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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三卫齐聚。
高高城墙之上,一道挺拔身躯,自上而下睥睨着严阵以待的士兵。
“安洲啊。”解扶泽叫着。
清晨的风拂过,天空飘起了细雨,弱柳扶风般的浸湿了赵安洲的发。
他仰头去看,“你怎么在?”
“你都没走,我哪儿敢走?”解扶泽与他叙旧,“安洲,你本可以名垂千古,何必上赶着遗臭万年?”
“解维桢。”赵安洲朗声叫他,“助我,来日予你摄政、定国之权。”
“安洲,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你卸甲入城,我可以当作今日什么都没发生过。”解扶泽诚心发出邀请。
“解扶泽、解维桢。”赵安洲仰头大喊,“你睁开眼看看这如墨天地,值得你我拼死效忠吗?
你不想做乱臣贼子,我来做,该我劝你别执迷不悟。
开城门,迎我入城,你我,就还是知心旧友。”
“别说了,拔剑吧。”话毕,红缨枪立于身前,解扶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但仍愿你我,殊途同归。”
君子剑出鞘,直指城墙,“解扶泽,是你负我,别怪我不念旧情。”
说罢,赵安洲侧眸,吩咐赵清:“传信芒山,全力进击肃西。”
“是。”赵清话音落,鹰凌空而起,朝芒山飞去。
解扶泽手持弓箭,箭矢破空。
可杀掉一只,还有很多只。
燕晨养在锦衣卫的鹰,早连人带鹰,投入了赵安洲麾下。
……
伏玄阳的信和赵安洲的信一同送到了芒山舒为婴手中。
“她杀了我父亲。”舒为婴咬牙切齿,“她敢杀了我父亲。”
“我一定要、让这个贱人、让大肃,付出惨痛的代价。”
舒为婴跪在地上,朝着穆绵山的方向,“父亲,孩儿会为你报仇。”
几位将领,跟着他跪下来,虔诚的泪送:“大将军,走好!”
“全军出击,攻北边营,解扶泽留在京城帮那贱人守皇城。
我要砍下解禀昱的头,让解扶泽亲手送给那贱人,我要让他们这对狗男女,给我父亲血债血偿。”
自此,大肃因为内斗,三地战事起。
大钺从商道阻击过来,切断了清固和樟胜的联系。
樟胜送不出任何消息。
沐辉走到一半,听到大钺前后夹击要灭樟胜城的消息,再一次选择了逃跑。
他带着十万兵马,往庆城的方向逃去。
大钺对樟胜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西城门,攻击最猛。
沈之遥亲自率兵,在此拦截大钺主力。
“关城门。”战马在她胯下,疾驰出城,她大喊一声。
厚重的城门关上。
身后跟着的是东厂。
她只带着东厂,其他的兵,都去守其他三门了。
丁无用和柳世云呈左右,陪在她身侧。
沈之遥说:“我先冲出去,打开豁口你们带人紧随其后。
将敌方中军,拦腰截断,给玄霄营的进攻争取时间。”
“是。”两边齐声应下。
沈之遥在出城前,下了死命令,“就算外面的人都死绝了,城门也不许开。”
天朗气清。
乌泱泱压过来的大钺敌军,视觉上就形成了压迫。
震天响的马蹄声。
大钺前锋骑兵挥舞着刀,躬身伏在马背上,直冲而来。
大钺的战马,都是从西金国手里买来的汗血宝马,全力奔跑起来,要比大肃的快上很多。
这一次,双方是真刀真枪的拼。
战马相撞,顷刻间人仰马翻。
士兵们站起来,双手持刀继续砍。
沈之遥一马当前,锋利的软剑在她手上变的笔直。
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大钺敌兵看见她,重重叠叠的围上来。
她生生扛着道道重叠的人影,撕开了一条口子。
人影倒下,她一脚踩上去,借力一蹬,跃向敌方将领。
敌方前锋将领,手持弓箭,朝着凌空的沈之遥射过来。
沈之遥没躲,一手抓住飞来的箭矢。
下一瞬,人已经落在了一匹汗血宝马上。
一刀刺下,宝马惊了。
她死死的拽着马缰绳,直冲而去。
从前锋军将领的身边擦肩而过时,箭矢从她手中脱落,扎穿了对方喉咙。
一阵混乱中,沈之遥掏出一把火铳。
“嘣。”炸声响起。
敌方中军,倒下一将领。
玄霄营从两侧,沿着豁口挤进来。
人手一支火铳。
被一分为二的大钺敌兵,前后都在玄霄营的火铳攻击范围内。
玄霄营瞬间接替东厂。
东厂与大钺敌兵拉开距离后,换上玄霄营支援的火铳,填充弹药。
等玄霄营火铳的弹药耗尽,退下来填充弹药时,东厂再补上。
连发的火铳,根本不给大钺敌兵突围的机会。
首次攻城,西城门外闪电般的结束了战斗。
大钺前锋军一万骑兵,全军覆没。
汗血宝马也被带走。
被围困的四万中军,被东厂切成了三块包围圈,尽数死在了玄霄营的火铳之下。
他们绝不投降,沈之遥就绝不放过。
不死心的伏玄阳又连续发起了两波进攻。
可玄霄营的弹药就好似用之不尽一般,每一次都能将大钺的冲锋拦下来。
伏玄阳不死心,也临时组建起了一支火铳军。
可他们的火铳,距离远远短于玄霄营的。
四次,损失惨重,伤及大钺在沐北的主力。
伏玄阳再要下令,大钺将领不从,坚决撤兵了。
这一战,三天两夜。
残阳垂挂在西边,红彤彤的晚霞染了天空。
余晖洒在大地上,照的那些鲜血淋漓,更加的入目恐怖。
这一战,打的最难的是卫学棋。
商道驰援而来的大钺敌兵,排山倒海般的不停歇攻城。
城墙下堆积的尸体都成山了,大钺敌兵就踩着那些尸体,往上攀爬。
六万敌兵攻城,好几次,卫学棋都觉得守不住了。
等大钺耗尽耐心,发起最后全力一击时。
燕旭领着西厂出现,从后夹击。
卫学棋反应也快,直接出城追击。
大钺被打的落荒而逃。
至此,大肃的杀手锏,彻底暴露给了大钺。
大钺敌兵撤走了,各个城门外的狼藉还要大肃的人来清理。
正值夏日,正是疫病高发的季节。
尸体处理不及时,后患无穷。
累倒的士兵们,不敢休息,一边要防着大钺偷袭,一边还要出城处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