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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同恩的学舍院子离得也不远。
他们到了,一眼就看到正在搜查的衙役。
他们院子的学子,也都被带了出来。
院门口围了一圈人。
郝同恩迎着众人的目光进院子,生了种,一边走,一边被人扒衣服的感觉。
等到了寝室前,他感觉自己的心中好似藏了一头野兽,叫嚣着要破膛而出,将所有人都咬死。
乔为初注意到他气息变化,看着他眉宇间浮起的,和周明相似的燥意,心又沉了沉。
到了郝同恩寝室。
他自己进去找了玉佩出来,递给乔为初。
他进去时,屋内已经被翻的乱七八糟了。
他再出来,眉宇间的不耐快要压不住了,连呼吸声都重了不少。
乔为初好似没看到般,接过他递来的玉佩,又看邢晔书。
“你的呢?”
突然的点名,让众人一怔,齐齐抬眸看她。
邢晔书发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犹豫的抬手指了指自己,见她点头,眸光暗了暗。
“也在寝室。学生住院长的院子。”
乔为初漠然的点点头,对他抬手,示意他领路,去拿。
邢晔书看她平静如死水般的黑眸,眸光又暗了一分。
“学生住的,是院子的院子。”
乔为初眨眨眼。
“所以呢?”
邢晔书呼吸微不可闻的凝了一息。
“那是院子的院子,你们不方便去。”
乔为初挑眉,笑的冷然。
“你在和我讲阶层吗?”
邢晔书抬手行礼。
“学生不敢。只是,这是在书院。”
乔为初笑意深了深。
“那不如,你去你的院子看看?”
有羽落在,她能比所有人都先一步知道这书院里所有情况。
更何况,墨揽月也在。
从周明院子出来时,墨揽月就将郝同恩和邢晔书的情况告诉了她。
与其他三人不同的是,邢晔书是本地人。
他出生于农门,却靠一己之力,将自己包装成了京都而来的贵族。
而京中,也恰好有一家姓邢,还是武将家。
他说自己是外室子。
虽一开始令人不齿,但京中贵族的外室子,可比这西北小门小户的嫡子要上得了档次的多。
再加邢晔书十五岁中秀才,说一句少年天才也不为过,自然前途无量。
他脑子也好,能让周明几人为他马首是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三人要是有脑子,也不会沦到淞安来。
邢晔书情况,从面上看,就比其他两人要好的多。
就是不知,这事,他故意的,还是他也只是局中人。
邢晔书从未遇到过乔为初这般的人。
她身上的气息,让他感觉很矛盾。
令他不自觉臣服的同时,又忍不住想要撕开她的……“衣”。
他沉默的与之对视,眸色凛冽,很想……将她看穿。
可他不知,他的目光,落在乔为初身上不痛不痒,甚至,觉得有些无聊。
乔为初难得有耐心的让他看了一会。
“看够了吗?”
邢晔书眼瞳颤了颤,终是忍下,抬手行礼,转身带路。
到了院子的独门小院前。
邢晔书一眼就看到人群中长身而立、气质遗世的男人。
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他都能感觉到其间巨大的威压,宛若泰山压顶,连看一眼,都是种亵渎。
他忽的心慌,低头,想要下跪。
他咬牙撑着,呼吸还未顺,就见身侧有个影子掠过,再抬眸……
乔为初跑到霍怀瑾身边,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你怎么来了?”
声音依旧平如水,却听出三分喜。
霍怀瑾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听说墨家少主来了,便来看看。”
音落,他斜眸朝墨揽月的方向扫了一眼。
看似不经意……
墨揽月却后颈一寒,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瞬的缩了缩脖子,朝凌子曜身后躲了躲。
凌子曜接收到了余下的半个眼光,也觉得脖子有点冷,忍不住偏头瞪墨揽月。
你不是墨家少主吗?
胆子这么小!?
墨揽月回瞪。
那可是霍阎王!
你不怕?
你去找他啊!
凌子曜:……
行,你厉害,你说的对!
墨揽月抻抻脖子,又瞪他一眼。
凌子曜:……
他低哼一声,扭开头。
乔为初看着无语。
就看他?
霍怀瑾颔首。
“查出什么了?”
乔为初对他勾勾手,等人将耳朵送过来,开口轻声说:“我怀疑,他们在吸梦悠然。”
霍怀瑾眼瞳一缩。
“确定?”
乔为初摇头。
“没证据。但他们的状态……”
她朝邢晔书的方向指了指。
霍怀瑾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多落了几秒。
“谢煜在来的路上了。”
乔为初默默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办案这么多年了,与自己合拍的,还是只有他。
两人谈话间,霍怀瑾带来的人找到了乔为初要的玉佩外,还搜出了点其他东西。
邢晔书竟然还在放印子钱。
与他联系的,是府城的一家名为昭华的花楼。
乔为初将印子票据递给霍怀瑾,让他去问。
她则去研究玉佩了。
她让凌子曜将郝同恩叫来。
郝同恩这会又燥又怕,情绪已经开始失控。
乔为初就直接问了。
“我听周明说,这玉佩是一个唱曲的小娘子的,你说呢?”
郝同恩皱眉。
“什么唱曲的小娘子,这是知府家姑娘的。”
乔为初:“知府?”
郝同恩点头。
乔为初:“怎么认识?”
郝同恩:“去府城考试时,差点被榜下捉婿。”
乔为初挑眉:“知府家还要榜下捉婿?”
郝同恩:“城中有传言,知府家嫡次女,幼时曾被拐过,在家不受宠,身子也不干净。”
乔为初握着玉佩的手一紧。
“是你们四人一起见的?”
郝同恩摇头。
“我自己。我得到的就是碎片。”
乔为初问了时间。
他得这碎片是一年半前的府试。
陈成安是半年前。
那周明和邢晔书的呢?
他们又是……
“什么时候发现这是一块的?”
郝同恩:“半年前,陈成安得了一块碎片,同我们炫耀。晔书发现的。”
半年前吗?
乔为初:“那你们就是因这玉佩,各自疏远了?”
郝同恩摇头。
“是陈成安。”
陈成安得了这玉佩后,就那唱曲的小娘子有了首尾。
他每次去见了那唱曲的小娘子,回来以后,就像得了大病似得,和他们说话阴阳怪气的,时间多了,他们也就不爱与他一道了。
但少了一人,聚起来,他们又觉没意思,聚的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