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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柔弱不能自理,督主请垂怜

第一百四十章 深得朕心

作者:青溪

宁安澜用膏体,在自己脖颈、锁骨、乃至更隐秘的腰腹处,细细描绘出一道道逼真的“伤痕”。

像是掐痕,像是被什么细小利器划过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她每次绘出来的痕迹,都是依照,萧景琰昨夜用了什么道具,小心在身上试验之后,才会画出一模一样的伤痕。

只有半真半假,才会逼真,不会被戳穿。

想要爬上高位,不对自己狠一点可不行。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穿好寝衣,系好衣带,回到内室。

龙榻上,萧景琰早已沉沉睡去,呼吸均匀。

宁安澜裹紧了些微敞的寝衣,将那刻意露出的“伤痕”半掩。

她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与沙哑,对着外间低唤:“张保。”

一直候在殿外的内侍张保立刻应声而入,垂首躬身:“美人有何吩咐?”

“皇上饮多了酒,身上不适,劳你伺候皇上沐浴清洁,也好睡得安稳些。”

她说着,纤细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强忍着什么不适。

她扶着椅背缓缓坐下,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苍白柔弱。

张保飞快地抬眼看了一下,恰好捕捉到她脖颈上一闪而过的红痕,心下明了。

他不敢流露出半分异样,只毕恭毕敬地应道:“是,奴才明白。”

他朝身后打了个手势,另外两名同样训练有素的小内侍悄无声息地进来,几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沉睡的萧景琰从榻上扶起。

动作熟练地替他褪去沾染了酒气的龙袍,搀扶着送往侧殿早已备好的浴池。

这类事情,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早已做惯。

皇上近年来性子愈发难以捉摸,尤其在床笫之间。

每每临幸妃嫔后,总要彻底清洗,仿佛要洗去什么痕迹,有时兴致上来,或是酒意上头,手段更是……

思及此,张保心头一凛,不敢再想下去。

他只暗暗瞥了一眼独自坐在椅子上,身影单薄、微微瑟缩的宁美人,心中不免又添了几分同情。

这后宫里头,表面越是风光,内里不知咽下多少苦水。

也就只有像安贵妃那般,背后站着安国公府,皇上才会稍稍收敛几分,不至于玩得太过火,伤了体面。

侧殿水声淅沥,不多时,萧景琰已被妥帖地清洗干净,换上干爽的寝衣,被重新安置回整理一新的龙榻上。

张保低声回禀:“美人,皇上已安置好了。”

宁安澜这才轻轻“嗯”了一声,站起身,脚步略显虚浮地走回榻边。

她掀开锦被一角,在萧景琰身侧轻轻躺下。

她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却又不会轻易触碰。

殿内烛火被捻暗,只余一缕微光。

宁安澜闭上眼,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声,心中一片冷寂的清明。

翌日清晨,天光微熹。

萧景琰率先醒来,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侧头看向身边之人。

目光触及宁安澜裸露在锦被外的肩颈与锁骨时,他眼眸骤然幽深。

只见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青紫的指痕、暧昧的红痕,尤其锁骨处那一道清晰的齿印,边缘甚至泛着暗红,带着一种被凌虐后的残破美感。

无声地昭示着昨夜“激烈”的战况。

一种隐秘扭曲的满足感如同毒藤,悄然缠绕上他的心间,带来近乎战栗的快意。

恰在此时,宁安澜羽睫轻颤,悠悠转醒。

甫一睁眼,对上萧景琰幽深难辨的目光,唇边立刻绽放出一抹依赖柔顺的笑容,嗓音带着初醒的软糯:“皇上……”

她的笑容十分纯粹,不掺一丝杂质,仿佛对身上的累累“伤痕”毫不在意。

萧景琰眼底的暗色却骤然加深。

他猛地伸手,冰凉的指腹扼住她纤细的脖颈,稍稍用力,带着十足的威胁。

他俯身逼近,声音低沉阴森,如同毒蛇吐信:“安澜可会对朕不满?”

他的指尖缓缓下移,轻轻触碰着她锁骨上那道最显眼的咬痕。

动作带着一种残忍的狎昵,稍稍用力,带来丝丝缕缕的痛楚。

“朕近来,是否对你过于残忍?”

宁安澜在他扼住自己脖颈时,身体便配合地轻轻一颤,像是受惊的小兽。

当他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那刻意留下的咬痕时,她的颤抖更是明显了几分。

就在萧景琰以为,会看到她恐惧或委屈的眼神时。

她却忽然伸出双臂,不管不顾地环住了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再抬头时,她已是泪眼朦胧,眼里盈满了近乎痴迷的依恋。

“皇上怎会如此想?”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能得皇上垂怜,成为您的妃嫔,是安澜几世修来的福分,安澜高兴都来不及,怎会不满?”

她仰着脸,任由泪水滑落,打湿了他的寝衣,“皇上日理万机,为国事操劳,身心疲惫。”

“安澜……安澜若能以此微末之躯,助皇上稍抒压力,便是最大的心愿了。皇上做什么,自然都有皇上的道理。”

“若是安澜连这点都承受不住,不能为君分忧,又怎配留在皇上身边?”

宁安澜这一番话,情真意切。

字字句句都敲在萧景琰最隐秘的痒处。

她不仅全盘接受了他的“暴行”,甚至将其美化为“为君分忧”。

将自己的姿态放低到尘埃里,完完全全满足了萧景琰扭曲的掌控欲和自尊心。

萧景琰扼住她脖颈的手不知不觉松开了,转而抚上她泪湿的脸颊,指腹摩挲着那温热的湿意。

他眼底的阴鸷如同潮水般退去,取代的是被取悦后的餍足与兴奋。

“好,好一个为君分忧……”

他低笑起来,带着怪异的畅快。

他伸手将宁安澜重新揽入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碎,“安澜果然深得朕心!”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出这种令他身心畅快的话。

其他妃嫔,每次经历一夜都强颜欢笑,看着就让人觉着心烦。

而且还不禁玩,哪里如宁安澜一般,嘴甜又耐玩,简直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