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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澜的心不由一颤,一股甜意在心脏蔓延。
“安澜知错。”她放软声音,指尖悄悄勾住他袖口玄色暗纹,柔声道:“下次安澜定然躲得远远的,绝不让旁人碰安澜一下……。”
谢忱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松开手,从袖中取出个白玉小罐:“每日三次,三日消肿。”
宁安澜接过药罐,触手温润,显然是极品伤药。
她心头微动,仰脸看他:“公公深夜前来,就为送这个?”
“不然?”他俯身,气息拂过她耳畔,低沉透着温热,“来看你如何对着皇上哭诉委屈?”
她垂下眼帘,长睫在眼下投出浅影:“安澜的眼泪,从来只对值得的人流。”
帐内忽然静下来,只余彼此呼吸声。
他冰凉的指尖抚过她眼下,还残留着白日哭过的微肿。
“记住你的话。”他直起身,玄色衣袂在夜色中一闪,便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殿内。
宁安澜握着尚带余温的药罐,轻轻揭开闻了闻。
是上好的白玉生肌膏,太医院都未必有此等品相。
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唇角浅浅一勾。
她应当好好感谢一番安贵妃,若不是她故意惩罚了她一通,现在她又怎么可能被皇上提升位份成为美人。
又让谢忱深夜亲自来送药呢?
不过让她受伤这件事,她早晚会还给她。
她将药罐小心放好,嘴角勾着一抹浅笑,回到榻上闭上眼睛,这一夜睡得极安稳。
次日醒来时,窗外鸟鸣啁啾,宁安澜心情是许久未曾有过的松快。
整个人颇为容光焕发。
接下来的半月,因为受伤的缘故,她便在宫中静心养伤。
谢忱所赠的药膏极灵验,她每次都是亲自给自己涂药,不过五六日,膝盖骇人的青紫肿胀便褪得只余浅浅痕迹。
因安贵妃在她手里吃了个暗亏,她养伤这段时日,也没人来找她不痛快。
宁安澜乐得清闲,每日不过看看闲书,侍弄几下窗前那盆新贡的绿菊,日子过得分外恬静闲适。
被禁足的安贵妃与姐姐宁玉兰那边,格外风平浪静。
不过宁安澜比谁都清楚,她们不过是暂时按捺下性子,若是她哪日露出颓势,她们立刻就会像狗一样咬上来。
转眼半月已过,宁安澜膝盖上的伤势已经恢复。
这日午后,天光晴好。
宁安澜正执着一把小银剪,修剪菊枝的旁逸斜出,忽听殿外传来内侍清亮的通传:“皇上驾到。”
她唇角微弯,放下银剪,理了理衣裙,从容迎至殿门。
“陛下万安……”宁安澜刚要行礼,萧景琰已经大步踏入。
萧景琰的目光在她莹润许多的脸颊上一转,见她气色红润,行动间再无滞涩,眼中便含了笑意:“看来是好利索了。”
“托皇上的洪福,安澜已无碍了。”宁安澜浅浅一拜,被他亲手扶起。
他执起她纤细的手腕,语气带着怜惜:“如此娇嫩的肌肤,日后定要仔细些,莫要再伤了。”
她跳起舞那样好看,若是废了膝盖,就太可惜了。
“安澜记下了,让陛下担心了。”她抬眼望他,眸中水光潋滟,温顺无比。
萧景琰见她这般模样,心情更是大好。
他环视一眼打理得愈发雅致的殿宇,颔首道:“见你安好,朕便放心了。许久未来,朕倒有些想念你殿中的茶香。”
这便是今夜要留宿的意思了。
宁安澜面上适时飞起一抹红霞,更添娇艳。
她似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带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恳求:“皇上,明日……便是姐姐解禁的日子了。安澜想着,无论如何,我们总是亲姐妹,血脉相连。”
“如今她禁足思过,想必已知错了。安澜想明日去探望她一番,若能借此机会,与姐姐尽释前嫌,便是再好不过。”
萧景琰闻言,果然蹙眉,看着她轻叹:“你呀,就是心肠太软。她那般待你,你倒还念着她。”
宁安澜微微垂首,长睫如蝶翼般轻颤,声音愈发柔婉:“骨肉至亲,哪有隔夜的仇呢?皇上就允了安澜吧。”
美人软语相求,眼神纯然真挚,萧景琰心头一荡,那点不赞同便化作了怜惜,抬手抚了抚她鬓发:“罢了,你想去便去吧。只是切记,莫要再让她欺了你去。”
虽然他之前觉得宁玉兰颇有趣,但现在有宁安澜珠玉在前,宁玉兰反而对他的吸引力没那么大了。
哪怕是颇为相似的两张面孔,但宁安澜相处起来就是比宁玉兰舒服。
“谢陛下恩准!”宁安澜顿时笑靥如花,欢喜不胜,和皇上走向内室。
她抬手替萧景琰斟了一杯茶,忽又凑近些许,将樱唇贴近他耳畔,呵气如兰。
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皇上今夜留下……安澜,特意为您准备了一点小惊喜。”
温热的气息混着清浅女儿香拂过耳廓,惊喜二字更是被她咬得婉转勾人。
萧景琰眼中瞬间燃起灼热的火焰,揽住她腰肢的手臂不由收紧,朗声笑道:“好!那朕便等着看,是何等惊喜!”
殿内宫人早已识趣地退下,熏香袅袅,暗涌浮动。
锦华宫内时不时传出宁安澜娇笑声,和萧景琰爽朗大笑。
明显宁安澜将皇上哄得很高兴。
是夜,锦华宫内殿烛火微朦,幽幽绰绰。
宁安澜卸去乌发上的钗环,任由青丝如瀑泻下,只着一身正红绡金纱裙。
穿在她身上的红色极正,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间平日里的温婉尽数化作秾丽。
纱裙轻薄,行走间勾勒出曼妙曲线,又隐约透出底下玲珑身段,格外美妙。
萧景琰沐浴后,踏入内殿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景象。
他眼底瞬间燃起毫不掩饰的惊艳,喉结滚动,声音都喑哑了几分:“安澜今日……甚美。”
宁安澜唇边噙着一抹浅笑,迎上前去,却不让他立刻碰到,只柔声道:“皇上喜欢便好。”
她借着为他宽衣的由头,纤纤玉指不着痕迹地拂过香炉。
指尖藏匿的一小撮香料落入炉中,遇热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