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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肃第一女权臣,诸位可以跪了

第20章 人前当狗,人后威风

作者:橙漫山茶花

沈之遥手伸进怀里掏了半天。

实则是,她在动用意念从空间里拿东西。

金银是不敢往出拿了,翻找了半天,拿出对金镯子。

沈之遥捧在手上,金镯子上镶嵌着红色宝石,她递到解扶泽面前,“世子,跟你换点碎银子花花。”

“这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出了我妹妹这档子事儿,我也不敢贸然拿去当铺了。”

解扶泽倒是没犹豫,从怀中掏出一袋碎银子给她,“只有这么多。”

然后他拿了一只镯子,“世子我当你的当铺,来日赚了银子再赎回去。”

“多谢世子。”沈之遥把剩下这只揣回了怀里,她眼睛一闭,特意将这只扔进了空间的菜地里,免得乱扔以后认不出了。

从肃西王府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还没到宵禁的时辰,临街的铺子、街边的小摊,皆是挂着灯笼,亮堂堂的,人来人往。

沈之遥找了个打铁铺,“老师傅,我打把剑。”

烧的通红的火炉前,站着个光膀子的大叔,回过头瞥她,“你一个女娃,打剑做什么?”

火光映照下,沈之遥笑意盈盈,张嘴就说:“送我的心上人。”

“吆喝。”大叔来了兴致,“跟大叔我说说你那心上人,我给你打把配得上他的。”

沈之遥不假思索,“他是个魁梧的笨蛋,你帮我打把缠腰软剑,我要用剑逼着他变成我睡梦里的俊俏儿郎。”

“吆,既瞧不上,不如换一个。”大叔一边翻找料子,一边八卦。

沈之遥摇头,“没有瞧不上,我就喜欢他那魁梧的身子,老师傅别拿我打趣儿,快给我打。”

她说着,就着一堆铁料旁边的笔墨,画了软剑的模样和尺寸,给打铁匠看。

大叔眯着眼看了会儿,把那纸扔进火炉里点燃了,他一挺光溜溜的肚子,“你这,是要把肃西大汉给变成宫中太监啊,哈哈哈。”

沈之遥也“哈哈哈”两声。

付了银子,大叔叫她明天这个时辰来拿。

沈之遥便回了平兴侯府。

皇命传达下来了,明日铁定有人来接她去太医院,她只能是从平兴侯府被人接走的。

再者,奶娘担心了两日,她得回来报个平安。

沈之乔待在肃西王府,名义上那是解扶泽扣下来的人。

她待在肃西王府,不合规矩,做起很多事情来也不方便。

沈之遥前脚踏进侯府大门,后脚小厮就将门闩上了。

院子里站着诸多府卫,皆是手持棍棒。

虽穿的都是平兴侯府的衣裳,但沈之遥认出来,他们绝不是平兴侯府的人。

沈其义站在堂屋前,咬着牙恶狠狠道:“沈之遥你个坏胚。”

“毁我女儿、乱我家宅,今日我将你打死在这里,也没人来替你做主。”

沈其义情绪激动,一张涨红的脸像猪肝。

他说:“国公府已经断了你这桩亲,今夜赵安洲不会来救你了,我要把你碾成肉泥,泄我女儿心头之恨。”

“早知今日,在你来京城的途中,我就该让你这贱种在土匪窝里走上一遭。

就像你娘那样,吊着一口气任千人作践,我早该让你和你妹妹像你娘那样,死在男人身上。”

“我今日将你弄死,把你的肉喂猪,把你的骨头给野狗啃,也没有人敢来找我的麻烦。

你以为你去勾引解扶泽那二世祖,把你妹妹从诏狱里弄出来就没事儿了吗?你妹妹的命攥在我手里。

解扶泽那就是一条饿疯的狗,明日粮食给了他,你妹妹照样落到了我手上。”

“你怎么对娇姐儿的,我只会加倍的对你妹妹,沈之遥,我要吊着你一口气,让你亲眼看着我怎么把你妹妹一寸一寸烧烂的。”

沈之遥盯着他,“你好大的威风啊,不过也是,你连锦衣卫也能买通,算是个有威风的人。”

“但我看你,是人前当狗,人后威风吧!”

“无能之辈,除了乱吠,你还有什么本事?你真当是你威风啊?狗仗人势懂吗?威风的是你这条只会乱吠的狗后面的主子。”

沈之遥唇角勾笑,轻蔑的眼神刀一样剐在沈其义脸上。

微微一挑眉的动作,更是挑衅十足,仿佛在说:‘疯狗,你来咬我啊。’

沈其义气的双拳紧握,吼着:“给我打,给我往死了打。”

话音落,也不知道哪儿突然飞来颗核桃,砸在他的嘴上。

“啊!”疼的他双手抬起来,却不敢去捂嘴,门牙混合着血,在他的嘴里翻来覆去。

他胆战心惊的四周找着。

“给……我,打、哇。”没找到人,他又含糊不清的命令着。

府卫捏着棍棒,朝着沈之遥的脑袋砸下来。

那些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袭来的棍棒,真是冲着要她命来的。

“砰。”沈之遥侧身躲开,一个滑跪,那些棍棒便打在了地上,震的地砖都在抖。

府卫是训练有素的,立即又举起棍棒,不给她喘息之机就朝着她的后背打来。

她身子要前倾时,沈其义身后出现四个魁梧大汉,手中拿着长链铁锤,朝着她就扔了来。

沈之遥静静不动,前后的夹击就要落在她身上时,她双臂蓄力,正要去抓那迎面铁锤。

忽地,一根长鞭裹着一股劲风,将那四个铁锤的链子死死缠住。

房梁上飞下一青衣男子,一手撑在地上,另一手中握着的长鞭往地面的方向用力一收。

“砰。”铁锤连带着那四人,砸在地上又反弹起来。

沈之遥的背后,刮过刀罡,棍子断裂和掉在地上的声音,接连不断。

侯府的大门打开。

一身白袍的赵安洲跨步进来,阴沉的脸色如低压的、笼罩整片天空的黑云,叫人望而生畏。

“遥遥。”他换了称呼,那原先一直散披的乌发,此时用白玉冠束起。

他带着如霜风的冷冽倾压过来,那周身的冷气将沈之遥也包裹其中。

他站在她身后,到底是没伸出左手去揽她的肩膀。

“小……小公爷,我……”沈其义一开口,喷出来的是血沫子。

他要往赵安洲跟前儿跑,被那青衣握鞭的男子拦住了。

赵安洲温声对沈之遥说:“我说过,会护你的。”

他跨步上前,右手握着的马鞭垂在身侧,声音翛然变冷,“沈尚书,你何时能做我的主了?”

“我……”

“啪。”

马鞭接替了他的声音,打在他的胸前,皮开肉绽。

“沈尚书,这两鞭子,是为你好,好好养伤去吧。”赵安洲手起鞭落,那马鞭上是颗颗晶莹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