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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阔会做饭,平时不会去外面吃,家里有刚买回来的菜,大概是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进了人,看到了孩子们的东西,猜到了她来,所以紧急买了菜。
偏偏大家又回来了,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又出去给爸妈找住的地方,肯定没吃饭。
顺手做个面条,没什么难度,也容易。
说是多么贴心和心疼,说句实在话,还真是算不上。
就算是她小小的投资吧。
许阔确实很感动,也许在别人看来的平常的事情,他是很难得到的。
这些年一直都是一个人,很少住在家里。
有热乎的面条,还有她笑眯眯的,胸口胀得满满的,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就连感谢的话,说出来都觉得肤浅。
他低头吃面条,唠家常,“你们怎么想起过来的?”
“是我想来。”卢茵茵干净利落的说道,“好久不见你了,而且最近家里买了房子,生活更安稳了一点,想要分享给你听,我觉得还是应该当面说。爸妈是来看小姨的,我是来看你的。”
许阔被她的花言巧语,迷得五迷三道的,感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先吃饭吧,今天去的地方有点多,我去洗个澡。”
好半晌的时间,许阔才缓过神来,当真觉得自己结婚了,有了家的归属感。
听着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觉得心里特别宁静。
他吃完面条,把厨房收拾了,见卢茵茵擦着头发出来,穿了一件他的衬衣。
盖过了大腿,却也不至于很长,但是,空荡荡的。
他挪开视线。
卢茵茵却走过来,环着他的脖子,“带的衣服不适合洗完澡穿,我也没带多少衣服,就怕潮了,明天没衣服穿,拿了你的衣服,不介意吧?”
“不介意。”许阔推开她一些,“我回来还没换衣服,身上脏。”
他说完,就钻进了屋里,没一会儿就拿着衣服,钻进了洗手间,响起了哗哗啦啦的水声。
卢茵茵耸耸肩,去了屋里,看了一眼几个孩子。
这几个孩子睡觉都老实,今天一天都困了,还打起了鼾声,晚上应该是不会醒了。
就是怕起不来,会尿床。
她也打了个哈欠,把灯关上,然后轻手轻脚的去了另外一个屋。
迷迷瞪瞪的时候,身上带着些凉意的许阔来了,直接把人搂在怀里。
那是一点都没客气。
亲着她的脖子,搞的她痒痒的,“别闹,困了。”
“你睡你的。”许阔哄着她,“你只管睡觉就行。”
这是难得的好机会,错过这次机会,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克制不住了。
“说的什么胡话。”卢茵茵伸手抱住他的腰,低声说道,“我也想你。”
什么困了的话,那不就是半推半就吗?
许阔也不客气了,热情得她招架不住。
久旱逢甘霖,自然是要吸收个够。
卢茵茵最后都火大了,“真是……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瘾,下次!”
“想你想太久了。”许阔握住她的手,“真的,媳妇儿,媳妇儿……”
被他低沉又有点委屈的声音哄得五迷三道,卢茵茵又默许了。
只觉得腰酸腿疼,顾不上黏糊糊的,就直接睡觉了。
第二天起来,因为睡眠不足,加上劳累过度,脑子有些发胀,全身都是难受。
反观许阔,神采奕奕的,大早上的已经把饭做好了,给几个孩子洗漱完,让孩子排排坐,耐心的教孩子吃饭。
“还说让你多睡会儿,刻意没叫你的。”
卢茵茵打着哈欠,“早起习惯了,睡不着。”
她看了一眼乖乖的孩子,“我早说孩子还是应该爸爸带,这么听话,放在平时,我嗓子都得喊哑了,实在不行还得一人两巴掌,才学都会听话。”
许阔有些内疚,也手足无措,“对不住。”
是他缺席了太多。
她也不会因为许阔忙,而且因为工作的原因没法留在她和孩子的身边。
本就是他的工作,她还不至于这么霸道强势。
她向来知足,许阔也挺宠着她的,在许家人面前,也知道护着她,处处给她面子,也是不错的了。
许阔更加不自在的,却也知道,目前的状况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难得一家人都来了,他硬是抽出了时间,带着一家人出去玩。
方秀兰的烦恼去得很快,也不想方菲的事儿了,感叹道,“真是不一样啊,隔了一条河,吃的玩的,咱们之前这都没见过。”
卢父看了她一眼,莫名的觉得心里别扭,兴致也不太高。
他本来就不想来玩,就是觉得在家带着个孩子,跟罗姐在一块别扭,顺便陪媳妇儿来走亲戚的。
吃喝玩乐,他没有一样喜欢的。
“你别板着个脸,干啥呢,女婿好心好意的带我们去玩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意见。话说回来,这孩子真不错,虽然话不多,那真是周到。”
提到这里,她又不免说了几句方菲的不是。
没几句话就丢开了。
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也好多年都没见了,世界已经不相同了,她也没法指望,感情还像以前一样好。
在这件事情里,她最不忿的就是卢茵茵当初过来,可能受了很多委屈,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最后还是释然了。
不来往就不来往吧。
在这边玩了几天,就准备打道回府,没想到,徐露跟方菲会上门来。
方秀兰冷着一张脸,“你怎么来了,不怕跟我来往,你男人跟你离婚吗?”
她现在不提了,也觉得释然了,但不代表不会生气了。
方菲有些尴尬,“姐,他那天就是心情不太好,说话不过脑子,没有针对你们的意思……”
她的解释很苍白,毕竟徐父那天的态度,谁都能看得出来,就是不想跟卢家人来往。
方秀兰也懒得说,只是摆摆手,“你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咱们离得远,以后也见不着,你别来找我,我以后也不会去找你,我就当我妹妹在被清算的时候就死了的。”
方菲抿抿嘴,“姐……”
在她的心里,大姐还是很重要的。
毕竟小的时候两人相依为命,方秀兰做到了长姐如母,她也不可能不牵挂。
只是围着自己的小家庭转了许久,也没什么亲戚,习惯了这种生活习惯。
归根究底,亲戚就是亲戚,肯定是不如自家人的,但也并非没有感情。
她有些难过,“大姐,我……”
“行了,你不用叫我大姐。”方秀兰是个憋不住话的,“自己顾着自家人,我能理解。我就想知道啊,当初茵茵过来,你没有那种能力照顾她一二,可以跟我说,你能写信跟我告状,说茵茵跟别人乱来,为什么就不能直白的告诉我,你就算是想要照顾茵茵,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是砸锅卖铁,我也会自己养好的。”
她来了这两天,也见过了楼下的严太太,从对方嘴里得知,茵茵是一个人住的。
要不是恰好遇到了许阔,还不知道怎么办。
女儿孤零零的在陌生的地方。
是她没安排好,太自信了,觉得有亲亲的妹子在,也能有人照看几分。
结果,不知道受了多少难堪。
是她想错了。
人走茶凉,哪有人记得她的好,愿意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