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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之所以变得如今这般,在房事上暴戾扭曲,据说是在四皇子出生后,莫名不举,心理逐渐失衡所致。
可惜上一世她也没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故意做的,甚至连皇上都没查出真相。
而对仅存的这几个孩子,尤其是早年出生的三皇子,皇上心中存有愧疚和补偿心理,便格外纵容,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这也更加助长了三皇子私下的气焰。
大皇子萧元晞曾经是太子,却被人下毒,被害死。
二皇子出生之后就身体不好,常年在其他地方养病。
唯有三皇子和四皇子身体健康,三皇子能说会道,而四皇子沉默寡言,皇上自然更宠爱三皇子一些。
大臣们也更看好三皇子成为下一任太子。
安贵妃今日将三皇子和她同时叫来,究竟意欲何为?
宁安澜心中疑窦丛生,面上却愈发低眉顺眼,不敢有丝毫逾矩。
三皇子萧容珩闻言,转眸看向垂首立在一旁的宁安澜。
嘴角玩味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他侧头对安贵妃道,声音依旧清朗悦耳:“哦?原来她就是那个……得了谢公公青眼的小宫女?”
他这话问得轻飘飘,却如同投石入水,在宁安澜心中激起千层浪。
他们果然是因为谢忱!
连皇子都知晓了?
这件事会不会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安贵妃掩唇轻笑,眼波流转,语气带着几分娇嗔和撇清:“哎呦,三殿下这话说的,本宫可没这么说过。”
“不过是前些日子偶然听闻,谢公公似乎吩咐她去万玉司办过几趟差事罢了。”
“怎么到了殿下嘴里,就变成‘看上’了?这话可不能乱说,仔细谢公公听了不高兴。”
她虽是否认,但那语气和神态,分明就是欲盖弥彰,坐实了传闻。
萧容珩轻笑一声,不再追问安贵妃,目光重新落回宁安澜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挑剔和兴趣:“抬起头来,让本殿下瞧瞧。”
宁安澜心脏紧缩,只能依言缓缓抬起头,但目光依旧谦卑地垂着,不敢与皇子对视。
萧容珩打量着她清丽却难掩憔悴的侧脸,语气似是赞叹,又似是嘲讽:“谢公公的眼光……倒还算不错嘛?瞧着是个伶俐的。”
他忽然站起身,踱步到宁安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一种近乎施恩般的口吻说道:“在慈宁宫侍弄花草有什么出息?”
“不如来本殿下的重华宫当差如何?总比整日沾一身土腥气强。”
宁安澜彻底懵了,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什么情况?
三皇子居然直接开口要人?
她什么时候成了香饽饽了?
但下一秒,冰冷的现实就浇醒了她。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若非因为谢忱的“关注”。
无论是安贵妃还是三皇子,恐怕连正眼都不会给她这个小小宫女。
他们争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背后可能代表的,与谢忱的那点微妙联系。
是想通过拿捏她来试探或者恶心谢忱。
她立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惶恐和极大的不安:“殿下厚爱,奴婢感激不尽!”
“只是……只是奴婢愚钝粗笨,只在花草上略懂些皮毛,实在不敢去重华宫当差,生怕笨手笨脚冲撞了殿下!”
“奴婢……奴婢还是留在慈宁宫比较好!”
她将姿态放到最低,极力贬低自己,只求能推掉这突如其来的“恩典”。
去了重华宫,无异于成为三皇子用来对付谢忱的靶子,死得更快!
三皇子私下里的暴戾,她上一世早就见识过。
重华宫偶尔会有小太监和小宫女被人抬出去。
但这件事却被瞒的死死的,毕竟他可是皇后名下的嫡子。
安贵妃见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适时地开口,语气娇柔却带着几分敲打:“三殿下,您瞧瞧,都把小姑娘吓坏了。”
“她既然舍不得慈宁宫的花草,您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再说了,这可是太后宫里的人,您就这么要走了,太后娘娘问起来,本宫可不好交代呢。”
她轻巧地将太后抬了出来,阻止了三皇子的想法。
毕竟太后是他们这些妃嫔,根本不敢惹的存在。
礼法大过天,皇上在太后面前都要老老实实的。
萧容珩被两人一唱一和地拒绝,脸上那抹温和的笑意淡了些许,眼底掠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摆摆手,语气似乎有些扫兴:“罢了罢了,既然不愿意,本殿下也不做强人所难之事。起来吧。”
宁安澜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谢恩起身,后背却已惊出一层冷汗。
她突然发现,自从搭上谢忱,她过得比上一世还要步步惊心。
安贵妃见三皇子要人未成,眼波一转,又娇笑着抛出一个信息,仿佛只是随口一提:“说起来也是巧了。殿下可知,如今颇得圣心的玉兰才人,正是这宁安澜的亲姐姐呢。”
“瞧瞧,这宁家倒是出了两位妙人儿。”
果然,三皇子萧容珩眼底立刻流露出几分真实的兴趣。
他重新打量了宁安澜一番,语气带着一丝探究和玩味:“哦?宁才人竟是你的姐姐?她倒是颇有几分本事,能哄得父皇开心。”
他话锋一转,目光变得有些锐利,“既是亲姐妹,你怎么就没跟你姐姐一样,去父皇身边伺候?反倒去了慈宁宫摆弄那些花花草草?”
这问题极其刁钻,暗藏陷阱。
无论怎么回答,都可能被解读出对皇帝、对太后、或者对宁玉兰的不敬。
宁安澜心头一紧,立刻垂下头,声音愈发恭顺卑微,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回殿下的话,奴婢……奴婢资质愚钝,性情木讷,远不及姐姐万分之一的伶俐可人。”
“陛下乃真龙天子,圣威煌煌,能近身伺候陛下的,自当是如姐姐那般玲珑剔透、善解人意的妙人儿才是。”
“奴婢能留在慈宁宫,为太后娘娘侍奉花草,已是天大的福分,万万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
她将自己踩到尘埃里,极力吹捧皇帝和宁玉兰。
既回答了问题,又显得安分守己,毫无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