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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早已备好座位。
但只有一个,萧昭昭也不说话,也不上去坐。
京兆尹是个人精,很快又加了一个。
她才拉着付红缨一起坐了上去。
萧岭三人已经跪在堂前,萧岭和另外一个皆是满脸颓败,那日被断手之人却恶狠狠地朝付红缨看了过来。
萧昭昭皱眉抓住付红缨的手,轻声道:“此间事了,还是尽快把你的婚事提上日程吧!”
“什么?”付红缨正一头雾水,另一边京兆尹已经客气的寒暄几句,然后直入正题。
这三个都是纨绔,真遇到真章,在牢中甚至都没怎么上刑,就都已经吐了个一干二净。
案情细节没什么好说的,付红缨和萧昭昭只需要确认一下。
另,表明态度。
即便律法上早已明明白白,可此案涉及到的尽是些公子小姐,还有一位公主,
过去的这一天,除了萧家的,另外两家的也来找过京兆尹,威逼利诱,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所以打心眼里的,京兆尹希望此案能够和解。
而关键,就在萧昭昭的身上。
堂堂公主都不计较了,一个付家……
御史大夫是没人愿意得罪,可还有还有一句话,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
能教出这样儿子的人家,父辈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对比之下,他怕也是只能对不起付家了。
“贱人,洋洋得意些什么!你以为我们死了,你便又能冰清玉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乐呵呵地去嫁人了吗?”
“我告诉你,真要讲律法,你砍断了我的手,这事也不能善了!”
张一博还敢出言恐吓,看过来的眼神像条毒蛇一样恶心黏腻。
付红缨一向吃软不吃硬,气得一拍座椅扶手。
“只要能将你绳之以法,就算是也断了我的手又如何?”
萧昭昭冷哼一声:“付家姐姐出手是为了保护本宫,不但无过,还有功!”
说完又看向京兆尹:“这三人明明是意图谋害本宫,只因是惯犯,才牵连到付家姐姐。”
“怎么一个两个的,全都去恐吓人家?”
京兆尹暗道不好,又不能拿出手绢来擦汗。
“长安殿下的意思,这几人确实犯了谋害皇亲之罪?”
萧昭昭冷眼看他:“确实。”
在其位谋其政,都已经做到这个位置了,还想明哲保身。
今日苦主是自己,还有些权力依仗,尚且如此。
若是那些平民百姓,岂不是连问都不问,直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京兆尹读出她眼中意味,一时羞惭。
“既如此,继续收监,等出了判决书,下官一定亲自告知殿下!”
反正他已经尽力了,有长安公主来做这个恶人也不错。
萧岭三人要被带下去了。
张一博不敢冲萧昭昭,又够不到付红缨,只能去打萧岭。
可他只剩一只手了,萧岭轻轻一躲就躲了过去,显得他愈发狼狈。
“你果然狼心狗肺,没有人性,还好这么多年来,家里人没有在你身上投入感情!”
萧岭忽然对着萧昭昭说道。
“你瞎说……”付红缨当即就要为萧昭昭争辩,却被她轻轻拉了一下。
“付家姐姐,从现在开始,付家要尽量在这件事情中隐身。”
她思前想后,对她重要又有可能收到伤害的,付红缨算是一个。
之前的遭遇,婚事问题,也确确实实是个由头。
既然国师已经提醒了,那就得防患于未然。
没有最好,若真遇上了,也能更好抵抗。
付红缨粗中有细,当即抓住她的手:“你怕有人对付家下手?”
那些流言蜚语,她听得太多了,早就不怕了。
可她在意家人。
萧昭昭面色沉沉:“虽然纨绔,到底也是官宦之家,真要是想恶心你,还是很简单的。”
付红缨叹了一口气,有些暴躁:“被这么几个人沾上,真是憋屈!”
萧昭昭抬起头,去看萧岭被拖走的身影,就见他正固执地回头看她,眼中满是恨意。
她其实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弟弟。
父母尚有生她的恩德,可一个比她还晚出来的小崽子,凭什么对自己动辄打骂?
从前她谨遵着“长姐为母”,包容他,讨好他,也是想让父母看到自己,认可自己。
可现在想想,“长姐为母”需要“父母双亡”,“兄友弟恭”也是相互的,而不是单方面的付出。
既然做弟弟的都想绑架她,把她扔给狐朋狗友凌辱了,她还跟他讲什么姐弟?
她不是他的姐姐,萧慕慕才是。
一起出了京兆府,付红缨仍有些闷闷不乐。
萧昭昭思来想去,轻声问道:“你可识得滕子珩其人?”
前世付红缨的夫君,名唤滕子珩。
未免有人拿付红缨的婚事做文章,她最好尽快嫁出去。
而这最好的人选,还得是前世就已经经受过考验的滕子珩。
据萧昭昭所知,滕子珩从未将被绑之事耿耿于怀,也没有将付红缨困在家中相夫教子。
他们经常在家中切磋武艺,还愿意放付红缨上战场厮杀。
一直到近三十,两人才诞下一女,几乎是个翻版的付红缨。
当时京中人都拿这当笑话讲,萧昭昭却觉得,付红缨婚后过得很快活。
“不认识,这人怎么了?”付红缨茫然地摇头。
难道是还没有遇上?
“没事,记得我的话,回去请令堂开始准备为你说亲吧。”
萧昭昭按下心中疑问,决定自己再去打探一下滕子珩的情况,没问题的话,她亲自给两人牵线。
付红缨笑容有些勉强,但并没有说出来。
她知道昭昭是为自己好。
可若是能嫁,她早就嫁了。
自从那事之后,之前有意的几户人家都变了口风。
即便她仍是清白之身,难道还能出去四处嚷嚷吗?
现在还愿意上门求亲的,要么实在上不得台面,要么有所求的。
不是她嫌贫爱富,可她一看到他们那一副施恩的嘴脸,就觉得恶心。
难道,真的就要糊里糊涂地把自己嫁出去吗?
两人在京兆府分开。
萧昭昭回到萧家,便让香珠出去打听滕子珩的事。
本想去寿康院看望祖母,又被告知,老皇帝身边的陈大监已经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