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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洲怎会同意?
就算他真的同意,赵剑承也不会答应。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会同意的。”伏玄阳却笃定道。
马车停在别苑门口,宫里来的太监宫女负责伺候伏玄阳。
负责把守的,是锦衣卫。
将人送到后,他们三人结伴进了宫。
等待召见的间隙,沐辉问打探道:“你与大钺太子相熟,可有问出大钺想让谁来和亲?”
赵剑承暼他一眼,“你与他更熟悉吧。”
“这话说的。”沐辉脸色冷下来,“我虽然在沐北待得久,但我那时和大钺打仗,不是和大钺交好。”
赵剑承冷哼一声,给了他一个眼神不再多说。
不多时,王武便叫他们进去。
龙椅旁,燕照在伺候杨附喝药。
是养心丸,大家对此药都太熟悉了。
杨附的身体,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吗?
燕照是太后的人,那岂不是杨附的命捏在太后手中?
杨附挥手,示意燕照可以退下了。
燕照端着杯子,退到了一旁。
杨附问着:“伏玄阳怎么说的?”
沐辉看一眼赵剑承,道:“启禀皇上,这得问首辅了。”
杨附没吭声,只是眸子看向了赵剑承。
赵剑承低着头,回着杨附:“大钺战败,是他们求和,那和亲之人,自然是皇上来定。”
“他们屠戮平同百姓,又奴役樟胜百姓多年,除了他们送上的皇后,还该赔偿白银以平我大肃民愤。”
沐辉听的云里雾里,这赵剑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不是一直主张和大钺勾结吗?怎么现在又向大钺发难?
杨附道:“只是险胜,我们也没少损兵折将。
既然对方有诚意,我们也不该太为难。”
“朕倒是想了个好人选。”
三人抬头,同时看向了杨附。
就见他慢吞吞的吐出三个字:“赵安洲。”
这决定,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而他们三人的反应,也都落在杨附眼中。
他直起了腰身,整个人放松的靠在龙椅上,静等三个人的回答。
赵剑承知道杨附是什么意思,他要借机把安洲弄回京城,然后除掉。
沈之遥也知杨附的目的。
但赵安洲没有他想的那么好对付,让他和大钺有了这样的牵连,那就是如虎添翼。
杨附想给赵安洲扣上通敌卖国的罪名,把赵家连窝端了,可哪有这么容易?
“三位爱卿若是没有异议,那朕就托成王,将安洲召回京了。”杨附道。
“皇上,不可啊。”沐辉情急开口。
杨附连回答他都懒得,就听他静静说。
沐辉将杨仪拉出来,又说了一番杨家的建国之功。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委屈了赵安洲,羞辱了国公府。
沐辉见沈之遥久久不开口,他按捺不住,自告奋勇,“还是让臣来吧,臣愿替皇上排忧解难。”
大殿上响起“扑通”一声,是沐辉膝盖着地的声音。
杨附沉默半晌,说:“大将军忠心耿耿,朕心甚慰。”
“大将军是国丈,天下岂有让国丈和亲的道理?这跟把穆贵妃送去大钺和亲有何区别?”
“此事大将军就不要操心了,朕与首辅君臣一心。”
“此事还需商议,待皇上明日召见了大钺太子,再做定夺也不迟。”赵剑承避而不答。
……
永州同济。
赵安洲把玩着新式手铳。
“西厂就是用这东西,出其不意的在盐矿道取胜的。”他扔给陈宜文,让其好好看看。
陈宜文掂量着,“小巧方便,连发十弹,近战确实比刀剑更好些。”
“有了此物,士兵们以一敌十也不在话下,难怪西厂能够一鸣惊人。
此前小公爷将火铳送给大钺时,我还极力反对,却不知您早有打算。”
陈宜文说着,将手铳款款还了回去。
他又道:“只是这大钺的三皇子,好似不是个能做主的。
他们提出那样苛刻的要求,我们还要继续合作吗?”
大钺贪得无厌,此前只是要粮要甲胄,现在要起了盐井和港口。
大肃的港口,分布在永州和临海。
可临海的港口远不及永州的,只永州,就有三处港口。
从北方来的物件,直接通过港口就能交易,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换成白花花的银子。
永州还有盐井,海盐那就是软金子。
来往甚密后,永州的这些天然优势也暴露在了大钺面前。
这就是一块放在狼嘴边的肥肉,他们天天垂涎欲滴。
赵安洲道:“利益会引起争夺,给成了习惯,哪天我不给了,他们就会来抢。”
“到时候他们进来多少,我们就杀多少,谁又能怪到我们头上来?
他们现在和朝廷和谈,无非就是因为他们需要什么我都给他们管够。
而他们正好需要时间造新式手铳、火铳。”
“这东西造起来不难,难在它使用的弹药,伏玄阳知道我没有,才要去和杨附虚与委蛇。”
“我不了解杨附,但我了解之遥,她做事喜欢快刀斩乱麻。
而这次她明明胜了,却不乘胜追击,那就说明陈康厂弹药不足。”
赵安洲端详着手铳,仿佛在看的不是件冰冷火器,而是沈之遥。
他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他说:“等着吧,等我的好之遥把陈康厂存足了,再一把火炸了。
那昭和城都要被夷为平地了吧?宜文,就让他们狗咬狗。
不必心疼给出去的东西,那不过是我们养狗的手段罢了。”
“小公爷英明,属下佩服。”陈宜文敬佩道。
赵安洲脸上带笑,“去忙吧。”
陈宜文闻言,起身告退。
赵安洲拿着手铳,去卧房找永宜郡主。
“砰。”卧房门推开。
永宜手从算盘上拿开,惊惧的看向来人。
赵安洲反手将门关上,大步走近,把手铳塞给了永宜。
他捏着永宜的脸,“今天很像主母。”
永宜贝齿咬唇,不吭声,也不敢看他。
“你不是想杀我吗?来。”赵安洲捏着她的手,手铳抵在了自己心口上,“手指轻轻一扣,我的命就归你了。”
永宜顶着一张像极了沈之遥的脸。
她本有三分像沈之遥,可化了妆后,就有八分像了。
但她的性子,始终软弱。
为此,没少挨打。
永宜抖着手求,“你别这样。”
赵安洲指腹摁着她打颤的唇,力道大的永宜觉得唇齿要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