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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洲在坦诚。
可这份坦诚在伤害之后,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沈之遥眸子清冷,说出的话也毫无温情,“我将他压在刑部,就是随时可以让他无罪释放。
但要看你拿什么来换?你肯为了孝道,交出永州、放弃心中大业吗?”
沈之遥抬起手,指尖戳在赵安洲的心口上。
“你杀我的时候,可有一瞬想过留我性命?成王能在京城行刺吗?我不信。”
她要抽走手。
赵安洲忽然抬手,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沾了雨滴的手掌覆住了自己的心口。
她要用力抽走。
他就猛的把人往怀中一扯,攥紧了她。
“不是我。”赵安洲说,“要杀你妹妹的也不是我。”
“你怎么这么狠心,非要叫我家破人亡?一个贪色昏君,一个必死婴儿。
你捏着他们,号令不了天下,选我不好吗?我能许你无上尊荣,我能叫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赵安洲迫着她。
一声声的强逼里,他忽地伸出手,手中多了方帕子,捂住了沈之遥的口鼻。
“你……”沈之遥顿觉无力,下一瞬就阖上了眼睛。
赵安洲将她打横抱起。
丁无用眼见不妙,跳下车就追了上去。
刹那间,两旁房顶上跳下了赵清和赵朗。
赵清一鞭子甩出,丁无用瞬间退了半步,鞭子擦着他的鼻尖,“噼啪”一声砸在地上。
溅起的水花,让他睁不开眼睛。
“大人。”丁无用再往前冲去,只见沈之遥垂着的手臂晃了晃。
晕了的人,手臂决计晃不出这样的幅度。
赵清赵朗拦在他面前,“看在四小姐的份上,留你一条狗命。
若你不识好歹,那今夜你就要暴毙而亡了。”
丁无用捏紧双拳,“你们要带我家大人去哪里?”
赵清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收了鞭子,“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事情了。”
雨夜里,赵安洲抱着沈之遥翻上了马背。
他扔掉了伞,手指一勾,勾出了她挂在腰间的令牌。
“什么人?”城门口,锦衣卫拦住人问。
斗篷下,赵安洲的脸被遮挡着。
他将令牌扔给问话的锦衣卫,锦衣卫冒雨看了眼,将令牌又款款还了回去。
“不知是沈大人要出城办差,是小的有眼无珠了。”
赵安洲拿回令牌,驱马往前。
锦衣卫喊一声:“开城门。”
赵安洲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上,战马疾驰出了京城,直奔永州。
翌日,晴空万里。
中秋佳节,诸位大人都休沐。
莺香楼热热闹闹的,礼部尚书拉着柳世云一起待客。
“沈大人呢?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不来?”礼部尚书问。
柳世云也一头雾水,“忙着呢吧?大人不是帮着刑部审案子吗?”
他看了一圈儿,也不见沈之遥的人影,便知她另有安排,今日应该是不会出现了。
柳世云说:“再说了,首辅都还在刑部牢里呢,这时候大人不出现也是顾着首辅的脸面。
但也不能怠慢了各位大人,今日还得靠尚书您撑着场子了。”
礼部尚书连连点头,却也不肯放他走。
……
赵安洲一路都在赶,途中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马。
迷药一直给沈之遥用,就没让她清醒过。
将她的手脚都捆了起来,直到抵达同济府老家宅邸,也没将她放开。
赵安洲命令府卫,“严加看管,若叫她跑了,我叫你们人头落地。”
府卫们齐齐应着:“是,小公爷。”
赵府张灯结彩,是在准备大婚。
沈之遥缓缓睁开眼睛,入目就是一片红。
手脚上的锁链,稍微一有动作就叮当作响。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叫着:“赵安洲。”
门外没有人应她,但她从窗户里,能看到外面人影重叠。
她冒然来永州,目标太大。
只有让赵安洲掳她来,才能打消疑虑。
赵安洲是个自负的人,这样的人,便是知晓别人厉害,也总会觉得,自己才是略胜一筹的那一个。
沈之遥垂眸,看见自己的令牌还缀在腰间。
她抬起手腕,试了试力道,要挣脱这锁链不是什么难事。
就算挣不脱,开个锁,对她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
她意念一动,从空间里拿出了卢丰恒画的图。
虽然像鬼画符,但她在卢丰恒画的时候就问清楚了。
看准弹药库的位置,她把图纸放回了空间里。
过了好几个时辰,赵安洲才折返回来。
他捧着红嫁衣,房门关上,径直朝着沈之遥走过来。
沈之遥蹲在床榻边,看见他就要缓缓站起来,做出腿麻的样子。
“我早找人算过日子了,今日就是黄道吉日。
遥遥,你太不听话了,我本来要十里红妆娶你的。
现在,只能草草了事了。”
赵安洲捏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床榻边沿。
手上的帕子,又要往沈之遥口鼻上捂。
沈之遥偏头,“你不是世家贵公子吗?怎么也做这样下流龌龊的事情?”
赵安洲捏住她的下巴,突然凑近。
另一只手,就去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今夜由着你折腾,我早跟你说过,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你随便厉害给我看。”
沈之遥抬起双手,就要把锁链往他脖子上缠绕。
赵安洲轻轻拨开,摁住她的肩膀把人摁倒在床榻上。
“刺啦。”是布帛撕开的声音。
沈之遥翻身一滚,做出费力的模样,撕扯开了赵安洲的衣领。
他的脖颈,就那样露了出来。
赵安洲冷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恐怕一般的迷药对你不起作用吧。”
“无妨,迷药不起作用,软香散会叫你变成乖巧女儿模样的。”
赵安洲把她紧紧的箍在怀里,手上粗暴的撕扯开一包粉末,胡乱的就往沈之遥嘴里塞。
“无耻、你卑鄙,下流。”沈之遥骂他。
忽地,她转过脸,口中的粉末喷他一脸。
她抬起一只腿,压在他腰上,他贴身放着的腰牌硌着她的肉。
赵安洲一个翻身,居高临下看着她,“这时候了,你还不就范。”
沈之遥扯唇一笑,眼中明明是昏昏欲睡的迷离。
可赵安洲看见她的笑,就脊背发凉。
下一瞬,他只觉脖子上一疼,像被蜜蜂蛰了的感觉。
“你……”
“砰。”他栽倒在了床上。
沈之遥把他推下去,摸出了他腰间的令牌。
双手往外一扯,锁链尽数断了。
就在她要痛下杀手时,“叩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安洲、弟妹,我来给你们送合卺酒了。”一道男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