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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来吧。”宋喻指尖刮下那粒乳膏,凭感觉揉在方才的抓伤处。
她皮肤很白,上头几道红痕便显得扎眼,好在没有出血,只是这样的画面惹人怜惜,陆岐看她的视线没有情色,专注的给她道,“往上面一点,锁骨那里没有擦到。”
出门只是看电影,宋喻的包里没带镜子,感觉不到痛的地方自然拿捏不准,摸索了几次没到位,他看不过去,伸手将她一边的头发捋开,又挤出一点乳膏,抬手时问,“我来?”
宋喻还没回答,冰冰凉凉的触感已经抵达锁骨。
混合他指尖的温度,激起一阵战栗。
跟异性接触并非都有这样的感受,比如男病人也很多,端的职业那一套,绝不会又任何感受。
跟他却不一样,宋喻不知道是否放下医生跟病患的身份,跟其他异性接触是否也会这样?
很难形容的密密麻麻的感觉。
她走神,扭了下脑袋,于是一点药膏沾去头发,陆岐很自然的将它刮下,动作温柔的像是调情,专程拨弄她的一缕发。
宋喻注视他干净的眼神,心情忽的平静,由衷道,“你也挺有爱心的,刚刚对猫猫很温柔。”
有那么一瞬,她还怕陆岐会对猫或者猫主人生气,叫紧张的更为紧张。
他则拧上药膏的盖子,漫不经心的,“我跟一个畜生计较什么,你这就被感动了?”
好感如烟云散,宋喻翻了个白眼。
他便笑,“你这人泪点应该也低。”
宋喻细想,平常遇事还好,倒是看电影容易哭,人真是连自己都搞不懂的生物。
他们擦完药膏出来,队伍排到尽头,陆岐陪她取了票,路过柜台时忽然驻足,看着来往的小女生都抱着巨大桶的爆米花,于是问,“要不要吃点压压惊。”
“不要,看电影吃东西很吵,还难闻。”每个人喜好不一,宋喻观影属于沉浸派。
陆岐便由得她,验票后一起入座。
这是两人第二次看电影,但无论哪次都没有约会的感觉。
明明黑暗空间是极好酝酿情绪跟感觉的。
可他们俩表面都是极度平静的,各自把握着心里的感受。
影厅里面比大堂更热,宋喻坐下没多久便出了汗,于是将头发扎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她这样的体态也算是小时候宋思茹训教有方,跟跳舞的女生一样,优雅又诱人。
陆岐是男人,免不了对美女侧目,挺坦荡的多看了她两眼,从男人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去,她受伤的地方红与白的对比更加明显,让人产生想要摸一摸的感觉。
电影开始,他又收回注意力。
最近没有什么特殊的假日,上的都是些普通片子,有些场次时间不行,宋喻找的这部算是暴力美学的爽片。
陆岐还挺讶异她看这种,她倒是满不在乎,“我都看漫威了,这种怎么不能看,剧情的悬疑的恐怖的爱情的科幻的我都看。”
他便总结,“你来者不拒。”
分明是范畴广,被他说的可就变味,于是宋喻不再理会。
片子节奏紧凑,但没什么亮点,期间两人不约而同走神,各自有些小动作,却默契的没有说话,这方面素质倒是难得一致。
只是陆岐旁边座位的一个女人手机屏总是亮起,有些影响周边的人,尤其微信提示音叮当作响,或许是看的不够投入,女人除了聊天就是吃薯片,好像是自带的大包牛油果味,香气明显,嘎吱作响。
本身就心不在焉的宋喻确实被影响,忍不住几次侧眸。
电影开场一个小时了,那女人的嘴居然罕见的没有停下,她甚至开始揣测这到底是哪买的薯片,多少克的?
吃的不累嘴吗?
坐在两人中间的陆岐察觉了她的“不安”,大概是受了压力,忽的一下扭头,直直盯着吃薯片的女人。
女人喜滋滋还发了个语音出去,回头看见帅哥在注意自己,对视了半秒,也不知道他的眼睛多神奇,能准确传递自己的想法?
就这之后,女人居然安静了,不吃也不聊天,剩下的半小时总算叫周遭一群人踏实看了个解围。
虽然电影不值得讨论,但散场后的宋喻对他刮目想看,头一回觉得跟他看电影是有点不一样的。
“刚刚谢谢你,要不是你,这场电影我只会记得薯片。”事实上她已经想好晚上要回去搜一搜,务必找到同款大包装的!
在家里宅着岂不爽翻天?
陆岐哼笑,“我哪不嫌吵啊?又不是为了你。”
“你以前出来看电影,人家说话吃东西你也会管吗?”宋喻在外属于低调派,相比较下唐若笛可能直率些,但她们都有耐不住性子的时候。
从前宋喻在看喜欢的电影时很反感身边人大声讨论,也会出声提醒,但她温柔,说话也礼貌,杀伤力一般。
碰到人好的会收敛,但有些人张扬惯了,甚至故意的变本加厉。
她也束手无策,不可能在外为了这些事跟人起争执。
今天陆岐一个眼神搞定,从某个角度来说,蛮帅的。
也并非男人都有这个实力,压迫性分人,他这方面是天生的。
“我上次在电影院都是多少年前了,基本不来,没这些事。”这趟出去他没问,自己在柜台买了双拼的薯条跟爆米花桶,硬塞在宋喻手里。
这样一来,她跟其他的女生一样,也有个东西抱着了。
宋喻也饿,边吃边好奇,“后面都不在电影院看电影吗?那这次你干嘛来?”
她选的还是个大厅呢,人多的爆炸。
陆岐闻言斜眸,“约私人小厅你会去?”
私人的她肯定不会跟他去。
太暧昧了。
宋喻把米花桶往他面前给了给,嘴巴并没放过他,“可是上次你自己主动约的这里,明明还是提前买的票,所以是乐意看大厅的啊,”一直没机会,今天她想起之前困惑的,“你那回是被人放了鸽子吧?”
春节档是抢票的,不存在临时买的到。
陆岐嗤笑的挺明显,伸手把米花桶推回去,倒是自律的很,一口不吃。
其实那次他拿的也是时灸的票,时灸被妹子爽约,刚好被他用上。
这样简单的理由,他却又懒得解释,反而岔开了话题,在电梯口忽然问,“去伦敦的事情你怎么想的?我下个月十号走,你要来就一起。”
宋喻还没谱呢,跟在他身后被护在电梯角落,避免跟其他人站太近,只小声的道,“我没确定。”
“你尽快,我不会等你。”陆岐面无表情的。
她便昂头看他锋利下颚,笑起来,“你不是在约我吗?等一等怎么了。”
可能揶揄的成分明显,陆岐眼尾余光垂来,冷冰冰,有点说不清的小矜傲,却又显得莫名孩子气,“我不做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