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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请问网上流传的视频是真的吗?您和江月淮小姐真的是那种关系吗?”
“江小姐,你婚内出轨,还和你哥哥,你有什么想对公众说的吗?”
“江先生,你现在是要对你的妻子家暴吗?!”
“林小姐,请问你对你丈夫和他妹妹的丑闻知情吗?!”
无数个尖锐的问题,像刀子一样朝着江知淮和江月淮砸了过去。
两人彻底懵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记者会在这时候冲进来!
江知淮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手,想要解释,可他所有的动作,都被那些疯狂的镜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完了。
这是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他不仅是变态,现在,还成了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要对自己妻子动手的家暴男。
“啊——!”江月淮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她受不了那些闪光灯,更受不了那些记者们鄙夷和探究的目光,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像一只过街老鼠。
而林念,在这片混乱中,慢慢地后退了两步。
手里的牛奶杯不小心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乳白色的液体溅了一地。
她像是被吓坏了,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那副柔弱无助,被丈夫和家人背叛后,还要遭受暴力威胁的可怜模样,瞬间就激起了所有人的保护欲。
“你们别拍了!没看到她被吓坏了吗!”
“江知淮你还是不是人!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还要打她!”
“滚出江家!保护林小姐!”
不知道是哪个记者先喊了一句,现场的舆论瞬间就一边倒。
所有镜头都默契地避开了看起来快要崩溃的林念,转而更加疯狂地对准了江知淮和江月淮。
江知淮被这阵仗彻底搞蒙了,他想冲过去捂住那些镜头,想让那些记者滚出去,可他刚一动,就被几个高大的男记者给拦住了。
“江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江先生,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
他被困在了原地,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只能徒劳地嘶吼挣扎着。
而林念,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被双手捂住的脸后面,嘴角正缓缓地勾起。
她慢慢地放下手,抬起那张挂满了泪痕,写满了震惊痛苦和绝望的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江知淮,我们离婚吧。”
这五个字一出,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对刚刚被爆出惊天丑闻的夫妻。
江知淮也猛地回过头,死死地瞪着林念,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林念重复了一遍,语气决绝,“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
“你和你妹妹,你们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我?”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五年的婚姻,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我只是你们用来掩人耳目的棋子……”
“我认了,我斗不过你们,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像是随时都会倒下。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离开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我只要离婚。”
一个被丈夫和家人联手欺骗了五年的女人,在得知真相后,唯一的诉求竟然只是想逃离。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对她充满了同情,也对江家那对狗男女更加的鄙夷和愤怒。
“林念,你休想!”江知淮终于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他目眦欲裂地吼道,“你想离婚?你想离开我?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你生是我江家的人,死是我江家的鬼!”
他还在用他那套恶心的说辞,试图控制她。
可他忘了,现在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了。
他的这番话,被所有的镜头,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天呐!他这是在威胁林小姐吗?”
“什么叫生是江家的人,死是江家的鬼?这是什么封建思想?”
“太可怕了!林小姐快跑啊!”
记者们又炸了。
林念没有再理会他的咆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拖着那副好像随时都会散架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就好像,她真的只是想逃离这个囚禁了她五年的华丽牢笼。
江知淮想去追,却被记者们死死地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那片刺眼的白光里。
……
记者们像潮水一样退去,偌大的别墅里,瞬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客厅里一片狼藉,被撞坏的大门孤零零地敞开着,冷风从外面灌进来,吹得人心里发凉。
江知淮还愣在原地,脑子里反反复复回响着林念的话。
离婚?
他不敢相信,那个一向温顺得像只小猫,把他当成全世界的女人,竟然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说出这句话。
她怎么敢?
她凭什么?
一股被背叛、被挑衅的滔天怒火,再次席卷了他。
他猛地转过身,猩红的目光落在了还蹲在地上,抱着头瑟瑟发抖的江月淮身上。
昨晚温存的爱意瞬间被怒气取代。
江月淮被他看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声音里带着哭腔,“哥,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们……”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江月淮被打得整个人都懵了,她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知淮,“你……你打我?”
“打你?”江知淮冷笑一声,“我恨不得杀了你!”
他一把揪住江月淮的头发,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要不是你昨晚跟发情的母狗一样缠着我,会发生这种事吗?你现在满意了?”
“你怪我?!”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让江月淮也彻底疯了,尖叫着用力挣脱了他的手,“江知淮,你敢说你昨晚没爽吗?!你抱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现在出事了,就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给我闭嘴!”
“我不闭,都是林念那个贱人害的,我们要去找她算账,杀了她!”江月淮歇斯底里地喊着,把所有的怨恨都归结到了林念身上。
江知淮看着她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反胃。
就在两人互相指责,像两条疯狗一样撕咬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保镖,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是江家的老管家,福伯。
他看了一眼客厅里的狼藉,又看了一眼衣衫不整,形容狼狈的兄妹二人,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但语气依旧平稳无波。
“大少爷,二小姐,老爷和夫人在老宅等你们。”
江知淮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