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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转身便准备离开。
黎漾漾担心鹿宁会伤心,一路上不断安慰她。
楼下,单枭还在车上等着,看到两个人出来,挑眉问道:“人没事了?”
鹿宁点点头,又摇摇头:“单总,我们的婚事能提前吗?”
“怎么?迫不及待要嫁给我?”
单枭皱眉,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答应,打趣地发问。
鹿宁沉默不语。
傅老爷子病倒,傅家的人蠢蠢欲动,傅宴泽眼下还沉溺在温柔小意之中。
傅家目前需要一个掌权的人,她……想要。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说吧!”单枭轻描淡写地看她一眼,随即让司机送她们两个人回家。
车上。
黎漾漾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心中对鹿宁的做法有几分怀疑,但也不好追问。
回到公寓后,黎漾漾欲言又止。
鹿宁瑾握住她的手,笑着说:“我没事,早点休息吧!”
鹿宁转身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想了许久,还是给单枭发了条消息。
【我们明天见一面,商量一下结婚的事。】
单枭没有回应,鹿宁心里忐忑的收起手机,随后疲惫的躺在床上。
今天晚上的事,她虽然已经提前做好预案,但依旧引起了公司的动荡。
哎!
第二天早上,鹿宁被助理的电话给催醒。
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急切又慌乱:“鹿小姐,不好了!公司副总赵德明联合董事会的人,召开董事会,正在谈论执行总裁的事情。”
鹿宁顿时清醒过来,睡意全无。
她就知道,公司会有人趁机捣乱。
她握紧手机,眉头紧锁,心里清楚这是赵德明他们趁机发难,想在她股权未完全生效时夺取公司掌控权。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密切关注董事会的动向,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挂断电话后,鹿宁迅速起身,简单洗漱后,便开始思索应对之策。
傅老爷子即便给了她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要她和单枭结婚以后,才能到手。
目前最关键的就是尽快拿到那百分之二十股权的生效权,而唯一能快速解决的办法就是和单枭结婚。
想到这里,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单枭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单枭低沉的声音传来:“有事?”
鹿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单总,我昨天晚上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单枭沉默了片刻,道:“我不喜欢趁火打劫,也不喜欢强人所难。”
鹿宁心里一紧,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平淡的解释:“我是自愿的,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给你。”
单枭听着她这番急切又有些微醺般的话语,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
他明明知道,鹿宁只需要求求他出手帮忙,以他的能力和在商界的影响力,解决公司目前的危机并非难事。
利用他的身份和利用他本人,在他看来似乎并没有太大区别,可鹿宁却选择了直接提出领证结婚,拿到傅氏集团的股权自己来解决公司的问题。
良久,他才出声:“九点,民政局见。”
鹿宁听到这句话,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挂断电话后,她从抽屉里面拿出户口本,匆匆忙忙离开。
半个小时后,民政局。
两人很快办好了结婚手续。
看着手中红彤彤的结婚证,鹿宁心中感慨万千。
她转头看向单枭,语气真诚:“单总,我还有事,等事情结束了,我请你吃饭。”
单枭看着她,微微一笑,“一家人就不用那么客气,记得履行你妻子的义务。”
鹿宁愣了一下,等到她反应过来,单枭早就走了。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鹿宁思绪。
她一边接起电话,一边打车前往公司。
此时,董事会里正争论得不可开交。
赵德明一脸得意,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环视一圈,沉稳的开口:“各位,鹿宁小姐因为股权问题无法参与董事会,现在执行总裁的位置空缺,我认为我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带领公司走向更好的未来。”
其他董事有的点头赞同,有的则犹豫不决。
这时,鹿宁推门而入,浅笑着凝向众人:“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此时,股东们看到鹿宁突然闯入,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她怎么来了,不是没资格参加董事会吗?”一位股东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道。
“就是啊,这股权的事儿还没弄清楚呢,她来凑什么热闹。”另一位股东也跟着附和。
赵德明看到鹿宁,脸色忽地变得阴沉。
他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讽刺她:“鹿宁小姐,你不在家好好照顾老爷子,来这里做什么?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鹿宁但笑不语,眼神平静地扫视了一圈众人,仿佛对赵德明的嘲讽毫不在意。
赵德明见鹿宁不回应,以为她心虚,便更加得意:“各位,鹿宁没有结婚,按照公司章程,她并没有拿到实质股权,所以她根本无权参加这次董事会,我之所以没有通知她,也是按规矩办事。”
他的话音刚落,一些原本犹豫不决的股东齐齐点头表示认同。
“赵副总说得有道理,这股权的事儿没弄清楚,她确实没资格参与。”
“是啊,咱们还是按规矩来,别坏了公司的制度。”
鹿宁听着众人的议论,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她不紧不慢地道:“赵副总,你只说我没有结婚就没有实质股权,那傅宴泽呢?他可是傅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他总该有资格参与公司事务吧。”
赵德明不屑地哼了一声:“傅宴泽?他整天纸醉金迷,只知道吃喝玩乐,对公司的情况一无所知,能有什么能力?他对公司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价值。”
他的话一出口,立刻得到了不少股东的支持。
“没错,傅宴泽那小子就是个纨绔子弟,根本指望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