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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人心要是有用,要手中刀剑做什么?今夜我来,就是要杀出一条血路的。”解扶泽双腿夹着马腹,直冲上前。
赵安洲长剑出鞘,冷呵一声:“解扶泽,今夜你只有人头落地的份儿。”
黑旗卫随他率先冲出。
火铳的“嘭”声里,三卫齐发。
战马飞快,冲进玄霄营。
玄霄营火铳换成弯刀,见人就砍。
解扶泽双手皆是握着弯刀,连环照着赵安洲的脸劈了下去。
赵安洲抬剑横挡,震的他剑刃发颤。
“解扶泽,果然,我就知道‘蒙面人屠’是你。”赵安洲双手握着剑柄,用力向上一抬,生生推开了两把弯刀。
解扶泽双刀合刃,逼的赵安洲只能跳下战马。
解扶泽抬腿一脚直踹他的面门,他躬身一躲挽剑戳向解扶泽的腿。
解扶泽另一腿凌空抬起,踹在他的肩膀上,将人踹的滑退出去好远。
黑旗卫两人冲来,解扶泽抬刀拦脖颈砍去,人头落地。
“安洲,你怕是不知道,我最擅长的,是擒贼先擒王。”解扶泽一路砍杀,直逼赵安洲。
赵安洲提剑迎他,“是吗?那我就用你这逆贼的血,做我这君子剑的开刃鬼。”
刀剑相撞,招招毕命。
“你以为祝询能破西固门吗?卫学棋早在城门上等着他,今夜你们所有人,都得死在皇宫外。”赵安洲一剑朝着解扶泽的右肩劈去。
解扶泽刀背靠怀,刀刃向着赵安洲,从下而上挥砍出去,刀与剑终是都染了血。
解扶泽说:“你就以为,你爹能领着心腹从北宁门直抵东宫,控制了太子妃再去太和殿扶一个腹中胎儿继承大统?
那一窝老东西,都会死在燕旭的绣春刀下。”
……
北宁门内,燕旭扶着绣春刀,锦衣卫时时在报。
“太和殿内情况不知。”
“承安门外世子和小公爷已经打起来了。”
“祝询率人在西固门外,卫学棋率京府卫在守,可双方没打起来。”
“沐大小姐率千枢营攻奉先门,被‘神秘人’拦下来了。”
燕旭一字一句听罢,问:“什么是‘神秘人?’皇宫内藏了个神秘人,锦衣卫居然不知道?”
回话的那名锦衣卫忙道:“是属下办事不力。”
“燕旭。”夜风中,传来赵剑承中气十足的声音,“你想死吗?”
燕旭循声看去,就见赵剑承为首,兵部尚书沈其义、户部尚书卫国公、庐城守将张天赫,以及朝中其他大臣,迎面走来。
张天赫一身甲胄,往前一跨,跟着来的兵马便与锦衣卫对峙。
“燕旭,现在弃刀投降,我饶你不死。”张天赫威势逼人的说着。
那盯着燕旭看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条待宰的咸鱼。
片刻间,燕旭将形势快速分析着。
卫学棋显然也在伺机而动,跟他打的是一个主意,都想等胜负有苗头的时候,去帮有利的那一方。
沐景梓若攻不进去,绕到中隆大街上和赵安洲联手,解扶泽胜算便会大打折扣。
如今看来,他是这宫门内的唯一一道防线,他若是让首辅和张天赫兵不血刃的过去了,太和殿内不管有谁,都会成为刀下亡魂。
可若皇上没死、他守住了,那今夜,他就是一等一的功臣,将燕晨取而代之便不再是白日做梦了。
燕旭思罢,拔出绣春刀,“尔等夜闯宫门,此乃死罪,我奉命镇守在此,无皇命绝不放行。
只要我燕旭不倒,便没有一个人能从这里踏过去,少废话,想死的就来。”
锦衣卫亦是纷纷拔刀。
张天赫掏出兵刃,一声“杀”破口而出,赵剑承领人后退,一时间刀光剑影。
……
太和殿内。
力竭的、浑身是伤的燕晨左手握着绣春刀,便是只剩一口气,也不愿倒下。
他话未出口,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一双血红的眸子,死死盯着沈之遥,“贱……贱人,你……”
沈之遥侧过脸,双手握住绣春刀,一刀划出,“虽你今日行的是灭族大罪,但念在你曾经有功,我便留你全尸。”
血溅大殿。
沈之遥转身,冷眸直逼启辰和邵祁。
“你……你想干什么?”邵祁握稳了刀,问她。
一名锦衣卫要开门出逃,沈之遥手中刀飞出,扎穿了他的胸膛。
“今夜,你们没有一个人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沈之遥不慌不忙的从地上重新捡起一把绣春刀,“你们全部,一起上。”
“沈之遥。”邵祁厉呵,“你别忘了,我们才是一伙儿的。”
沈之遥阴测测一笑,“逆贼,你休想攀咬我,受死。”
邵祁终于明白,她要攀附和效忠的人,是皇上。
邵祁转身,要冲上九龙阶去挟持皇上。
沈之遥一个闪身,一刀从他后背砍下去。
刀刃斜着飞出去,邵祁后背一片血肉翻飞。
邵祁握着刀的手在颤抖,他还是往九龙阶上爬,“姑母姑母。”
他无措的叫着。
沈之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绣春刀横在他的脖子上。
“沈之遥,你不能杀我,我……我是太子妃的亲弟弟,我是未来太孙的亲舅舅。”
“沈之遥,你住手,你住手啊。”
“启辰,燕启任,你在等什么?杀了她,杀了这贱人啊。”
刀刃割破了他的喉咙,鲜血流淌下来。
邵祁抬起手,自己滚烫的血流满了他的双手,他惊恐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姑母,姑母,救我啊。”邵祁染血的手,抠着那九龙阶,他无助的望着那伏在龙椅上的邵君朝。
沈之遥的声音响在他的耳畔,“你对我妹妹用刑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也有今日?”
“让你死的这么痛快,我真是、心里难受极了。
可惜了,你年纪轻轻就要去阴曹地府报道。
但,这都是你罪有应得。”
一刀,划破了他的喉咙,迸出来的鲜血,让九龙阶血流如注。
锦衣卫也好、京府卫也罢,在她的眼里,都一样。
启辰就这么看着她,把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血洗太和殿的那个人,是名不见经传的弱女子,这、谁敢信?
“想活命吗?”沈之遥看着早已经卸掉了防备和攻击的启辰,问着。
“想,想。”启辰还未开口,躲在柱子后的张台拼命爬出来,“沈、沈小姐,我们想活命。”
他艰难的爬到启辰面前,扯着启辰的的裤子,“贤侄,沈小姐替你报仇雪恨了,你还不……还不快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