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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早不跟人家小姑娘说清楚,说不定……”
唐大夫最看不了他这德行,又忍不住说他。
却被宇文彻不耐烦地打断他,“老头子怎么那么能啰嗦,早知道不带你来了。”
唐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我要不是因为你那个爹他……我才不来呢。”
气完低头一看,宇文彻都快晕过去了。
这时候了还惦记着让他老人家分神呢,臭小子就是太懂事了。
一个同生蛊而已,早早说出来,早早了断,他不,偏要如此彼此纠缠。
五年了。
再不想办法拔除,等蛊虫进了这女娃子的心脉,那时候就是神仙临凡也回天乏术了。
都得死。
想到这儿,唐大夫心中也有了决断。
……
向朝颜醒来已经是傍晚。
红霞满天,诡异又美丽。
她想翻身,却浑身虚软,手脚无力,咬紧牙关也使不上力气。
“鸳鸯……”她无助地喊。
没一会儿,外面有人推门而入。
鸳鸯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水进来,看见向朝颜真的醒了,眼泪哗一下就下来了。
“姑娘,你都睡半天了,你要是再不醒,鸳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鸳鸯把热水放下,跪到床前就嗷嗷哭。
向朝颜:“……”
你要不考虑考虑,先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扶我起来再哭?
还好鸳鸯没有一直哭下去,哭了会儿发泄完了,就掏出帕子把眼泪一抹,回头给向朝颜拧帕子去了。
“姑娘,您都昏迷半日了,真真吓死鸳鸯。”
“这两日我们都是提心吊胆,吃不下也睡不着,鸳鸯愧疚啊,当时我们要是没有一股脑地走开,留下一个看着点您,也不至于让您吃太多的瓜果。”
她带着哭腔唠唠叨叨的说了许多,向朝颜总算提炼出了关键词。
“我是吃了那些瓜果才,变成这样的?”她嗓子有些干哑。
鸳鸯愧疚地点点头。
然后绘声绘色的给她讲了当时的情况,如何如何惊险。
概括起来就是她当时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人都厥过去了。
叫大夫,请太医,一个个都生怕来不及。
最后还是太子府的人及时出现带她走,唐大夫就在马车里及时诊治等等。
但凡是慢一步,人都很可能救不回来了。
“……”向朝颜一阵后怕。
她只知道自己身子虚寒,但万万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只因贪嘴,就差点送了自己的性命,无论怎么想都是不划算的。
向朝颜抒了口气,让鸳鸯扶她起来。
鸳鸯用热帕子给她擦擦脸,却没扶。
“鸳鸯?”
“对不住了姑娘,唐大夫说你现在的身子太虚,需要静养。”生怕向朝颜听不懂,赶紧补充道,“卧床静养。”
向朝颜眉头微蹙,“太子殿下呢,他就没什么说的?”
鸳鸯摇摇头,“咱们是听松浣月接过来的,鸳鸯没见到太子殿下。当时顺口问了一句,他们说殿下有事出去了,还没回来。”
她也没傻到主动交代说当时听松浣月是以太子殿下要接向朝颜过府的理由去的。
向朝颜:她依稀记得,宇文彻在她耳边跟她说话了,但她听不真切,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她身子绵软无力,想着事情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鸳鸯嘴里还比比叨叨的,一抬头自家姑娘又昏睡过去了,吓得赶紧跑到门口大喊请唐大夫。
好在唐大夫是个有先见之明的。
鸳鸯大声嚷嚷的时候,他已经来到门前,进来给向朝颜检查了一番,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怎么样唐大夫,我们家姑娘明明醒了,可她刚跟我说了几句话就又昏过去了,她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你家姑娘福大命大,还有太子殿下庇护,不会有事的。”
唐大夫给向朝颜把脉之后又给她简单施了几针。
这种话一般人听着都会觉得是敷衍,但鸳鸯觉得唐大夫这么厉害的大夫,说话肯定都是有道理的,当下就认认真真的给磕了个头。
“多谢唐大夫救我家姑娘性命,大恩大德,真是没齿难忘!等我回去禀告我家老爷夫人,他们一定会携厚礼来感谢您的。”
唐大夫脸上的笑容一下淡了许多。
他也不是非得救那个女娃子,但她的命跟宇文彻的命连在一起,不救不行。
早知道那小子救人要搭上自己,当初在宫里就不让他下水救人了。
想到这里他就来气,跟鸳鸯说了句,“让你家姑娘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别作妖就死不了。”
然后甩袖而去。
还跪在地上鸳鸯:我是不是又那句话说错惹唐大夫生气了?
可努力地想了又想,也没发现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可这丫头哪里知道,她家姑娘的小命,连着人家唐大夫他们太子殿下的命呢,她家姑娘还因为贪嘴偷吃了瓜果,差点害得两人都丧命。
他能高兴得起来才怪呢。
……
从向朝颜那屋里出来,唐大夫就折回了宇文彻那儿。
他就是因为宇文彻醒了又突然睡着,才过去的。
结果出去转了一圈,又揣了一肚子火回来。
宇文彻已经醒了,除了嘴唇白了些,精神头还是挺好的。
听松刚把一堆折子还有文书堆到他面前,唐大夫便气势汹汹地进来了。
那个作死,这个是不要命的,他老头子这么两头跑费劲巴拉的是为了谁呀?
看出老人家心情不好,听松赶紧给他老人家倒了茶,体贴的又是捏肩又是捶背,“唐大夫,是哪个不开眼的又惹了您生气?听松去帮您教训教训去。”
唐大夫:“太子妃。”
听松:当我没说。
“退下吧。”宇文彻摆摆手。
听松如释重负一样,麻利地跑了。
唐大夫手里还端着听松倒的茶,气鼓鼓的盯着宇文彻。
可后者好像没话要跟他说一样,倚着床,悠悠地翻看着文书。
唐大夫:“……”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正当他气得把茶盏往桌上一扔准备走人时,宇文彻捡起一份折子朝他飞过来。
“上次的刺杀有眉目了?找到是谁指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