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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向朝颜的一身婚服太过繁重了。
裙摆也长得出奇。
要跨过门槛都不好跨。
宇文彻一刻都没有犹豫,弯腰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后院走。
留下身后“哇”声一片。
“年轻人就是充满了活力啊。”陛下摸了摸他下颌的那撇小胡子,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
他虽然不认识向朝颜的师父,那位青衫的中年男子,但还是朝他微微颔首,这才与向海等人作别回宫。
陛下向来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这个身份在这儿,众人喝喜酒都喝不痛快。
新房里。
向朝颜的身子被放下来,她也跟着脑袋一轻。
一抬眸,便看见宇文彻将她的发冠取下来了。
她一路上得小心翼翼的顶着这个发冠,重的头都抬不起来,真的太累了。
这会儿她终于感觉脖子是自己的了。
“这东西美则美矣,确实也是重了些。”宇文彻说着,双手来接她的扇子。
向朝颜愣了愣,才松开手。
宇文彻随即又递过来一杯酒。
“合卺酒喝了,我还得出去陪一下宾客,你若是累了,可以先休息。”
总觉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随意。
向朝颜却没有被冒犯的感觉。
两人喝了酒,宇文彻便出去了,临出去前,倒是交代了喜娘还有陪嫁的妈妈们,要照顾好新娘子。
朱鹮和观棋都跟着她,五姑娘和六姑娘也随后都进了新房。
成婚的礼节流程基本都走完了,这会儿向朝颜也不必再穿着他那一身重到胳膊都感觉抬不起的嫁衣,朱鹮和五姑娘便陪着她换了身轻便的。
发冠取了下来,原本繁杂的盘发也可以解下来了,左右就是在这新房里走动,倒是也不必装扮的太过正式,向朝颜便让朱鹮给她用簪子挽起来便是了。
三姐妹要说些体己话,喜娘和朱鹮她们就都退出去了。
“颜姐,你这法子是真管用啊。”没了外人,六姑娘迫不及待的熊抱过来。
背几句吉祥话,就把陛下给拿下了。
这换了别人哪里敢想?
“嘘,小心隔墙有耳。”向朝颜把人给扒下来。
五姑娘还在问,是说的什么法子。
六姑娘便拍拍她的肩膀道,“这个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所以就决定不告诉你喽,你只要明白咱们家颜姐姐聪明又聪明就好了。”
五姑娘:你说了个什么呀,虽然字面上的意思我听懂了,但是没有完全懂。
六姑娘却是打死不肯说的。
颜姐说过了,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不管是谁都不可以讲。
一个不肯说,一个又想知道,最后还是向朝颜敷衍了她两句,说自己给小六出了个主意,以后成婚的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五姑娘顿时失去了兴趣,“这种东西有什么可保密的,我又不稀罕知道。”
但脑海中却忍不住总浮起一张笑脸,她赶紧摇头,试图把那张脸甩出脑海。
收获的,却只有六姑娘一个看她如看傻子的表情。
姐妹三人说了会儿话,前面叫开席了,五姑娘和六姑娘才依依不舍的去了。
她们前脚一走,后脚观棋便拎着个食盒进来。
“太子妃,这是殿下叫人送来的,您今早起的早,又什么都没吃,殿下说让您先垫垫肚子,晚些还有好吃的。”
向朝颜道了句谢,朱鹮就接过去了。
食盒里装了盅汤,还有几样吃的,看菜色应该都是宴席上的菜。
朱鹮扭头看观棋,观棋笑道,“殿下让人先准备的,太子妃没法去前面吃酒席,宴席上的菜色总是要尝几口的。”
朱鹮点点头,心说,这太子殿下倒是周到体贴。
外人都说他冷酷无情,不近人情,但她陪着姑娘在太子府住的时候从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
尤其是照顾姑娘的事,那是有求必应,甚至很多时候姑娘都没提,那边就已经让人送过来了。
所以有时候也不能光听外人说什么。
吃过饭后,向朝颜便让朱鹮去请她师父了。
不过很可惜,那位来历神秘的青衫男子并没有留在前面吃酒席,而是拜托唐大夫代送了一封信和他辛苦寻来的贺礼。
信也十分简短,除了简单的问候,便是告诉她,他还有事先离开了,贺礼留下,但他近日都会在京城,过两日再来看她。
虽然匆匆一见未能和师父叙旧,但听说他会留在京城过两日便能见到,向朝颜也很是开心,开始期待起后面见面的情形。
到这儿天色已经不早了,向朝颜从天没亮就起来忙到现在,加上吃了东西,便忍不住一阵阵的犯困。
她只是想在榻上眯一会儿,谁知道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甜呼呼的沉入了梦乡。
凉风习习,花香阵阵。
向朝颜隐约觉得有什么香气隐隐约约在撩拨着她的鼻腔,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嗤——”
打完喷嚏,她也定了神,环顾四周,她竟然像是在一片旷野中,四周只有灯火的光亮。
不,又不像。
她起身坐起来,穿上鞋子下榻。
才看清这是个亭子。
她躺的是一张软榻,看着像是新房里的那张,案头还烧着龙凤灯。
这亭子三面邻水,一条汉白玉的小桥连通着不远处的另一座亭子。
红色轻纱在周遭飘荡,头顶上挂着的三盏莲花的琉璃灯骤然亮起,将原本微弱的灯火抢的毫无颜色。
黑暗中,一个熟悉又低沉好听的男性嗓音缓缓传来——
“奉日月以为盟,昭天地以为鉴,啸山河以为证,敬鬼神以为凭。从此山高不阻其志,涧深不断其行,流年不毁其意,风霜不掩其情。……”
“宇文彻?”她唤了声。
黑暗中传来一声低低的笑,然后,穿着一身正红色锦袍的宇文彻从天而降。
“还以为这样的场景会吓着你。”
向朝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换个人肯定吓坏了。”
实在不怪她破坏气氛,她没吓到只是因为她胆子大,加上经常做一些荒诞怪异的梦,早就习惯了。
换个人试试。
曾经当天好好的在心房里睡着了,结果一觉醒来在荒野,乌漆抹黑的有人给你念诗,想想都挺符合那些惊悚的话本子。
PS:
这段誓词是常玩一个游戏里的一个烟花的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