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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们明明收到暗线的消息,这里是青龙山那伙人的……”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领头的人反手就是一巴掌。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休要多嘴多舌!”
这话明着是教训他的手下,实际上却是在警告向朝颜,让她别多管闲事,这里没有她一个女人说话的份。
便是有些美貌,在这里也是行不通的。
向朝颜原也是不想管的。
但听刚刚那个人的话,他们是收到暗线的线报才来的,分明是被人坑了,如今却不肯认。
这不明摆着还想把他们这几个过路的人当成罪魁祸首处置了。
“你们草菅人命,我是西陵百姓,自然有说话的权利!这位军爷不必拐弯抹角的在这说小话。”
自己的意图被一个小姑娘看得清楚,曹胜顿时觉得脸上无光。
“说出你们的身份,否则我可就要将你们与盗匪同罪论处了!”
话音落,十几个穿着盔甲的蒙面安家军便将他们三人包围了。
刚刚赶到的听雨也一并给包围在中间了。
宇文彻和向朝颜对视了一眼,后者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便上前一步。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是谁,但应该知道她是谁。”
“她的父亲是吏部尚书向海,她的祖母是已故的长乐公主,陛下是她表叔,皇子公主是她的表兄妹。”
“你确定,要将她以盗匪同罪论处?”
不止领头的曹胜,一起的这十几个军士也都懵了,面面相觑。
他们都只是底层的小军士,朝廷里哪个大官哪个大官他们都是分不清的,但唯独吏部的向海向尚书,他们绝对忘不了。
因为安家军刚开始调到安州来时,安州还不叫安州,叫罗州,这里处于三不管地带,盗匪横行。
朝廷空口白牙的一纸调令就让他们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却没有给半分的军饷。
下了死命令要他们剿匪拿出个成绩来,却没有给一点粮草银钱。
说白了,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
当时安州都要入冬了,他们从南方过来,身上根本没有棉衣过冬,是向尚书让人就近抽调了一批棉衣冬被和帐篷给他们。
可以说,若没有当时的向尚书鼎力相助,就没有后来剿匪屡次告捷的安家军。
这件事对一些人来说也许连听都没听过,但对安家军的人来说,却是天大的恩情。
所以曹胜跟手底下这十几个军士顿时对向朝颜改观了,放下武器客客气气的行礼。
“竟不知是向家的姑娘到此,有失远迎,实在失礼。”
这般情况,向朝颜倒是不好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你们前来剿匪,合该是受了朝廷的命令。但这客栈里只有百姓和我们一队人马。”
“便是有几个盗匪,方才闯进客栈时也被我们收拾了,我不知你们的消息为何有误,但你们这般行事,就不怕误伤人命?”
她说话不紧不慢的,也没有多严厉的措辞,更没有呵斥的语气,但曹胜却是被她说的汗如雨下。
这样的天气,他背后都湿透了。
“姑娘说的,当真?”
“天子一号房里绑着几个,其中有一个已经毙命了,其他的几个,若是方才有幸没被砸死,应该还活着。”
宇文彻淡淡说完,顺便指点了一下天字一号房的位置。
曹胜连忙点了几个人的名字,“去,快去看看。”
被点到名的人着急忙慌进了客栈。
此时客栈里已是一片狼藉,他们也是费了好些功夫才上了二楼。
在宇文彻所说的那个位置,门已经塌了半边,临街的墙塌了半边,窗户早就掉下来了。
屋顶虽然没有被巨石直接砸中,但受到先前巨石的冲击,也塌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摇摇欲坠。
他们几个人点了火折子,找了一圈,终于在桌子底下找到了捆成猪一样的黑衣人。
“呜呜呜……”
这几个人也是命大,在桌子底下没有被墙砖和窗户砸中。
但先前被吓人的动静吓醒,却挣扎不开,嘴也被堵着,只能发出这种没什么用的声音。
旁边还有一个已经被掉下来的墙砖砸中下半身的,但看他脖子上的窟窿还有那摊血,只怕在被砸中之前就已经死翘翘了。
全都和他们说的话对得上。
他们正要带着被绑的几个人原路返回,楼板也摇摇欲坠。
几个人匆忙间跳下窗口,才捡回了一条命。
然后狼狈不堪的回来报信。
曹胜当下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跪下给向朝颜磕了三个响头。
“安家军若不是有向大人一直以来的鼎力支持,早就不存在了。”
“今日又蒙向姑娘此番恩德,无以为报。还请姑娘屈尊,跟我们回营,见我们将军。”
“今日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有人要安置。”
向朝颜只这么说,曹胜也明白这是回绝了。
他却不死心。
“向姑娘,我们……”
“出了这样的意外,明日恐怕是不能按计划继续西行了,我们会在城中另找居所。安将军若有心可以来找我们。”
宇文彻说完,便揽着向朝颜转身离开。
先前安家军的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如今知道了向朝颜是向家的姑娘,他们便不好再拦着了,自动让开路让他们过去。
听松和浣月已经将人安置在附近的一处宅院中。
那宅子是空置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这么多人无处可去,只能暂时落脚。
不过也只是借屋檐下一用,并不会去人家上了锁的屋里乱来。
待明日寻到宅子的主人,是赔礼道歉,还是花钱租下来,再另外一说。
“姑娘,您没事吧?”见到向朝颜,朱鹮和杜鹃急忙迎过来。
方才她们先行离开,却一直记挂着向朝颜的安危,奈何不能随便乱跑,便只能在这儿一边帮忙一边等着。
还好姑娘没事,但凡少根毫毛,她们这心里都过不去。
“那个人呢?”向朝颜悄声问。
朱鹮明白她问的是刚从客栈暗室里带出来的那个奇怪女子。
她也低声道:“观棋将她带走了。”
向朝颜面露不解,她忙解释道,“我原本是想让他在马车里休息一下的,但她好像很怕那个小空间,一进去就非常不安,我没办法,只能让观棋带她去一间大些的房间。”
“此时只有观棋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