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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过后,夜幕初降。
下了自习课,在食堂陆续吃过晚饭的学生们都陆续的往宿舍,或者图书馆的方向走着。
也是在食堂吃过饭的舍友回来,看到屋子里面正翻着书看的路惜珺后,奇怪的问,“小珺,你怎么还没走呢,今晚不去打工了啊?”
因为舍友都知道她在酒吧打工,每天这个时候,她都是着急的在收拾着东西,然后好跑去学校下面的一道街去挤公交车,若是晚一些或者堵车的话,就会迟到了。所以这会儿这样气定神闲的坐在那看书,太令人惊奇了。
“不去了。”路惜珺轻轻摇了摇头。
舍友们一脸的困惑,关心的追问,“怎么不去了呢,是被炒了?”
闻言,她只是摇头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舍友继续追问时,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她起身走到窗边后,才放到耳边接起来。
“在宿舍?”那边男音直接的问。
“嗯。”她轻轻的应了声。
听到他那边的脚步声,然后似是报告般的淡淡说,“我在机场,马上进闸口,后半夜到基地。”
“那你注意安全呃。”她想了想,忙说着。
“这次受伤耽误了不少时间,回去后有很多事情等着我。”路邵恒顿了下,跟她说,“恐怕,再回来要过年了。”
“喔……”她很平常的应了声。
声音却还是有些低,心里也在暗暗的想着,要那么久……
“你乖乖的等我回来,知道吗。”他声音稍微沉了些的命令着,也是意有所指。
“知道了。”她咬唇,很是温顺的回。
又跟她说了两句别的,临了要挂电话时,他强调了遍,“乖乖的。”
“……是。”路惜珺直了些背脊,乖乖的应。
等着那边的线路切断了好半天,她才将耳朵边的手机放了下来,看着那已经黑掉的屏幕片刻失神着。
“我说小珺,你这天天接电话都神秘兮兮的,而且翻来覆去最多的就是‘嗯’‘是’,又从来都没提过有男友还是什么的,整的跟是谁的秘密小情|人一样!”
舍友们看她那样,开始开起玩笑来,一时间都是哄笑出声。
突然,其中一个舍友惊吓不已的声音响起,“天呐,小珺,你不会真的被包养了吧?”
她看过去,原来是舍友想要帮着将她书包放到柜子上时,侧面兜里放着的两张卡掉落了下来,此时都是吃惊的睁大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因为这两张卡的特别,舍友们都开始围上来逼问起来。
她轻咬着嘴唇始终没有出声,也是没有想多解释,在她们的包围中转了个身,伸手将窗户全部都给打开了的往外面看。
这会儿已经是夜色降下来,又因为是阴天并没有星星,只有宽宽的黑色天幕,她看着却微微笑了起来。
莫名觉得有种重生的感觉,好似人生重新有了鲜活的美好希望。
*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每一年都雷打不动的节气转变,只不过今年的春天来得更早一些。
路惜珺从大巴车上下来,和其他人相比,她没有太多的东西,只有一个随身垮着的小包,里面装了这两三天里能够用上的换洗衣物。
从很气派的家属楼进去,一路从门里面走上楼梯,再到了五楼最里面一个很宽敞的房间门口,前面领着她的新兵停下了脚步,示意着说,“房间就是这儿了!路队早起就进实验室了,可能得快傍晚才回来!”
路惜珺听着对方提出来的称呼,在她大学到毕业这两年的期间里,他已经不单纯的是名普通的,而一步步靠着自己的实力到了被所有人称作的“路队”,她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感。
她轻轻点头,微笑着说:“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见她也没有什么东西,所以工作人员帮着她将门打开以后,便扭身快步离开了。
路惜珺将门板关上,环顾了一圈房间的四周,和平时的那种酒店不同,装潢特别的简朴,一室一厨一卫,木板床和木桌,里面家具还是家纺,都摆放的一丝不苟。
她正将外套和包脱下来准备挂好时,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号码,她苦恼的皱眉,然后接起来时带着几分讨好,“喂,苏苏啊!”
“路惜珺,你个死良心的,不是说好陪我儿子过生日的吗!”话筒里,传来秦苏近乎低吼般的不满。
都说时间像是手掌心里的砂砾,哪怕你不用力去握,也会悄声无息的从指缝间流逝掉。一晃她们从G大毕业都已经快三年,曾经住她下铺到现在还是好友的秦苏已经结婚生子,是个帅气的小男孩。
原本计划,今天这个时候她应该出现在好友儿子的两周岁生日宴上,可她却不得不缺席了,而出现在了专门为研究院内的家属所安排的房子里。
从去年年前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见过他了,所以在他打来电话,说是这周末有两天时间可以活跃,但时间上来不及,所以让她提前坐车过来到这里,这样能节省也争取时间。
没有多想的,也是习惯性的服从他的命令,她听话的答应,然后便动身过来,哪怕下了飞机又坐了四五个小时的汽车,就为了只能和他待上两天。
路惜珺心虚的对着话筒,讪笑着说,“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这两天我得去外地,现在……都已经到了呃!”
好友秦苏虽不知道她见的是谁,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再开口语气缓和了一些,可还是有气在的,还狠狠的数落她,“真是拿你没办法。”
理亏的被好友训斥了半天,终于是结束了这通电话,路惜珺着实松了口气。
她被安排的房间,卧室的窗户是冲着后院的,有常年种着的高大树木,这会儿都发了嫩芽,隐隐都能闻到草木之间的香气,甚至令人恍惚的以为是初夏时分。
就在她正屏息享受时,腰上忽然一紧。
“啊!”她吓的惊呼了起来,嘴巴却紧接着被人给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