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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掉下去了。”阮月颤颤巍巍指着悬崖,哽咽着说。
“什么?!”边晴冲到崖边,望着被浓雾遮蔽住深不见底的悬崖,她几近绝望。
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人还能有活路吗!
边晴强压下心里的愤怒,指着杜令才,对其他人说道:“把他绑起来关在工厂里,等着警察来,剩下的所有人立刻去崖底搜救!”
……
“嘶。”鹿宁在一阵剧痛中醒来,她费力地睁开眼睛。
入眼一片黑暗,只有月亮发出微弱的光亮,身下是潺潺的流水声,看来他们正好落入了水里,才逃过一劫。
她硬撑着从水里站起来,摸索单枭的踪迹。
终于在距离她不远处的一块石头旁边发现了昏迷不醒的单枭,单枭紧闭双眼,身上的情况不容乐观。
鹿宁架起单枭的两条胳膊,将他往岸边拖。
“单枭,单枭你醒醒。”鹿宁轻拍他的脸,大声呼叫着他的名字。
单枭缓缓睁开眼,瞳孔半天聚焦不到一起。
鹿宁将他扶起来,倚靠在树上。
“嘶,”单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关心鹿宁的情况,“你没事吧?”
鹿宁愣了两秒,扑进单枭怀里,顿时哭的泣不成声:“你……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行了。”
单枭抱着她,默默拍着她的后背。
“你伤在哪里?”鹿宁紧张地问。
单枭用微弱的语气回复道:“肋骨好像断了,腿也有点痛,你呢?”
不问不知道,鹿宁检查了一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腿处往外渗着血,肩膀好像也有点错位了,一碰就疼得掉眼泪。
哭够了,鹿宁擦干净眼泪,慢慢恢复了平静。
现在正值夜晚,他们处在一个陌生的悬崖下,还不知道被水流冲走了多远,更何况他们两个还都负了伤。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冷静,等待救援。
“我帮你包扎吧。”单枭从自己裤子上撕下来一块布条,学着医护人员的模样,给鹿宁打绷带。
“嘶。”单枭手下力道收紧,疼得鹿宁直抽气。
包扎好后,单枭奖励小孩一般捏了捏鹿宁的脸:“好宝宝,没有哭,真棒。”
鹿宁捧着自己腿,嗔怪地瞪了单枭一眼。
一阵晚风划过,两人直打哆嗦。
被水打湿的衣服粘在身上,冰冷触感传遍全身,他们深知自己不能再这么呆下去了,不然可能等救援到了,两人早就被冻死了。
于是,伤势最轻的鹿宁主动承担起了寻找庇护所的责任。
幸好之前她和候江安迪闲聊的时候,从她那里学到了搭建简易庇护所的方法。
不一会,鹿宁就用木棍和树叶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小棚子,将单枭挪了进去。
她又找来一些柴火,拆开衣服里的棉麻当火绒,扯下自己的项链当做绳子,在单枭的帮助下升起一堆篝火。
做完这些,鹿宁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蹲在地上缓了好半天。
“剩下的我来吧。”单枭心疼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不用,你好好休息就好了。”鹿宁给他按了回去。
现在光剩下把身上的湿衣服烘干就行。
鹿宁有些害羞,结结巴巴对单枭说:“那个,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一起烤干。”
说完鹿宁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幸好她今天穿了件速干运动背心,不至于一件衣服都不剩。
一转头,单枭早就脱了个干净,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裤子,精壮的腹肌大方展示着,他乖乖捧着湿衣服,等着鹿宁来拿。
鹿宁接过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原地,把衣服架在火堆上。
“老婆,你怎么不过来?”单枭看着蹲在火堆后面一动不动的鹿宁,心里滋生了几分恶趣味,于是故意挑逗她。
“啊,没,我烤火呢。”鹿宁结结巴巴道。
单枭见状,往她身边挪动几分,坏心眼地牵起她的手往自己腹肌上摸:“冷。”
“你你你!”鹿宁语无伦次,手又抽不回来,只能维持着这个令自己面红耳赤的姿势。
单枭得寸进尺,借机钻进她怀里揩油。
鹿宁顾及着他身上的伤势,只能任由他去。
在篝火的温暖下,渐渐地没那么冷了,鹿宁头一点点,几乎打起了瞌睡。
为了保持清醒,她强撑着给了自己一巴掌。
可不能就这样睡着,会感冒的。
低头看去,单枭已经闭上了眼,鹿宁赶忙叫醒他,却发现怎么叫对方都没有回应,不由得慌了神。
“好烫!”鹿宁抚上单枭的额头,居然烫的要命。
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并未得到及时的救治,发了炎,身体上的伤使得单枭再也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单枭也说起了胡话:“妈妈……别丢下我一个人……”
“单枭,你别睡,求求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马上就天亮了,我带你寻找救援。”鹿宁摇晃着他的肩,苦苦哀求。
单枭找回一丝理智,看着鹿宁慌张的模样,想握住她的手,却根本使不上力气,还是鹿宁察觉了他的意图,反手握住他。
“你别睡单枭,我也喜欢你,我还想和你约会呢,你别睡好不好,听我说说我们的约会计划,嗯?”鹿宁贴近男人滚烫的额头,拼命找话题,缓解单枭的困意。
听此,单枭扯出一个微笑:“真的吗?”
鹿宁点头:“千真万确,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也喜欢上了你。”
单枭长舒一口气,像终于完成了什么心愿。
有了鹿宁的表白,他竟觉得自己身上不那么痛了。
可是,还是好困啊,单枭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
“别睡!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喜欢我的呢,不许睡!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喜欢你了!”鹿宁拍打他的脸,颤抖着声音威胁。
“我……”单枭好想告诉她,却再也撑不住了,沉沉地合上了双眼。
“单枭!单枭你起来,不许睡,求你。”鹿宁趴在他身上呜咽,感受着男人滚烫的体温,她几乎陷入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