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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琴晚被阳光刺的不由眯起了眼,适应了一会睁开,目光落在手腕上。
一眼,呼吸凝住。
转瞬,她变了脸色。
有色差。
光线不够亮的时候,看不出来,一旦……
御琴晚轻笑摇摇头,收回手。
这次,乔为初顺着她的意松了手。
御琴晚:“你真的很聪明。只是,我好奇,你到底是哪个乔为初?”
乔为初眉心蓦的抽了抽。
“你都知道?”
御琴晚微笑点头。
“若不是你出现,我是不会过来的,也不会还没走。”
乔为初:“看来,你是故意送上门的。”
御琴晚嘴角笑意深了深,点头。
“是啊。我是故意的。但我没想到,这么快就玩脱了。”
乔为初歪头看着她,脑中思绪转的飞快。
“陈成安的死,是早有预谋,为了引我?”
御琴晚摇头。
“确实是早有预谋,但与你无关。”
乔为初一想布局的时间,点头。
“是我想太多了。”
那么就是……
“陈成安不受控了,所以得死。”
御琴晚点头。
“你真的很聪明,不如你继续?”
乔为初想了想,转眸朝郑卓看去。
“高一末?”
郑卓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想张嘴否定,就听乔为初说:“我看得出你的头骨,就是易容了,骨相也不会变。”
御琴晚一怔。
明白了她那句“第一眼”下的另外一层意思。
御琴晚失笑的摇头。
“是我低估你,也高看了我自己。”
乔为初眨眨眼看她。
“你原本的计划,是在处理完陈成安就离开?”
御琴晚点头。
“为了不让你查出线索,我连根拔了书院的树,没想到……”
最后却输在了自己的自大上。
乔为初:“所以,梦悠然是你们弄出的。想让大虞直接烂根?”
御琴晚:“嗯。这谋逆,我御家筹划了五十年,历经三代人,没想到……”
她顿住,用一种难以捉摸的眼神,深深看着乔为初。
乔为初莫名觉得她这眼神很熟悉,好像……看到过很多次。
忽的……
“都栽我手里了?”
话几乎是没过脑的,脱口而出。
御琴晚一怔。
“你想起什么了?”
乔为初瞳孔微微缩紧,面上却带着几分茫然,对着她摇头。
“想起什么?你刚才要说什么?”
御琴晚死死的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看穿一般。
乔为初呼吸一点一点下沉,压着心绪,不显半点在脸上,与她对视。
须臾。
御琴晚眼睫随着眼睑颤动,阴影从她眼底拂过,缓缓收了目光,摇头。
“没什么。”
乔为初悄然松了口气。
“你主动交代,还是我来推?”
御琴晚放松身子,姿态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不如你来?”
乔为初俯身向她,手缓缓抚上她腕上的刺青。
“陈成安是因为要退出,才引来杀身之祸的,是吗?”
御琴晚微微坐起身子,勾唇迎上她。
“还有呢?”
乔为初:“我验出他是冻死,并且死前,并无挣扎的痕迹,那他死前,你应该给他吸食了大剂量的梦悠然,让他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死的。
我想,你一直在他身侧,看着他身死。”
御琴晚的唇角,随着他的话缓缓落下。
“你真的很聪明。”
乔为初轻笑。
“这已经是你今天,第三次夸我了。”
御琴晚:“你值得。”
她说着,慢慢坐直了身子。
“你说对了,事是我下令做的,不过,局不是我布的。那些个所谓的君子,一旦碰了药,就会立马变成狗。
根本不用我多说什么,他们就会主动帮我解决所有的问题。
你这么聪明,不如说说,他们是怎么杀人的?”
乔为初摩挲指尖。
“我刚才想了想,应该是四人合伙。除了周明三人外,还有郑卓。”
御琴晚侧眸乜了郑卓一眼,转眸挑眉看着乔为初。
“哦?”
“他们利用陈成安因烟娘的死作文章,逐渐与其疏远。我问过书院的夫子,在烟娘去世后,陈成安就浪子回头了,时常会去夫子院子问功课。
但周明他们却说,他经常出去喝酒,还夜不归宿。
再加陈成安的行踪知道的人不多,就给了他们散播谣言的机会。
接下来就是等一个杀人的好时机。
显然,那晚就是。
你们先用梦悠然将其药倒,再搬到学寝里藏着。
那一夜,学寝的门,没有关过吧?
还有,我搜查的时候,在床底发现了水渍,你们为怕人死的不够快,还用了冰。
不过,也是因用了冰,让我错判了陈成安的死亡时间。”
他死的要早于发现。
也是发现死亡时间不对,乔为初才将所有线索串在了一起。
再加路明澈的口供。
陈成安的死亡时间,是在发现时的三天前。
“啪啪啪”。
御琴晚拍手鼓掌。
“一点没差。我让郑卓利用陈成安的腰牌进到书院假扮他,又有周明几人的掩护,因而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陈成安自同我提了要退出后,就一直被用药物控制着。
郑卓假扮他的日子,他其实也一直在书院。
不过,就是没人发现。
我们算好了时间,让尸体暴露出来,不想,多了你这么异数。”
乔为初倒没想到这点。
她只以为郑卓是在的陈成安死亡那天前,利用腰牌进到书院的。
没想到……
“你控制了他多久?”
御琴晚:“不多,七天。”
乔为初心下一寒,看她的眸里多了几分不明的情绪。
御琴晚抬眸,恰好看到,怔了一瞬,放声笑了起来。
“你不会是在觉得我心狠吧?”
她身子前倾,脸在快要贴到乔为初脸上停下。
“在这个朝代,你觉得不心狠的女人,能活下吗?”
说着,她缓缓将衣袖拉起,露出从腕上一直盘绕到手肘处的纹身。
乔为初随着她的动作,垂眸看去。
忽的,她眼瞳如被吹乱叶子连连颤动。
“你这……”
御琴晚纹身下,是一道长而深的刀疤。
即使有纹身遮掩,也能看到痕迹。
可想当时被伤的有多重。
几乎是见骨的存在。
御琴晚看她反应,嘴角的弧度又大了几分。
“你的眼力真的很好。这是我十岁时,我父亲亲手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