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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赵朗去肃西王府劫人,却无功而返。
两人身负重伤,跑回国公府找赵安洲。
“王府层层把守,是早有预料,祝谨用毒,属下无能,不是他们的对手。”赵清回禀着。
赵安洲抬手示意他们起来。
赵清站定后,又道:“小公爷,王府里那个时刻陪伴在五小姐身边的,正是柳世云的妹妹。”
赵安洲闻言抬眸,“以前陈让养了个唱戏好听的女角,是不是这女子?”
陈让喜欢豢养戏子伶人,各处私宅里数不胜数。
他死后,这些人都四散逃走了。
赵清愣了片刻,回道:“他把人藏得深,倒是不清楚这柳慧云是不是他嘴里经常提起的那个‘坤生。’”
所谓坤生,这是女伶扮男角。
陈让喜欢糟践人,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赵安洲倒也没责怪赵清办事不利,只吩咐:“设法将柳娘安插进莺香楼。
她是出了名的角儿,这柳慧云若真是那‘坤生’,会寻机会跟她交好的。”
“赵朗,沐北怎么说?大将军可将东厂的人都处理干净了?”
赵朗恭敬回着:“启禀小公爷,逃出来了几个。
不过人还没进昭和城,已经被下属截杀掉了。
只放了一人回京报信。”
赵安洲挥了挥手,二人便退下了。
府上自有郎中给他们诊治用药。
皇宫。
沈之遥刚至凤和殿门口,一名负伤的东厂出现,跪在了她面前,“厂公。”
这名东厂双手捧着盒子,递到了沈之遥面前。
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层灰。
风一吹,灰就没了。
“他们只留了属下一人,其他带着玄见木的十九人,都死了。
属下无能,求厂公责罚。”这名东厂说着,拔出了刀递给沈之遥。
沈之遥握住刀柄,“刷”一声,绣春刀入了刀鞘。
她拿了盒子,塞进了袖子里,“你已经尽力了,下去吧。”
“多谢厂公饶命。”他千恩万谢后,退身离开。
沈之遥眨眼的瞬间,意识钻进了空间里,看着那株小小的续春草,想到了赵安洲说的那句“大开杀戒。”
“大人。”王武叫了她一声。
她的意识紧跟着从空间里钻出来,应着:“嗯。”
“皇上在里面等了有些时辰了。”王武轻声道。
两人相伴着进了殿门,只见檐下跪着一肤白貌美、异域风情的女子。
王武附在沈之遥耳边,解释着:“这位就是皇上的心头好,雪莲。”
沈之遥多看了两眼。
不愧是能让启平帝冒生命危险的女人,长得的确妖艳。
像朵刚要绽放的花骨朵似的,娇嫩又不缺楚楚可怜。
叫人忍不住想要剥开,看她盛放时是什么样。
只是跪着,这便是启平帝对雪莲的责罚了,实在是不痛不痒。
沈之遥只点了点头,迈步进了屋子。
刚要行礼,启平帝就冲她招手,唤着:“沈卿。”
“无须多礼。”
话虽如此,沈之遥还是行了跪拜礼。
“朕听说你安排在沐北的人回来了?”启平帝和颜悦色的问。
这段时日,他确实有在克制。
也不让雪莲在自己眼前晃荡了,顶多就让她站在门外跳舞给他看。
有了玄见木,续春草就能长大了,他就能像夏日那般,施展雄威、搭弓射箭了。
沈之遥也不隐瞒,如实相告:“他们没能带回玄见木。”
启平帝的笑容凝在脸上。
沈之遥站在阶下,抬头望着龙椅上落寞的人,“皇上按时服用养心丸,龙体不会有大碍。
臣会再想办法,等太孙长大些,臣亲自去给皇上寻玄见木。”
启平帝良久没出声。
好半晌,他才心平气和的问:“舒化邕想要什么?总有一样东西,能让他用玄见木交换的吧?”
许多事情,不知道就可以任性妄为,这就是启平帝现在的做法。
他的贤君之名,自然有沈之遥想尽办法替他去博。
因为一旦他不是贤君,那沈之遥一干人等,就是奸臣。
治世,除了需要强硬的手段,还需要贤良的名声。
这就是为什么一旦事涉百姓,大家都会瞻前顾后的原因。
哪怕是赵剑承,也要在百姓的呼声中,去刑部做做样子。
赵安洲也深谙此道,所以他才能四两拨千斤,用两条人命就让孟公青深陷旋涡。
“臣给舒化邕去信一封,跟他谈谈。”沈之遥顺着启平帝的话说。
启平帝兀自点头,又是半晌的沉默后,他说自己累了,让沈之遥退下。
从正殿出来,她去偏殿找邵君朝。
孟公青的事情邵君朝也听说了,她不想插手的。
见到沈之遥,她赐了座,率先开口:“后宫不得干政,本宫也想帮你,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之遥微微颔首,道:“皇后娘娘出面的确不合适。
这事儿不管怎么办,都会叫人拿住把柄大做文章,没个两全的法子。”
邵君朝似是灵光一闪,惊喜的看向她,“那你就让成王去办。
他正是想得人心的时候,定会尽心尽力办这个案子。
反正成与不成,最后过错都在他身上,这事儿明摆着冲咱们来的。
这时候,你要学会避其锋芒,两败俱伤不如坐收渔翁。”
沈之遥耐心听完,点着头表示她说的在理。
可话锋一转,沈之遥却说:“邵大人在宣城鞠躬尽瘁几十年,早到了该升迁的年纪。
如今内阁次辅位置空悬,臣觉得非邵大人莫属。
孟大人的案子,东厂会一直压到邵大人入京上值之后。”
“所以还要劳烦皇后娘娘,随臣去一趟中隆大街,安一安民心。”
邵君朝再也没有那副置身事外的洒脱了。
她坐正了身子,瞥着沈之遥,“本宫父亲年事已高,再过两年,该告老还乡了。”
沈之遥不卑不亢,“雪莲进了凤和殿后,皇上龙体就一直抱恙。
玄见木都已经带到昭和城外了,臣的人却被突然截杀,玄见木也被烧毁。”
“连皇上的性命都时时刻刻受着威胁,其他人的命又算得了什么?
权斗之下,妄想全身而退岂不可笑?六十五岁的赵剑承都在刑部大牢里呢。
邵大人小他十二岁,正是该为国效力的年岁。”
“皇后娘娘,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