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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茵茵想想,反正地址也是要给家里的,要汇钱就汇吧。
等妈妈过来的时候,再带她去检查。
这一次,一定不能让妈妈的病情扩散。
她又想,全是妈妈的病是不是真的是因为污水的问题,如果真是这个原因,还得让爸爸妈妈离开那边,才更安全。
至于其他的,她真的没法做什么。
不管是改排流水的路线,还是别的什么规划,那都是政府部门的事情,无凭无据的,她也没有办法更改。
卢茵茵想着,还是应该做大做强,这个养活了无数人的钢铁厂,很快要倒闭了,到时候大家都下岗,肯定要想别的办法活着。
清城注定是一个短时间之内无法发展其经济的地方,如果到了那一天,她也有能力的话,希望大家都能来。
也能离开那个地方,这样就不会有生命威胁了。
前世,也听说过这些事情,那时候很忙碌,而且……当时的她,好像对大院里,没有特别浓烈的感情。
听爸爸妈妈说了这件事,甚至没有多大的反应,反正自己家不会缺钱,不会饿肚子就行。
大概是经历的多了,见过的事情也很多,反而对家乡,增添了许多感情。
反正说不上来,就是希望大家都好。
大家生活在一起,难免有些摩擦,甚至还会怄气吵架,但是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谁也不含糊。
她希望,如果有可能的话,到时候能够伸出援手。
话又说回来,老妈的身体还是应该检查的,爸妈的性格她知道,两人特别节俭,让他们莫名其妙花点钱去检查身体,老费劲了。
要把钱汇过来就汇,回头来了以后再去检查。
方秀兰跟她好一会儿的话,把能叮嘱的都叮嘱了,这才想起电话费真的很贵,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卢茵茵忍不住笑,家人都还活着,一切都那么的有希望,这样真好。
她抬头看了一眼已经亮起来的星星,想了想,给之前的邻居钟太太打了个电话。
这边很奇怪,大概是因为离的太近,拉过来的电话线,就能互相打。
但要是比较靠内陆的地方,港城的电话转接总是失败的,而且很多电话线还不互通。
有点麻烦钟太太,但就确实是最快速的办法了,她也不能把电话打到大使馆去,到时候许家就知道了,两人还在联系,那不得提着大刀砍过来吗?
唉,她可真是个夹心饼干,许伯母不许她联系,许阔让她必须联系。
只能把保密工作做得好一点喽。
严太太记得她,毕竟一口气生了三个孩子,这谁能轻易忘掉啊?
而且,严太太比较迷信,而且很喜欢孩子,她觉得孩子多,而且平安,这是有福气的象征,一直都很乐意跟卢茵茵来往。
听说让她帮忙传达几句话,就立刻找了笔记,下了卢茵茵说的地址,回头说给许阔听。
她还调侃了几句,“你找的对象确实好俊的。”
卢茵茵含含糊糊应了,也懒得解释了。
她把地址传过去了,就和严太太寒暄了几句,说好到时候严太太过来,她给她当导游,就把电话挂了。
反正地址已经给他了,他可不能再打电话到家里去,还威胁她要去老家了。
趁着公司散味的这几天,她手写了一些传单。
虽然现在已经有打印机了,但是附近找不到这种技术,而且很昂贵。
油印机倒是也行,只是这种东西一般来说没有民用的,都是人家单位用的。
所以就只能手写了。
而且画了一张大大的海报,直接贴在门口。
虽然可以用很简单的喇叭循环方式,这样可以广而告之,可是喇叭实在是太吵了,毕竟是大家生活的小区,会败坏人缘。
安静一些,能留一个好的印象。
其实都不用特别去打广告,从她开始装修,附近的邻居都是有目共睹的,也有人询问她用来做什么的,她每次都有解释。
不过,大家都在观望。
虽然这小区需要找保姆的挺多的,不过大家依旧倾向于寻找亲朋好友。
就是皇帝家也有几个穷亲戚,大家都会想着亲戚比较放心,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托人介绍的,就是亲戚。
所以也没有谁特别需要。
但是,卢茵茵觉得,一定是会有市场的。
亲戚有诸多的不便,不能明码标价,不能按劳酬功,有时候马马虎虎的,不满意了也不好说。
对于用工的人来说,这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
同时对于做工的人来讲,也是一件比较别扭的事情。
给亲戚家做事,界限不能那么明确,很可能会做一些超出自己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甚至不能加工资。
对于两方来说,都不太自在。
所以还是明码标价的好,用工就要有用工的态度,把人际关系变得更简单。
她做了宣传,同时,也去招聘人。
现在没有人才市场,虽然深城这两年涌进了大量的人,人员多数是夫妻档,更甚者,多是男人。
在家政市场上,卢茵茵还是想先寻求女性作为发展对象。
在一个还没有完全成型的行业里,因为女性天然攻击性低,能够降低大家的戒备心。
真正走起这条路来,才知道有多么的难,因为她是收信息咨询费用的,而不是把家政变成自己的员工,自然的前期不会投入资金,也不会给发工资。
这种模式,后期听起来特别正常,只是合作关系。
但是现在招工却很困难。
因为人家不愿意,更倾向于一部分稳定而且能够及时拿到工资的工作。
卢茵茵倒是也不焦虑,这样的公司,焦虑是没有用的,而且很多时候,需要等待缘分。
她还没等到第一份关于事业的缘分,就等到了一场孽缘的吵闹。
傍晚回到家的时候,家门口堵着吴桂花和赵程。
短短几天时间,赵程那点意气风发,消散得无影无踪,胡子拉碴的,眼睛里都带着红血丝。
这种模样,卢茵茵许多年都没有见过了。
算算时间,可能应该有十几年了,刚开始两人做生意的时候,款项回不来,又接了一笔订单,没有钱买原材料,订单完不成还得赔付款。
那时候,他就是把眼睛熬得通红。
因为如果除了岔子,意味着两人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打水漂,甚至还得背债。
不过,最终还是度过了难关。
从那儿以后,事业顺风顺水,他也开始注重保养,注重表情管理,何曾再有这种神态呢。
看到她,赵程有些惊讶,也有一些别扭。
他很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打招呼,奈何脸色实在是僵硬,努力挤也没有挤出笑容来。
“你住在这栋楼吗?”
卢茵茵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他身后的那道门,“我住在这里。”
她的话音刚落,吴桂花就尖叫一声,像个疯婆子似的,“我就知道,肯定是卢茵茵,就是她找人来骗我的。就是这个心机叵测的女人给我下的套!钱都是被她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