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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正是君宇辰。
萧昭昭和付红缨都不能再坐着了,一起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君宇辰今日一身浅黄色蟒袍,发冠高高束起,看起来尊贵又不失柔和。
可他越是这样,萧昭昭越不敢掉以轻心。
“付小姐,可否容本宫与皇妹说几句话?”
君宇辰对着付红缨礼貌说道。
他客气归客气,但若是觉得他真是在同人商量,就是天真了。
付红缨却不吃这一套,看向了萧昭昭,眼神里的意思是:若你不愿意,皇子也不怕!
萧昭昭叹气。
付红缨挡得住别人,却挡不了皇子。
主要她也完全没想到,君宇辰会过来找她。
这宴席不是男女相看吗?
他身边也不缺佳人。以他的性子,想必正乐在其中。
他们是名义上的兄妹,过来找她做什么?
萧昭昭一时猜不透君宇辰的想法,也不想付红缨真的得罪皇族。
即便看上去再平易近人,皇族就是皇族。
他们骨子里,就同他们不一样。
“姐姐先去歇一会儿吧。”她对着付红缨使眼色。
“好吧。”付红缨不情不愿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十七皇兄有何想说?”
既然对面已经开了头,萧昭昭便也顺势认下了“皇妹”之名。
“你还没有回本宫我的问题。”君宇辰看着她笑,笑意不达眼底。
“我吗?或许是吧。”她无意与他讨论这个,没什么感情地说客套话。
“这满园争奇斗艳,皇兄可选到自己心仪的那一朵?”
君宇辰轻笑一声:“若不是皇兄们均已有妻妾,今日坐在这里的仅本宫一人,这些花可不会为我而开。”
“所以说,欣赏欣赏便算了,本宫可不愿摘别人的花。”
同自己说这些做什么?萧昭昭愈发狐疑,就听见君宇辰压低了些声音。
“皇妹今日得了皇姑的认可,是否就欢欣鼓舞了?”
“可曾想过,我上面那些个哥哥,还有父皇其他的女儿们,对你又是何种态度?”
萧昭昭心头一紧。
身负国运的预言一出,她已经不再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小卒,身上必然集聚了许多的人目光。
可事实上,她真的只想独善其身。
“昭昭只是父皇的义女。”她强调道。
君宇辰挑眉:“到时候,又哪里是由得你的?”
萧昭昭有些烦躁:“皇兄今日同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又不是付红缨,不会无缘无故发善心。
“本宫能做什么?你身负国运,又得父皇宠爱,本宫不过是想同你走得近一些,讨些好处就是了。”
君宇辰又拿出折扇轻摇。
萧昭昭几乎要笑出声。
对于一个未来的帝王,刚刚那句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她不喜欢自己被牵扯进去,还是如此被动,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我没有与您争的资格,更不会帮着别人与您争。”
“还请您不要步步紧逼,不然,我可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她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了,即便有些温情片刻,但随时都有可能发疯。
她是顽石,难道还怕美玉自己碰上来吗?
君宇辰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失控:“本宫又没说什么,皇妹何至于如此激动?”
话是如此,可他也收起了笑容,眼神幽深。
萧昭昭不愿再应付他,直接喝空了杯中之酒,敷衍地行了一礼。
“昭昭今日经历几番变故,实在困乏,改日再与皇兄叙话。”
说着,也不管对面是什么表情,直接离席去与长公主告辞。
好在长公主体谅,她终于能脱离这是非之地,还捎带走了付红缨。
男宾席失落者居多,隐约有几句抱怨之词。
萧昭昭不知,即便她什么都没做,也还是被一些人怨上了。
“不过是运气好点罢了,还真敢耍公主的架子!”
“早晚做了长安驸马,到时候,还不是任我施为?”
“若不是被册封为公主,以她原本的家世,连给我做侍妾都不配!”
一小撮已经喝得得意忘形的人,声音不小。
“诸位……”一个清朗的声音出言试图阻止。
话还没说完,一只筷子已经朝声音最大的那位而去,直接穿透了他面前的酒杯,离喉咙一寸之隔。
不知何时,原本一直站在原地盯着萧昭昭离开的君宇辰已经看了过去,眼神冰冷的能杀人。
他的手,还停在那人的方向。
“咔嚓”,那人瞬间清醒过来,骇得脱了手,酒杯落到地上砸碎。
很快,周围就浮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
君宇辰收回手,拱手向长公主告辞。
女宾席纷纷拿起手帕捂鼻,同时也忍不住彼此交流。
“从未见过十七殿下这般严肃!”
“之前地位再低,如今也是皇家人了,没听见长公主的嬷嬷刚刚说吗?对长安公主不敬,就是对皇家不敬!”
“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
还有深情痴迷的:“十七殿下甚少出手,不然伟岸英姿早已闻名京城了!”
闹到这般地步,宴席是进行不下去了。
那人被侍卫拖了出去,洇湿的裤子几乎被所有人都看到了。
“本宫的宴席上,怎么会出现这种腌臜之人!”长公主气得厉害。
长史连忙跑去确认了一番,又抹着冷汗回来禀报。
“是魏国公府上的远亲,为着科考来到京城,因近日才来,小的不了解,见其年龄合适又尚未婚配,这才……”
长公主冷哼一声:“这样的人去科考,岂不败坏我大雍学子风气?”
长史连忙点头:“殿下说的是,小的这就去办!”
席上众人纷纷起身向长公主告辞,到最后,只剩下一位青衣男子。
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对着长公主说道。
“今日宾主尽欢,多谢长公主款待!”
长公主被逗笑了:“也就只有千澈你这样周全的性子,才会这样觉得。”
“今日真是让你见笑话了!”
在靖国质子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姚悦薇和那魏国公的远亲,在长公主心里都已经成了死人。
连带着魏国公府,也受了些迁怒。
夜千澈又规矩行礼:“殿下今日劳神,千澈这便不再叨扰了。”
送走了所有人,长公主疲态尽显,对着嬷嬷笑道。
“若宇辰能有千澈这样稳妥知礼,我哪里还用操心他的婚事?”
“今日又这般凶神恶煞,怕是更没有姑娘能看上他了!”
“靖国质子是因着身份,才不得不谨小慎行,咱们十七殿下天潢贵胄,无需如此。”嬷嬷哄着长公主说道。
“也是。”长公主又叹了一口气。
“不过今日怎么瞧着,宇辰跟长安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