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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宁洗完澡,慵懒地仰躺在床上,鼻尖轻嗅着床单上那与单枭身上如出一辙的淡淡气息,不知不觉间便沉沉睡去。
等她悠悠转醒,窗外原本明亮的天色已然蒙上了一层黑纱。
她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时间,瞬间瞪大了眼睛,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糟了!”她惊呼一声,急忙跳下床,脚步匆匆地奔向衣柜,慌乱中从柜子里随手扯出一套相对保守的连衣裙,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
楼下,单枭身姿挺拔地站在车子旁边,一只手随意地抄在兜里,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神色专注。
鹿宁站在公寓门口,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慌乱的心跳平复下来,定了定神,才迈着看似从容的步伐缓缓走过去。
单枭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转身看去,只见鹿宁身着一袭连衣裙,一头高马尾束在脑后,清纯中又透着几分妩媚,眼神不禁微微一滞。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突然没了回应,顿时急切地催促起来。
“老单,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怎么突然没声音了?喂,喂!”
“我们马上就到。”单枭回过神来,简短有力地回了一句,随后挂断电话,几步走到鹿宁身边,替她打开车门,轻声说道:“走吧!”
车上,舒缓的音乐声如潺潺溪流,在耳畔轻轻萦绕。
鹿宁却无心欣赏,她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中犹如揣了只小兔子,忐忑不安。
她轻轻咬着下唇,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单枭,我……我这算是正式去见你的亲戚朋友了吗?我们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单枭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嘴角上扬,露出安抚的笑容:“不用太紧张,一会儿你要是感觉不舒服,我们就随便找个借口离开。”
“没有。”鹿宁故作云淡风轻,垂在身侧的双手却握紧了。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紧握的双手还是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紧张。
单枭余光时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这副模样,不禁有点心疼,又补充道:“跟我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解决,你可以嚣张一些,跋扈一些。”
鹿宁被他的话逗得没忍住笑了起来,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软弱可欺?见你的朋友,我没有觉得不舒服,只是想我们的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万一……”
他们最后没在一起,岂不是很尴尬。
单枭忽然一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没有万一,你注定只能是我的未婚妻。”
“单总,自信是好事,可过于自信那就是自负了,你就不怕哪天在这上面栽跟头?”
鹿宁嘴角抽了抽,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单手拄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看向窗外。
单枭戏谑地看了她一眼,眼眸中满是宠溺,浅笑道:“栽跟头?那也得看是什么跟头,为了值得的事,栽了我也乐意。”
鹿宁察觉到他那炽热又带着几分玩味的目光,眉头皱了皱,很快侧过身去,背对着单枭,心里暗自腹诽:这人怎么这么爱较劲。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中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闪现出单枭那张俊秀的脸,想着他平日里那强势又霸道的性格,竟觉得和这张脸有些不太相匹配。
大约20分钟左右,两人来到了单枭经常光顾的会所。
一进去,服务员便热情地迎上来,带着两人来到了固定的包厢。
包厢里面坐了一群男男女女,气氛热闹非凡。
这时,单二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鹿宁。
他连忙站起来,像只欢快的小鹿般跑到鹿宁身边,拉着鹿宁的手臂,兴高采烈地跟大家介绍。
“瞧瞧,这就是我的小婶婶!今天晚上大家一定要把我小婶儿哄好了,不然我小叔发起火来,那可不得了,绝对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鹿宁被单二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慢慢染上红晕。
她微挣脱单二的手,尴尬地笑了笑:“别这么说,大家随意就好。”
单枭在一旁看着,唇边的弧度毫无意识地上扬,眼神里满是得意。
可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哟,这就是单总带来的女人啊,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嘛。”
鹿宁的脸色一变,刚想开口回应,单枭却抢先一步,眼神冰冷地扫向说话的那人,声音低沉而威严:“你最好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那人被单枭的气势吓得一哆嗦,赶忙闭上了嘴。
紧接着,一群男女全都站起来,向鹿宁鞠了一躬,整齐划一地喊道:“小婶好!”
鹿宁被这阵仗弄得哭笑不得。
她偷偷瞟了单枭一眼,发现他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单枭单手潇洒一挥,朗声道:“咱们该玩什么玩什么,都随意些,别拘着。”
众人面面相觑,见单枭牵着鹿宁的手,领着她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便也都跟着纷纷落座,开始闲聊起来。
鹿宁凑近单枭耳边,轻声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需要我陪你吗?”单枭热心肠地提议道。
鹿宁赶忙摇头,脸上带着羞涩。
随后,鹿宁弯着腰,脚步匆匆地跑出包厢。
在服务生礼貌地指引下,她来到了洗手间。
站在镜子前,她凝着镜中的自己,莫名地觉得一阵烦躁涌上心头。
这种场合,她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但和单枭一同前来,总感觉怪怪的,浑身不自在。
她从精致的包包里拿出手机,发现里面有十多条未接来电,都是关系不错的朋友打来的。
每一条未接来电的背后,似乎都带着朋友们急切地询问——她究竟在哪里?
还有朋友发来消息说傅宴泽一直在找她。
鹿宁皱了下眉头,将手机重新收了起来,神色平静却又带着几分无奈地走出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