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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泽闻言看向鹿宁。
视线落到她惨白以及被白纱布包裹着的脑袋时,眸底闪过一抹心疼,但很快又转为坚决跟冷漠。
“鹿宁,给白薇道歉。”
鹿宁不意外傅晏泽的反应,她忽然笑了,笑的眼泪都都从眼眶里出来。
最后在傅晏泽快要不耐烦之前,她擦了眼泪,声音冰冷,一字一顿道,“不可能,你做梦。”
“鹿宁,这件事情本就是你的错!你若不道歉,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傅宴泽面色阴沉,眼神中满是怒火,声音冷硬得如同寒冬里的冰碴,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
鹿宁猛地扬起头,下巴微微扬起,眼神倔强而愤怒,像一头受伤却仍不肯屈服的小兽,“好啊,我很想知道你为了白薇,可以怎么个对我不客气法,是打我一巴掌,还是让我下跪,亦或者是让我一无所有?”
她质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
可这几句话却将傅宴泽能怎么对她的手段尽数摆在了台面。
傅宴泽被鹿宁说得哑口无言。
而那高高扬起的手掌,在目光与鹿宁那愤怒又裹挟着宁死不屈的双眸交汇时,不由得在空中顿住了,心中竟涌起一抹心虚。
那眼神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进他心底,让他原本坚定的决心生出些许动摇。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暴躁的情绪冷静下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火山。
片刻后,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好,来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个佣人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低着头,站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
鹿宁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如同两道拧在一起的绳索,“傅宴泽,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疯了吗?”
她的声线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她出去,也不准给她送任何吃的。”
傅宴泽眼神冷漠,面无表情地交代给佣人,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佣人们面面相觑,满是犹豫和担忧。
毕竟,鹿宁在这别墅里一直是女主人般的存在,也算是傅家的半个小姐,他们实在不敢轻易得罪。
要是老宅那边问起来,他们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傅宴泽,十几年的感情,十几年的付出,在你眼里难道就一文不值吗?”鹿宁万万没想到,傅宴泽会如此狠心,如此绝情。
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我真后悔喜欢你!”
随着她最后一句话落下,傅宴泽心莫名狠狠揪了下,但很快被他压下,声音却缓和了不少。
“鹿宁,我的耐心有限?要么你道歉,要么你自我反省。”
他也不想这么对鹿宁,可鹿宁实在是太倔了,只要她肯低头,他觉得一切就都能回到从前。
“你做梦!”
鹿宁死死咬着下唇,力道大得唇瓣都泛起了白,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面色愈发苍白如纸,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好,那就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傅宴泽,你关不住我!”鹿宁讥笑道。
望着傅宴泽决然消失的背影,那背影宛如一把锋利剑,直直刺进她心脏,将她的希望一点点斩碎。
这场感情,从头到尾就她当了真!
就她鹿宁是个笑话!
也好!
这次彻底死心了!
门外,白薇柔弱地靠在傅宴泽怀里,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她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流下来,打湿了傅宴泽的衣衫。
那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脸颊滑落,在灯光下闪烁着凄凉的光。
“宴泽,你就让我走吧!”白薇突然抬起头,声音满是哭腔,“这是你们的家,我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的,算什么?小三吗?我不想被人这样指指点点,更不想让我爸被抹黑。”
她双手紧紧地揪着傅宴泽衣角,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傅宴泽看着白薇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得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急忙伸出手指,轻轻堵住白薇的嘴,眸中盛满了深情和怜惜,声音更是温柔得如春日里的微风。
“不许胡说,我和鹿宁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和她在一起,是有原因的,只是现在我还不能说,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把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白薇却用力推开傅宴泽,身体往后退了一步,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在你没有捋清楚和鹿宁之间的关系前,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我不想让别人在背后说我是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也不想给我爸脸上抹黑,我有我的尊严和底线。”
说完,她毅然决然地转身,脚步有些踉跄地回到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关门声重重地砸在傅宴泽心上。
他缓缓回过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鹿宁所在的房间,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两座无法逾越的山峰。
他眸中既有对鹿宁的无奈,又有对白薇的担忧,心中似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
接下来的几日,傅宴泽满心满眼都是白薇,为了让她的心情能如春日暖阳般明朗起来,他精心安排,陪着她四处游山玩水。
那山间的翠竹、潺潺的溪流,都成了他们欢笑的背景。
而鹿宁,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仿佛她从未在他生命中留下过深刻的痕迹。
时光匆匆,三天转瞬即逝。
鹿宁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无力的绝望感紧紧包裹,如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点光亮。
她身体虚弱的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走。
即便佣人小心翼翼地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送进来,轻声劝她吃一点,鹿宁也只是麻木地摇摇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好像对这世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就连水送到她嘴边,她也紧闭双唇,不肯喝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