冷水冲过身子,换上了干衣裳。
他局促的坐在床榻边沿,即便衣袍将另一边的景象遮挡的严严实实,他也不抬头。
传入耳朵里的水花声,像暧昧的低吟,让他片刻都不能静。
沈之遥洗了好久。
她擦干身子,穿上里衣,光着脚出现在解扶泽面前。
她爬上床榻,背对着解扶泽坐下,把一瓶药膏递给了解扶泽,“帮我上药。”
纤细的手,揽过乌发。
里衣褪至一半,露出背上的伤,那都是赵安洲留下的。
解扶泽看着心疼,指腹沾了药膏,轻轻贴上去。
“你调了亲卫,皇上没意见吗?”沈之遥出声问着。
解扶泽动作轻柔,“救你,是皇上允了的。”
“是皇上先允的,还是你先出发的?”她追问。
扑通扑通跳动的,一时分不清是谁的心。
他们贴的太近了。
解扶泽手上动作停顿。
这是他的妻子,可他绝无冒犯之心。
他知道,沈之遥跟他成婚,是因为无可奈何。
忽地,她转身。
解扶泽一怔。
沈之遥似是放纵一般,拥住他,狂热的吻袭了来。
只一瞬,解扶泽反手抱住了她。
他们几经生死,早已胸背相贴了。
解扶泽两次,在永州、从赵安洲的手中将她救了出来。
他们利益相交,情感也在不知不觉中相交。
解扶泽说:“我不是什么君子,没多少耐力。”
“你这样,会叫我受不了。”
沈之遥贴在他身上,“我放纵,也只是一时。”
“过了……”
解扶泽抱住她,一个翻身,两个人倒在床上。
他抚着她背上的伤,贴近她的脸,问着:“有伤,受得住吗你?”
沈之遥说:“这点伤,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