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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茹:你跟他住在一起吗?记得要保护措施。
她一脸问号,站在床边就急着回复:什么啊?
宋思茹也急,语音发来,“你不是一个人去的就直说,这还要瞒着妈妈做什么?省的妈妈担心。”
宋喻更是困惑:我一个人来的啊。
对话框噼里啪啦一段六十秒的语音,省去抱怨,主要意思是,“你有男朋友,或者尝试的对象是好事,妈高兴都来不及,但你不说,妈妈担心你被骗了,毕竟异国他乡的。”
说这么多,宋喻大致猜测是接机那位叔叔跟妈妈说了什么,以至于引起误会,便道:妈,我真没有,你干嘛这么问?
宋思茹也是服气了,直接发来两张照片,一副“你如今无话可说了吧”的态度:你看看,这是什么?妈妈没有证据会冤枉你嘛。
于是宋喻点开那所谓的证据,即是哭笑不得,也挺后怕。
原来“眼睛”可以跟着她这么远,居然跨越了国际,看来妈妈找的叔叔还挺负责。
那两张照片一张拍摄与机场,当时宋喻确实跟陆岐前后脚走在一起,看上去蛮亲密,她正在回头跟他说话,俨然一起下机的模样。
事实也确实如此,但真的是偶遇。
只是照片拍的远,他的肩膀以上被角度遮挡。
而第二张更是坐实宋思茹的猜测,拍摄与不久前,看来那位叔叔也是从宋思茹那里打听过行程,专门去找她,结果看见了她跟陆岐接吻的画面。
接吻是拍的陆岐背面,但宋思茹肯定认得女儿,那衣服,姿态,无需看脸。
这就是铁证。
一开始宋思茹也不信,所以在宋喻下机后没有跟她联系,估摸着在揣测,不放心才要求叔叔来看看。
于是得到这样的结果。
宋喻无奈的摇头,爬上床回复:妈,都是误会。
宋思茹:他强吻你的?
这挺难解释。
宋喻只能简要道:我跟他真的没谈,也没有在接触,一时说不清楚等我回去再解释吧。
可妈妈哪能那么好糊弄,非要追问:他是谁?你在飞机上认识的陌生人吗?外面的人可不能全信。
宋喻不想让她担心,只道:不是,他是时灸的朋友。
听到是一个圈子的,宋思茹才终于松口气,语气带着笑意,“那也行,好好玩,回来带我认识一下。”似乎笃定他们是一对。
宋喻想着告诉她是谁也没关系,反正时灸的朋友圈有他照片,便答应下来。
这事儿摆平,她也困了,便放下手机。
一觉到天亮,宋喻是被香味勾醒的。
爬起来一看,已经快中午。
她刚好饿得很,于是出门,听见厨房传来噼里啪啦煎炸的声音。
公寓是开放式厨房,没有中式厨具,所以能做的种类不多。
但陆岐这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还是挺触动人心。
她感觉这个男人藏了很多面,有好又坏,像一本故事书。
“起了?”他没有回头,专注在煎蛋,旁边放着抹了黄油煎过的吐司。
宋喻走去阳台拿烘干的衣服,挺客气的说,“嗯,你还会做饭呢。”
“留子都这样,不然饿死自己。”这话说的宋喻颇为认同,换了衣服后再到桌前,拿起简单的三明治咬一口,赞道,“手艺可以啊。”
不比她的差。
相较而言,可能他口味重些,女人保持体重,油盐自然少点。
但香是真的香。
“好吃吗?”他问。
但问的随意,不等宋喻答复又自顾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这给宋喻一种感觉,眼前人不是爱闲聊的主。
除非他心情很好,或者对特定的人。
而现在他只想办事,便敷衍都懒得。
这也算是男人另一种“忽冷忽热”,积极的,显得有魅力,比废话连篇要好。
她识趣的沉默。
陆岐那边接通电话,说的是英语,居然有点英伦腔,还蛮好听的。
一个人说不同的语言,好像声音也不一样,魅力自然会变化。
若是不曾了解,宋喻觉得此刻的他会对自己产生吸引力。
她听懂对话的内容,陆岐似乎是找了个本地朋友一起,引路去她要去的地方。
看来他说话算话,又是一个优点。
电话挂断后陆岐放下手机,“吃完就出发。”
她抿唇,“嗯,谢谢。”
他不做声。
两人此刻像是同事,又没了那些有的没的情感牵扯。
吃过以后陆岐收拾了碗筷,然后带她见了朋友。
简单介绍后三人直奔目的地。
有人带路就是效率高,宋喻才知道原来昨晚自己离目的地不过五百米之遥。
毕竟片区小,不像是国内。
“你如果真找到了你爸,要干嘛,认祖归宗?”三人下车,陆岐走在她身边,忽然问道。
宋喻心情正乱,也不知道待会是怎样的场景,脑子嗡嗡的,只顺着本心道,“不知道,就是想问问清楚。”
“问了,然后呢?”人做事总得有个结果,比如复仇,找到就结果对方,比如求爱,找到就大胆表白。
她这样折腾,必须得有个强有力的结果,才对得起这些年的坚持。
可她却沉默了。
也就这个当儿,到了地方。
烂玫瑰还是烂玫瑰。
店面陈旧不堪,倒是挺有味道,就跟国内的老店一样。
有本地人在前面带路,沟通,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
虽时隔多年,钟叙安早已不在这里,但店老板竟然还记得他,只说,“那个中国人,我蛮深刻的,中国人都能吃苦,他很白净的,来我这里变了很多,变的结实了。”
店老板甚至拍了拍胳膊,“这儿可有力气了。”
撇去这些描述,宋喻试图想象父亲此刻的模样,但最关键在于,“可惜钟只待了两年,他要赚钱,我这里留不住他。”
宋喻心情波荡,“您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气氛安静。
店老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似在回忆,“他是跟一个服务生一起走的,但具体去了哪里,我不清楚。”
“服务生是谁?”宋喻在问。
店老板道,“简,但是不是真名我不知道,我这儿临时工居多,只知道她不是本地的,是新加坡人。”
一条近乎无用的消息。
线索又断了。
宋喻脑袋便耷拉下来。
此刻一直沉默的陆岐却忽然拍了拍她肩膀,“别泄气,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