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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仪当天,作为好友兼上司兼娘家人,萧昭昭一直都在。
公主府的亲兵们也都来了,坐了足有五六桌。
即便没有族人,除了姚悦薇夫妇没什么旁的人家来往,也十分热闹。
滕子珩身为龙武卫,很容易就跟大家打成一片。
发展到后面,就演变成了夫妻俩一起跟亲兵们拼酒。
萧昭昭看着欣慰,对青鸾耳语了几句。
明天一早,她就会和夜千澈一起启程,希望付家姐姐能醉的厉害一点,就别跟着一起了。
她实在不愿再让更多人涉险。
付家姐姐已经很苦了,又有了靠谱的夫君,未来的日子,应该幸福地好好生活下去。
至于夜千澈,除了需要他的医术之外,她也会尽量护好他的。
婚仪之上,除了送添妆,姚悦薇还给萧昭昭带了一些让她夫君打听来的消息,帮萧昭昭更好了解边境的情况。
滕子珩也通过自己的关系,提供了一些。
朋友们这么帮忙,萧昭昭心中感动,也愈发有底,对这一趟有些信心了。
翌日,公主府驶出一辆朴素的马车。
虽然看上去不起眼,但制造是用了心的,车身有一定的盾护能力。
里面的空间也不小,准备的一些药材和用品全都在车上,也不显得拥挤。
“风干过后的药材虽然便于携带,但药力肯定是不及新鲜的,还会随着运输时间变弱。”
“最好还是到了那边,在当地,或是附近再寻找。”
夜千澈说道。
他一身广袖长袍换成了干练的束袖,与平时很不一样。
但看上去还是一样的可靠,让人安心。
萧昭昭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见他似笑非笑地看回来,连忙收回目光。
真是夏天了,车里还是挺热的。
萧昭昭掩饰性地扇了扇风,推开车窗。
马车刚好行驶出了城,她下意识地朝着城墙上看去。
“希望付家姐姐还没有醒来,这样等咱们走远了,她想找也找不到了。”
自己刻意坐了低调的马车,付家姐姐并不知晓。
夜千澈微微一笑:“放心吧,她不会非要跟来了。”
萧昭昭不解,下一秒,就看到了付红缨出现在城墙之上,滕子珩像个忠实的护卫一样,跟在她后面。
萧昭昭下意识缩回脑袋,但还是已经与付红缨对上了目光。
她可真怕付家姐姐冲下来找她算账!
但付红缨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满是不舍,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萧昭昭的心逐渐放回了肚子里。
难道是千澈做了什么?
但不管怎么样,结果都是好的。
萧昭昭总算能大大方方地流露出不舍,挥着手与付红缨告别。
马车逐渐走远了,看不到人,萧昭昭关上了车窗。
夜千澈在低头研究医书,四周只有马车行进的声音,萧昭昭心里忽然感觉空落落的。
“还有很久很久的路程,别上来就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夜千澈仿佛背后有眼睛一样,翻书一边说道。
萧昭昭“呵呵”一笑。
虽说已经订婚,但一路上都是孤男寡女共处一个马车,她有些后知后觉的羞涩。
“左右无事,千澈都在找些什么?我来帮你吧!”
夜千澈看她的眼神带着笑意:“看看之前的古方,能不能改一改用上。”
有了事情做,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好多了。
萧昭昭也凑了过来,跟着一起看。
想起些什么,两人就一起交流一番。
说起来,这还是萧昭昭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离开京中。
一开始还是觉得蛮稀奇的,沿途的风景总想看一看。
但很快,就陷入了深深的疲倦。
昏昏沉沉间,见夜千澈仍精神抖擞,忍不住询问。
“千澈不累吗?”
夜千澈摇摇头:“五禽戏每日都练,所以精神气很足。”
他推开车窗看了看外面:“天色已晚,找个地方休息吧。”
萧昭昭从未出过门,下意识地就依赖起看起来胸有成竹的夜千澈。
而夜千澈显然十分不负众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常年行走江湖之人,与老板小二交流都非常流畅。
好歹也是个皇子,竟然会这些,萧昭昭对他愈发好奇起来。
不过再想想,但凡受宠点,都不可能被推出来做质子,夜千澈原来在靖国,恐怕日子也不怎么样。
这么想着,她心里的负罪感轻了些。
不然,带着人家做有损母国利益的事,总觉得不好。
酒足饭饱,萧昭昭锁好自己房间的门,把发簪藏在枕底,没多久就睡着了。
即便养了许久,她的身体也还是称不上强健。
坐了整整一天的马车,身上都快散架了。
一刻钟之后,相邻房间的门开了。
夜千澈换了一身墨色的衣服,出了客栈。
一路跟着萧昭昭的皇家暗卫面面相觑,并没有跟上去。
他们的职责是保护长安公主,只要靖国质子不做伤害公主的事,有什么秘密,都与他们无关。
而夜千澈在拐了一个路口之后,与决明回合,又拐了两个路口,才停下脚步。
“主子,长安公主的暗卫……”
夜千澈抬手,没让他再说下去:“无事,可查到那面的情况了?”
站在他面前之人,是个十足的练家子,若是萧昭昭在的话,一定就能发现,正是暗阁几次与她会面的管事。
夏枯面有忧色,恭敬地说道:“主子,疫病不难,但与大雍太子暗中联系的,是您的叔父。”
“您此去的消息,怕是也已经传到了靖国,到时候,我想他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夜千澈目光沉沉:“母后近来如何?”
夏枯愣了愣,和决明对视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挺好。”
“王后荣宠愈盛,安康无虞。”
夜千澈点点头,没什么表情:“你继续随行接应,多多关注那面的消息。”
说完就要往回去。
决明皱着眉跟上:“主子,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要我说,反正是大雍人,管他们做什么?”
“还是您自己最要紧。”
夜千澈轻笑一声:“他们是与我没关系,可昭昭与我有关系。”
“再说,就连她,也身处危险之中,大雍的太子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旁人既有此心,没这次也有下次,况且,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
决明没了话,只得跟上夜千澈的步伐。
嘴里面嘀咕着:“您本也不欠她的,非要往自己身上揽。”
“要我说,您就是喜欢上了,还总拿补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