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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脸上没丝毫怒气,声音也是不冷不热的。
近来一直都在奔波,导致她瘦了许多,看上去身子薄的就跟纸片一样。
大宫女怒红了双眼,馒头大的拳头朝着沈安安的脸就砸了过来。
沈安安原地站着不动,头微微一偏。
拳头落空。
这大宫女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手收的极快。
一收一挥间,仿佛要将沈安安的脸砸个稀巴烂。
反正她家娘娘有王妃撑腰,打死一个没脑子的妃子,有什么要紧?
“砰。”
拳头砸下。
赵时意在庆幸。
独孤若兰有些忐忑。
大宫女这结结实实的一拳,可是朝着沈安安的正脸去的。
她的确很讨厌沈安安,明明处处不如她,偏偏会讨陛下欢心,得了陛下的无上荣宠,还要四处炫耀。
讨厌是真的,可也没想过要沈安安的命。
“嘎嘣”清脆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沈安安松开了大宫女断了的手,一把就提拎住了她的头发。
拖着到了墙边,抓着她的头发“砰砰”的将脑袋撞在了墙上。
大宫女还没来得及喊疼,沈安安已经抓起她的大拳头,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只剩下呜咽声,就像一头肥猪一样倒在了地上。
“荣贵妃,她是本宫的人,你也敢打?”独孤若兰后知后觉,冲沈安安喊着。
而她身后的宫女太监,吓的噤若寒蝉。
这荣贵妃简直就是母老虎。
“她打我的时候你怎么装哑巴?”沈安安仍抓着大宫女的头发。
“我好歹还是个妃子呢,她都敢以下犯上;那我一个贵妃,教训个不懂规矩的下人,还需要向谁请示吗?”
沈安安直起腰身来,轻轻抬起一只脚,踩在了大宫女的肩膀上。
她也不理会独孤若兰了,只问着大宫女:“你服不服?以后见了我你是绕着走,还是要继续作威作福?”
大宫女流着鼻血,看向了独孤若兰。
“我……”
“看来是不服。”沈安安没耐心了,一脚将人踢开,足足踢出去了十几米远。
“你疯了?”独孤若兰瞳孔睁大,不可置信道。
“你简直目无王法,本宫要去求陛下做主,沈安安,这已经是你杀本宫的第二个人了。”
独孤若兰气的身子发颤。
“请便。”沈安安拍了拍手,提起自己的裙摆,另一只手拉着楚舒茗的胳膊,将人带走了。
独孤若兰吩咐着身边太监:“还不快请御医。”
“是,是,娘娘。”太监战战兢兢的应着,小跑着去太医院了。
独孤若兰惊讶过后,是愤怒,继而是委屈。
她边红着眼睛边往椒房殿跑。
因为是皇后的椒房殿,她不敢大哭出声。
这要是换成勤德殿,她早一路哭喊着“陛下”飞奔而去了。
崔福拦也没拦住。
独孤若兰跑进书房,扯着夜不群的衣角顺势就跪在了地上,小声的哽咽着:“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荣贵妃这样欺负臣妾,臣妾日后没法替陛下打理后宫了,明天她就该打杀臣妾了。”
赵时意也跪在一旁,微微抬眸,倒是有些羡慕独孤若兰了。
在这群妃子里,她认识陛下最早,身后的仰仗也是最大的。
可陛下连她的手都没碰过,她始终想不到原因何在。
不光碰不到陛下,便是连皇后娘娘的椒房殿,她也是不能来的。
这一次是独孤若兰非要拉上她一起,让她来作证,她才能进来。
种种的迹象,都在向赵时意传达一个信号,陛下防着她。
“你总跟她过不去干什么?”夜不群抬起一只手,揉着眉心,真是懒得看独孤若兰一眼。
“并非臣妾小肚鸡肠,非要跟她计较,是她根本不把臣妾放在眼里。
臣妾好歹养育着三殿下,她这样欺辱臣妾,就是在欺辱三殿下,宫中谁人不知她现在是太子殿下的母妃啊。”
独孤若兰啪嗒掉着眼泪,声音也不敢太大。
虽然皇后的卧房在另外一间,但她还是害怕自己闹的动静太大,吵到了皇后。
“好几次了陛下,又是想射死臣妾、又是要打死臣妾的,她存心跟臣妾过不去。
陛下再由着她,臣妾都要被她欺负死了,有她处处作对,臣妾实在没办法做六宫表率了。”
“宁妃,刚才你是亲眼看见的,你跟陛下说说。”
独孤若兰拿着帕子,擦着眼泪。
赵时意道:“荣贵妃确实出手重伤了人。”
“陛下……”独孤若兰“哼哼”的更厉害了。
“好了。”夜不群低沉的声音,透着不耐烦,“你的性子如何,朕能不知道?
荣贵妃性子温和,若非你出言激怒,她怎会动手?朕为了一个陪嫁宫女,去责罚贵妃,这合宫规吗?”
独孤若兰不敢出声哭了,只能猛掉眼泪,陛下也太偏心了。
“她叫李什么?”夜不群垂眸看向独孤若兰,问着。
“什么?”独孤若兰哭红的双眼,对上他的视线。
她早把李家女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
“朕看你真是蠢笨,记性也不好,从明日开始,宁妃帮着你一起管理后宫。”夜不群眼中嫌弃的神色,是那样的明显。
“臣妾遵命。”赵时意反应快,已经磕头谢恩了。
她回答着夜不群刚才的话,“陛下,今日入宫的是李氏嫡系女子,名唤李含萱,暂时住在臣妾的西华宫里。”
“既在你宫里,那便由你教导她宫中礼仪与规矩,给个嫔的位份,赐封号“贤。”,册封所需的一应事务,你去找礼部。”
夜不群说罢,摆了摆手。
“是,臣妾遵命。”赵时意恭恭敬敬的应着。
有了夜不群的授意,她将独孤若兰搀扶起来,带着离开了椒房殿。
宫道里,宫女手中提着的灯笼,照亮了脚下的路。
“贱人,你现在高兴了?”独孤若兰无差别的骂着赵时意。
“原来你一直打着抢本宫手中权力的主意,难怪整天往本宫的倾兰宫跑。
赵时意,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要从本宫手中抢走三皇子了?本宫告诉你,趁早打消你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娘娘冤枉嫔妾了,陛下的心思谁猜得透?陛下定是心疼娘娘,这才把苦差事交由嫔妾打理的。
娘娘若是不满,那明日嫔妾就去找陛下,把这协理之权,让陛下交给荣贵妃好了。”
赵时意声音听上去娇娇软软的,但每句话都带着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