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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延庭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走到了病房里面。顾心语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在病床边了。
顾心语不愧是章挽辞的闺蜜,骂骂咧咧,抬手冲上来要扇宋延庭。
不过宋延庭对她,可没有对章挽辞的温柔与耐心,是抓着顾心语的手,一把就甩开了。
宋延庭冷着脸,“不要以为你是她的闺蜜,就可以在我这里蹦跶,我不会对你有什么手下留情。”
对于顾心语,宋延庭怜惜是半点都没有。只觉得这女人很聒噪,让人很烦躁。
顾心语没站稳,摔在了隔壁的病床上,铁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她晃晃悠悠站起来,“你对她有手下留情吗?你明明知道她肠胃不好,吃紧急避孕药会受不了,你还是选择了自己爽。”
章挽辞听到了巨大的动静以及争吵声,身体是动了动,表情有点痛苦,似乎是要醒了。
宋延庭半蹲下来,伸手拍了拍章挽辞的后背,安抚她继续睡。
天还没有亮,章挽辞累了,可以再睡一会。
顾心语挣扎站起来,踉跄扑过来,嘴里骂着,“宋延庭,你个狗东西,罪魁祸首,离挽辞远一点。”
宋延庭一个冷冽的眼神甩过去,顾心语心里发怵,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个杀神。
停下了脚步,顾心语不敢强行过来,只能是恶狠狠地瞪着宋延庭。
随着宋延庭的手,顾心语的目光停在了章挽辞身上。
章挽辞感受到有人哄她,循着热源,迷迷糊糊地凑上去,头挨在了宋延庭的边上。
这一幕,让顾心语无语死了。
顾心语吐槽:“章挽辞,你个死恋爱脑!”
说完话之后,顾心语察觉说错话,果断闭嘴了。坐在一旁的床上生闷气,眼睛死死瞪着宋延庭。
章挽辞靠着宋延庭,睡得很香。
病房里的气氛怪异的要死,要不是荆覆洲抽完烟回来,估计能一直保持这种怪异。
荆覆洲进来那一刻,看到章挽辞靠着宋延庭那一幕,火气不打一处来。
伸手拽着宋延庭的后脖颈,荆覆洲就把人给甩了出去,随之而来是密密麻麻的拳头落下。
“宋延庭,你好意思来这?装这种温情,不觉得可笑吗?今天她病了,不舒服,罪魁祸首不是你么?不要以为这里是京城,我拿你就没有办法,钱到位要你命,我还是做得到。”
宋延庭肩膀撞到了墙,发出了一声闷哼,“荆覆洲,你不要多管闲事,别找死。”
荆覆洲丝毫不惧,不遑多让地怼,“我爱怎么样怎么样,我不是王文之那个废物,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守护不了。你伤害挽辞,除非是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我就不会放过你。”
两个男人打得是不可开交,狭小的病房里面,桌椅床被撞得哐哐响,输液架子摇摇欲坠。
宋延庭一边干架一边怼,“我跟她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你有名分吗?”
在昨天,宋延庭通过跟章挽辞的对话,已经知道了荆覆洲不是章挽辞心尖的人。醋意少了不少,吵架也知道攻击荆覆洲什么了。
荆覆洲之前表白被拒,心里憋着火,“没有名分怎么样?起码我现在可以堂而皇之站在她身边,做她的盟友,而你只是过去式。”
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拳我一脚,病房里面是非常的精彩。
顾心语根本拦不住这两个发了疯的男人,只能是按铃叫医护人员过来拉架。
这是游家的医院,医护人员过来是拉偏架的。不一会,荆覆洲被抓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宋延庭趁机给了几个黑拳,荆覆洲脸上挂了彩。
章挽辞此时是醒了过来,刚刚宋延庭的手是扯掉了她输液的管,加上乒乒乓乓的声响,就吵醒了她。
看到这剑拔弩张的一幕,以及荆覆洲脸上的伤,她心里不舒服。
余光看到宋延庭这人,脸是更加生冷了。
瞥见一堆医护人员拽着荆覆洲,不给荆覆洲动弹,章挽辞去问顾心语要手机,直接打电话给卫健委,投诉这群医护人员。
医护人员万万想不到她来这么一出,都是愣住了,手上都卸了力。
做完这些,章挽辞出言喊荆覆洲,“荆覆洲,辛苦你了。我们没有必要跟这种人计较什么,打他脏了你的手。”
淡漠疏离的样子,让宋延庭心里不舒坦。
荆覆洲借机甩开了医护人员,跟保镖一样径直站在章挽辞的前头,拦在了他们之间。
这距离于他们而言,隔着的不单单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天堑。
章挽辞神色淡淡,眉峰微蹙着,目光扫视过宋延庭时,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她缓缓说:“宋延庭如果你是来看笑话的,那你也看到了,可以消失了。我不想见你,我怕我也想打你。”
宋延庭盯着章挽辞,抿紧唇一言不发,眼底透露着怒意。
他最后不想示弱,扯了扯嘴角,“笑话我是看够了,本来是该走了。可是我不想要听你的话消失,我就想给你们添堵。”
面对不讲道理的他,章挽辞语塞。后来觉着这人就这样,她唇边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不想计较了。
笑声有点大,满是懒得争辩的怒气跟无语。真应了那句,人到了极其无语的地步,真是会笑哦。
半晌,章挽辞缓了缓,“那我转院就好了,我今天也是倒霉被送来了这里。我在这里接受治疗,我还怕我被阴了呢。”
挣扎着起身,人还是有点虚弱,站都站不稳。摇摇欲坠,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人心疼。
宋延庭在章挽辞要晕倒时,下意识伸出了手,却被荆覆洲一巴掌拍开了。
荆覆洲弯腰,打横抱起了章挽辞,顾心语拎着章挽辞的鞋子,三人就出去了。
三个人,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宋延庭呆呆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们三人离去的背影。
章挽辞是伸手环住了荆覆洲的脖子,他看得真切,指尖无意识蜷缩。心乱如麻,带着不甘心,又带着一丝他都不愿意承认的怅然。
宋延庭清楚,他是把章挽辞推得越来越远了。
另一边,章挽辞虚弱无力地靠着荆覆洲的胸口,同样带着满心的空落,一言不发。
荆覆洲低头凝眸望着她,眼底情绪翻涌。她的怅然失落,他知道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