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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年纪这么大?”向朝颜吃惊。
“不是,他辈分高。”沈熹微没有说太多,笑笑的又看着宇文彻,“太子殿下应该也知道的。”
宇文彻:?
然后对上一脸好奇的向朝颜。
他是该说自己知道,还是该说自己不知道?
向朝颜打量了他一番,冲他的这个反应大概也能看得出来,他应该是知道一些,但又不完全知道。
“不说那些了,师父,您这些年都在做些什么?为何不来看我?您知不知道我到处找您,派出去多少人都石沉大海音讯全无,我都担心死了。”
看到师父,向朝颜我好像回到小时候,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沈熹微眼角余光看见某位太子殿下嘴角撇下去了,故意拉向朝颜坐到椅子里慢慢聊。
向朝颜并不知道自家师父还有这样的心思,便屏退了左右。
“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小时候我都教过你的。”沈熹微轻言浅笑。
他一身青衫,又极具书卷气,看上去不像一个跑江湖的,倒像是个博学的学者儒生。
宇文彻却越看越觉得他不顺眼。
向朝颜并不关心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眉眼官司,只一个劲的追问沈熹微这些人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即便有什么事情脱不开身,不能来经常看她,为何连一个消息都没给她送?送个信也好让她知道他还活着呀。
沈熹微又道,“若是能送信便送了,既然没有送,那便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小丫头就别再追问了。”
顿了顿,又刮了下她的鼻子,“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
“师父记错了吧,我从小就是个犟脾气,否则又如何会小小年纪就一个人离家出走呢?”
沈熹微:“……”
算你说的有道理,根本无法反驳。
这个丫头要不是性子倔,六七岁的年纪就敢独自一个人出门,也不会遇见自己。
更不为跟着自己闯荡江湖,还有后来的那段奇遇。
当然,说不定也就没有眼下的这一段姻缘了。
作为长辈和过来人,沈熹微看破不说破,就是想看看这两个小年轻什么时候才能将旧事说破。
至于自己这个做长辈的为什么明明知道一切还不主动说破,那当然是因为,现在说破事情就没意思了。
而且总得让他们自己经受考验,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他们自己想要厮守一生的人。
向朝颜就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沈熹微不说她也不肯放弃。
“行了,别说我的事了,也说说你们的事。”沈熹微笑吟吟的打量着向朝颜和宇文彻,“你们郎才女貌的,倒是天作之合。要珍惜眼前人。”
向朝颜心说,她从来没有不珍惜眼前人。
沈熹微又笑着道,“说起来为师这一趟还得感谢你这位夫君呢,若不是他的人出手相助,只怕你师付我此时这般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
一句话就让向朝颜脸色大变。
“出了什么事?是何人出手对付师父?”
“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对方小人行径,趁我取东西时背地里偷袭,还好你这位夫君的人就在附近。出手帮忙挡了一招,为师才没有被他们偷袭成功。”
沈熹微简单的说了说,事实上,事情远比他说的要惊险万分。
向朝颜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死缠烂打的追着问。
沈熹微没辙,只好稍微详细的跟她说了说。
彼时沈熹微千辛万苦跋山涉水的到了极北之地,就是为了取一件宝物,救自家徒弟的性命。
没想到之前路上救过的一个老人家的义子对他怀恨在心,因为他救人一命,破坏了对方的计划便遭人记恨。
于是对方派了人一路上暗地里跟着他,等他到了地方,正跟那里的野兽拼死搏杀的时候,对方便冲出来放冷箭。
宇文彻的人也到了那极北之地,看见有人放冷箭,便扔了枚铜板,打偏了淬毒的弩箭。
当时真是九死一生啊。
不过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彼此是谁,也是沈熹微回到京城后,见到太子府里的唐大夫才知道的。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们要找的是同一件东西,要救的是同一个人。”
沈熹微说这话时,目光深邃的看着宇文彻,就像是一个经历世事沧桑的长者,在看一个小年轻。
宇文彻的那点心思无处遁形。
向朝颜如梦初醒。
师父说的是,他们要找的是同一件东西,要救的是同一个人。
宇文彻派出去的人也是想找那件东西回来救命的。
“那块寒玉髓为师已经送到你手上了,至于如何用就看你自己了。”沈熹微轻轻拍了拍向朝的肩膀。
她只觉得眼皮子发沉,只看见师父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在说着什么,却听不清了说的是什么。
眼前突然一黑,便陷入了黑暗中。
耳边依稀有个人跟她说,“要往前看,要珍惜眼前人。”
……
要往前看,要珍惜眼前人。
向朝颜呢喃念着这两句话,猛然醒了过来。
头顶上依旧是熟悉的大红幔帐,她恍惚片刻,打量了一下周围,才发觉自己已经回到太子府了。
她明明应该回家了的。
怎么会?
“太子妃可算是醒了。”戏谑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向朝颜循声看去,便见穿着一袭月白色如意暗纹的宇文彻朝自己慢慢走来。
“我是怎么回来的?”
“怎么去的就怎么回,总不能是飞回来的。”宇文彻半带调侃。
向朝颜愣了愣,总觉得宇文彻的态度有些怪。
“我莫名其妙就晕过去了,家里那边是如何交代的?还有,我师父呢?”
“向家上下都知道你身子不好,他们还让你劳心费神的操心那些事,突然晕过去也不算太奇怪。”
宇文彻说着顿了顿,“至于你的师父,他在你晕过去之后,只说要去见个重要的人,便走了。”
“那他就没有什么话留给我么?”
原本还开开心心的宇文彻,因为她此时焦急的神色,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沈先生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么?”
“对我来说,师父自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