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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府.
仵作给燕启与验了尸,禀给燕晨一句话:“大人,是仇杀泄恨,二公子筋骨全断、全身皮肉被毁,是活着的时候被折磨成这样的。”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刀,凌迟着燕晨的心。
“她?她居然这么狠?”燕启宏红着眼眶,双拳紧握。
“爹,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弟弟去盯着沈之遥。”
“彻查吧爹,弟弟不能白死了,肯定跟沈之遥有关,是她买凶杀人。
把人抓起来,诏狱的酷刑都上一遍,不信她不交代。”
“啪。”一个耳光,打在燕启宏脸上。
“爹。”燕启宏跪在地上,泄力的嘶吼着,“我们把她妹妹折磨的那样惨,我不信弟弟的死跟她没有关系。”
“卫学嘉不过调侃了她两句,她就把人推下楼险些废了腿,爹。”
“你亲眼看见了吗?”燕晨迫使他仰头与自己对视,“说不定是赵安洲替她出的一口恶气呢?”
“她是皇上钦点要用的人,我们燕家的荣辱全系在皇上一人身上,她现在是唯一能治好皇上的人。
启宏,你明不明白?她不能死,皇上不让她死。”燕晨发抖的手,甩开燕启宏。
“皇上让我们捏住她妹妹的命,为的就是让她言听计从。
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中了‘骸下寒’一个时辰后,她也解不了毒。
如今没求到我们跟前儿,看来是暂时压制住了她妹妹体内的毒性,但总有她摇尾乞怜的时候。”
“启宏,不可轻举妄动,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儿了,听爹的话。”
燕启宏颓然的往地上一坐,奋力的捶着地。
……
成王妃套了马车,招摇过市的把沈之遥送回了平兴侯府。
这是在告诉所有人,成王有意拉拢沈之遥。
也是给皇后添柴加火,让她快点把沈之遥物尽其用。
都知道沈之遥医术过人、手里还捏着沈其远留下的宝库,成王妃给沈之遥求了太医院官职的事儿,足够让皇后坐不住了。
“遥遥。”沈之遥刚迈步进门,就听见了沐景梓的声音。
她一身窄袖藏蓝锦袍,头发干脆利落的用几根簪子别着。
“近来我一直都在校场,才刚一回来,就听见你做官的好消息了。
你真是给我们女子长脸,大肃建朝至今,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位女官。
今日你能做御医,那来日我立了功,是不是也能做个女将军?”
沐景梓看上去是打从心底里高兴。
有她在,沈家也没人来给沈之遥找不痛快,两人相伴着往常安苑去了。
沈之遥说:“以后我就不住在平兴侯府了,我在莺香大街北边置了宅子,沐小姐日后不要再来这里寻我了。”
沈之遥看着沐景梓,心中在想:也不知道跟赵安洲决裂后,她还愿不愿意帮自己作保要回欠条上那两百万两?
还有田产铺子,忙活了这么久,这些都耽误了,也该跟沈其义再算一笔账了。
“莺香大街北边也太差了,你住在那里安洲会心疼的。”
“对了,我听安洲说你要跟他退婚,为什么呀?遥遥,不是安洲不去救你妹妹,而是他去了也没用。
锦衣卫只听皇上的,燕启宏说了,他是奉皇命扣下你妹妹的。”
沐景梓情急说着,她侧身走在沈之遥身旁,说出口的话都像是没过脑子。
“你去校场做什么?”沈之遥不答反问。
“跟着锦衣卫一起操练啊,卫所施展不开,只能去京郊的校场了。
我弟弟还小,可我爹年纪上来了,我要在弟弟弱冠之前替他去沐北接替我爹。”沐景梓说。
沈之遥没问了,她还在继续说:“燕启宏以前是燕京卫指挥同知。
后来燕京卫编入了锦衣卫,他就去锦衣卫当差了,但练兵还是他在负责,他每日都要跑京郊校场的。”
“寅正去,亥正归,也是很累,但没办法,这是皇命。”
沈之遥笑了笑,沐景梓看见她笑就愣了。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沈之遥心里清楚,沐景梓一遍遍的跟她提起燕启宏,不过就是想让她快点动手罢了。
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来试探她底细的。
这至少能说明,赵安洲不确定燕启与是她杀的。
她昨夜走的太急了,该躲在暗处观察一番的,也不知道昨夜有没有人目睹她杀人?
沈之遥压下思绪,她正愁没机会对燕启宏下手呢,机会这就送上来了。
刚好,那就让她看看,到底谁才是跟在她背后甩不掉的的那条尾巴吧。
肃西王府,正在看信的解扶泽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盯着信,浓眉不展,“我这才离开多久,爹就吃了三场败仗。
再这么打下去,大家都该发现端倪了。”
来送信的肃西探子唐河说:“就是啊世子,您可不能在京城继续耗着呢,王爷说肃西的事儿都没整明白呢。”
“不过世子放心,所有的军报都被摁下来了,不会传到京城,就是大钺肯定瞒不住,那舒老贼狗得很。”
解扶泽提笔,在信上写下作战计划,交给唐河,“爹看了信会知道怎么打的
舒化邕要是骂他,你就把他的耳朵塞起来,千万别让他冲动迎敌,他打不过。”
唐河十分宝贝的把信揣在怀里,“我走了世子,尽快回去啊,都等着你呢。”
“世子。”祝询担忧,“咱们真就耗在京城陪大小姐玩啊?不管肃西了?”
大小姐说的是沈之遥。
解扶泽抬起的左腿踩在椅子上,膝盖撑着胳膊,“舒化邕看不上肃西贫瘠之地,不走那是因为我不让他走。
他捏着大钺主力,不会轻易总攻的,爹也不会把主力拉出去给他砍。
等成王入京主持大局了,我们就能回去了。”
……
昭阳宫里。
陈让给邵君朝涂着寇丹,“娘娘的手,还是涂奴才做的寇丹好看。”
他托着邵君朝的手,放在自己手背上。
“姑母。”邵祁人未进来,声音先传了来。
邵君朝要收回手,陈让不放。
两人拉扯间,邵祁已经进来了。
邵君朝没办法,只得虚虚的把手搭在陈让腕上。
邵祁瞥着两只手,心中不是滋味。
“祁儿,何事这么匆忙入宫了?”邵君朝问着。
邵祁低垂了眼眸,说:“燕启与死了,尸体被抛在莺香楼,燕晨压下来了,一口咬定他是查案被杀的。”
“成王妃果真手眼通天,连皇上的面儿都没见到,却能给沈之遥谋个御医的职。
还将人带回了成王府,用了晚膳才把人送回平兴侯府的。
他们该不是笃定,这沈之遥能将皇上治好?如若不然,如此大费周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