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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琴晚眉心一抽,抬手抚上口供。
“我说,是死呢?”
乔为初眨眨眼。
御琴晚抬眸,与她对视,黑亮的眼瞳浮上一抹癫色。
“我说,是死。在你失踪的那天,他死了。”
乔为初有些意外。
“死了?”
御琴晚点头,沉沉“嗯”了一声。
“我后来查过,他死的那日,你失踪了。很奇怪,他是突然暴毙的。我让人验过尸,说是惊吓过度死的。
换句话说,他是被吓死的。”
乔为初蹙眉:“吓死的?”
御琴晚点头。
“是的,吓死的。后来我查过,那日,屋里只有他一人,我也没找到什么书信之类的。
你说,他是怎么被吓死的?”
她觉得不对,是因为在那老头死的前一日,自己还被抽了一顿,罚跪了三日祠堂。
要不是他死了,她估计,也会死。
还有……
“你不觉得,他死的日子,太巧了吗?”
御琴晚抬手,点了点桌上的口供。
乔为初无意识轻挲指尖。
“是很巧。”
她不自觉回想自己失踪那日的情况。
忽的……
她神色突变,很难看。
御琴晚看的惊奇。
“你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乔为初偏头看她。
四目相对。
御琴晚眼里满是好奇,还带了点……
乔为初看不出的神色。
“你在套我话。”
御琴晚一怔,眼不受控唰唰的眨。
“这不算套话,这叫互相交流。”
乔为初抬手,杵在下巴,歪着头看她。
“互相吗?那你不得给点,我想要的东西?”
御琴晚心口一哽。
这放出去的箭,终究是扎在了自己身上。
她闭眼,深呼吸。
不气不气。
她再睁眼,弯了眼角,笑意冉冉的看着乔为初。
“我把那些书信都带来了。”
书信?
乔为初挑眉,默默给了她一个赞扬的眼神。
不愧是你。
御琴晚傲娇的扬扬下巴,轻哼一声,对郑卓招招手。
“东西在郑卓的小院里。你让人带郑卓去拿。”
乔为初:“准备还挺充分。你不会是,冲我来的吧?”
御琴晚眸光一闪,眼角微微僵了一下。
“不是。”
乔为初偏头,凑了过去。
“我怎么觉得,就是呢?”
御琴晚:“你要怎么想,是你的事,反正,我不是冲你来的。”
乔为初指尖轻轻叩了叩桌角。
“那希望等你想和我做交易的时候,就不要提这事了。”
御琴晚:……
她气恼,暗暗瞪了乔为初一眼。
死丫头,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
很快。
风倾带着郑卓,去城南取回了信。
两大箱子。
乔为初“啪啪”的拍了拍箱面。
“还真不少。”
她打开,随意抽了一封。
内容是西越王还是将军时,信那边的人,教他如何用击退西瑶。
信中所写的那一战,正是西越王的成名战。
那一战,使他名声大噪,再后,就如踏上了登天梯般,一路顺畅,花了不到三年,就让当今封无可封,最后给了个世袭的王爵。
乔为初收信的时候,发现信封上有标注日期。
她拿着问御琴晚。
御琴晚告诉她,那些时间,是她标记的。
乔为初按照时间,找到了自己被监视的信件。
看了三封后,她发现了一件事。
信上所写的,不是她被监视的内容,就是话本里的内容。
有人,写了关于她的故事,寄给西越王,让他将其编纂成书对外售卖。
这么的意图是什么?
帮她出名?扬名天下?
她一个女仵作,在这个时代,下九流都攀不上的人,要名做什么?
她越想,越觉得奇怪。
不自觉的,她看信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最后一封信……
写的正是她失踪的内容。
只是……
连她自己都记不清她是怎么被绑的,也不知道最后被绑了到了哪里,可——信上都有。
她惊讶的同时,心底止不住冒寒气。
这写信的人,到底是谁?
怎么就像是长在了她的脑子里一般?
还有,要不是霍怀瑾提前将书都封了,这余下的内容,恐怕会牵连到刑狱司。
乔为初深呼吸,将信递给霍怀瑾。
“这上面的地址,应该是真的。”
霍怀瑾接过。
信上写,乔为初在家中被人迷晕带走,然后一路被带到西北。
然后被当成祭品献祭,以祈求西北未来百年内风调雨顺。
信上所提及的地址……
霍怀瑾拿着信问御琴晚。
信,御琴晚也看过,听他一问,就知道是哪。
“献祭乔为初的地方,是在一座名为安和的山。信上不是写了嘛。
那山是神山,山里还住了神仙。
山下有一个村子,名为卫的村子。里面住的,是神的奴仆,专门守护安和山的。
村子每十年要进行一次小型的祭祀,六十年一次大的。
信上所写的,就是大的。”
她得了信息后,就派人去查了。
靠近边陲交接的一个三不管地带,确实有一座叫安和的山。
但那是座荒山。
离山十里外,才有村落。
他的人进了山,也什么都没找到。
乔为初跟在霍怀瑾身后听后,觉得奇怪。
“什么都没查到吗?”
御琴晚听到她声音,偏头越过霍怀瑾看她。
“对,什么都没找到。不过,我觉得奇怪,还是留了人继续观察。至少,目前,还没有新线索。”
乔为初抬眸看她一眼,又转眸去看信。
“这些信,你是什么时候得到的?”
御琴晚:“两年前。老头子藏的很严实。”
乔为初皱眉。
“严实?”
御琴晚点头。
“不严实,我也不能找了三年。”
可……
“你不是说,在他出事前,你就看过吗?又怎么会找了三年?”
乔为初心里生出几分异样。
御琴晚眼瞳微不可见的缩了缩,转而恢复成一副“我也不知道”的神色。
“那是我偷进书房看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乔为初凝眸盯着她。
“一次,就记住我的名字,还觉得我有问题,开始调查我?”
御琴晚眼睑颤了一下,想眯眼,但很快被她控住。
“毕竟那信上全是你。”
乔为初眸色又沉了一分。
“可我怎么记得,你说的是,你看了好多,全是有关我的,怎么现在,又变成一次了?”
御琴晚怔。
“我有说吗?”
乔为初伸手拿过口供,三两下翻出,再转手推到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