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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为初低眸看了眼手中的碎玉。
“你们……就没觉得这玉有问题吗?”
郝同恩不解:“不就是一块玉佩,有什么问题?”
说话间,郝同恩眼底的焦躁又深了深。
乔为初眸低沉色掠过,沉默的直直的看着他。
郝同恩被瞧的更加不舒服:“姑娘,你到底在看什么?我知道都说了!”
几个呼吸间,他感觉更难受了,全身好似被几万只蚂蚁啃食。
他想忍,但本能让他根本忍不下去,大力的抓着脖子,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难耐的低吟出声。
乔为初走到他身侧,抬手,找准他后颈的穴位,轻轻摁了一下。
郝同恩瞬的软了身子瘫倒在地。
霍怀瑾放轻脚步走到乔为初伸手,抬手抚上她的肩头。
“确定了吗?”
乔为初沉眸,深深看了眼瘫在地上的人,低声:“嗯。不过,还是让谢煜看过再说。”
凌子曜在侧,一直看着,见状没忍住凑了过去。
“舅舅,他这是怎么了?”
霍怀瑾微微眯眼乜了他一眼。
凌子曜后颈一寒,连忙抬手在唇上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默默退开。
乔为初起身,招招手,让衙役将人抬走。
“是时候,见见头子了。”
霍怀瑾听言,转眸向邢晔书的方向看了眼。
“是他?”
乔为初摇头。
“不是他,但与他脱不了干系。哦,对了,那些印子钱,你查到了点什么吗?”
霍怀瑾摇头。
“没那么快。让人问过,邢晔书只说自己不知道。”
乔为初嘲讽冷笑。
“不知道?那上面,可全签了他的名。”
霍怀瑾:“比对过了,字迹不是他的。我让夫子看过,那字迹是丙班一个名为冯灏的学子的。
冯灏家里,恰好是开钱庄的。
只是,冯灏也说自己没放过。”
乔为初:“邢晔书学业很好,尤其那一手字是连书院夫子也极为推崇的。他若想要模仿谁的字迹,应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吧?”
霍怀瑾点头:“嗯。不排除这个可能。我已经让人去找借款人了,应该很快就会带来。
到时候让人来认认人,就知道谁在说谎了。”
乔为初倒觉得没那么简单,不过……
“好。你等人来,我先去和他聊聊。”
霍怀瑾搭在她肩上的手腕一转。
“要我一起吗?”
乔为初还是摇头。
“你周身气势太沉,会让他起戒备。”
影响谈话的效果。
霍怀瑾垂眸看她,莞尔。
“扮猪吃老虎?”
乔为初抬起食指,摇了摇。
“不用扮,我在他的眼里,就是那只猪。说不定……”
她仰头,带了几分调笑瞄了眼霍怀瑾。
“用我来办案的你,也是半只猪。”
霍怀瑾轻笑,松手,后退。
“去吧。”
乔为初抬手在额间行了一礼,抬脚走向邢晔书。
邢晔书其实也一直在观察着乔为初。
在见到郝同恩被她弄晕后,他心里最初的那点因她是女人而生的轻视散了几分。
只是……
乔为初走到他面前,抬眸对上他的眼。
他眸中神色,看似恭敬,实则漠然。
乔为初勾唇。
“邢晔书。”
邢晔书抬手行礼。
“姑娘。”
乔为初勾唇笑了笑。
“我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仵作,关于陈成安,想问你一点情况。”
邢晔书眼底掠过一抹意外,但很快又恢复淡漠。
“姑娘请问。”
乔为初:“我听说,你和陈成安关系不错。半年前才开始疏远的,是因为什么?”
邢晔书眉梢浅浅动了一下。
“郝同恩没告诉你?”
乔为初眸底涟漪漾过。
“我在问你。”
邢晔书微微垂了眼睑。
“因为他在书院外,认识了一个唱曲的小娘子。还因为荒废了学业。我劝解了他几句,他就不高兴了,然后,主动疏远了我们。”
乔为初:“你就没想过要修复关系?据我所知,你在书院中,虽因成绩优异,被免了束脩,但在生活上,你还是要靠陈成安三人的接济。
其中,陈成安给的是最多的。
他与你疏远,你就不怕自己的生活受到影响?”
邢晔书眸底瞬的拂过一抹戾色,又瞬的转成疑惑。
“不知姑娘是从何处听来的这件事?我与他们三人交往中,从未收过他们的银钱。我家中条件虽比不上他们,但也足够我生活。”
乔为初挑眉,歪歪头,目光垂下,看向他的腰间。
“可你腰间这腰带上镶嵌的,可是极品南海东珠,体积虽小,但圆润耀眼,连尺寸都是一模一样。
一颗便宜,但这一圈,足足十八颗。
这价值……啧——”
邢晔书瞬的沉了脸色。
“姑娘说笑了。这不过就是些西贝货罢了。”
乔为初惊讶的微微张嘴。
“西贝货?”
她抬脚,缓缓向邢晔书走近,伸手,刚要碰到他的腰带……
后颈猛地一紧。
她怔住。
下一秒……
身子后仰,倒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她无奈的勾勾唇,仰头看向身后人,用眼神询问:你在做什么?
霍怀瑾垂眸对视。
你靠太近了。
乔为初:我这是审讯需要。
霍怀瑾:什么审讯需要靠这么近?
乔为初:我还是喜欢你以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霍怀瑾挑眉。
乔为初站起身,反手将人推开,又看邢晔书。
邢晔书眸色沉静。
乔为初心下一沉。
得……
被扰乱的心绪已经归位,又要来一次。
她刚动,又被霍怀瑾拉住。
乔为初偏头瞪他。
霍怀瑾沉眸,暗含警告的看她。
我来。
乔为初撇撇嘴,抬手,向后退开。
行行行,你来你来!
霍怀瑾侧身将人挡在身后。
“你这腰带所用,可是琉璃云纱做,若东珠会看错,可这琉璃云纱,却是做不得假。”
琉璃云纱是锦中之冠,
邢晔书在听乔为初说出“东珠”时,就知自己遇到懂行的了。
可……
“不过是一条腰带。我说过,我家中……”
“琉璃云纱是皇家贡品,今年也不过只得了十匹,据本王所知,可全在陛下私库中,一匹都未对外赏赐,连最受宠的宸妃去讨要,可没都要到。”
霍怀瑾冷声打断他的话,一步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睨他:
“不知者为家中略有薄产的邢学子是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