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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揽月一怔。
哦?
哦?
就一句哦?
什么意思?
乔为初好似没看到他的反应般。
“那简峥在哪?”
墨揽月心底生出几分恼怒。
“你那么厉害,不如自己去找?”
乔为初:“懒得找。”
墨揽月:……
你这么拽,你那位阿瑾知道吗?
“那你想如何?”
乔为初:“你怎么将人劫走的,就怎么将人还回来。”
墨揽月心口一堵。
“我要不呢?”
乔为初:“哦。”
墨揽月:……
哦!?
又是哦!
哦个鬼啊!
“你好好说话!”
他气结,蹭的坐起身,沉静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恼意。
乔为初眸底笑意拂过,转而又是一副冷淡的模样。
“我等公子送人来。”
说罢,她缓缓起身,心底默数:
三。
二。
一。
“等等!”
墨揽月仰头。
乔为初垂眸。
四目相对。
乔为初眸色沉冷漠然。
墨揽月心底气更不顺,不自觉攥紧了手。
“我会将人送回监牢,但我要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乔为初回神,又与他面对面的蹲下。
“你身上的气味,很特殊。”
墨揽月愣,低头闻了一下自己,差点被臭吐,烦躁的挥挥手。
“你说的是我这一身臭!?”
乔为初摇头。
“不是。”
墨揽月眉心皱的更紧了。
“不是?那是什么!?”
乔为初:“大抵是你平日用的熏香的味道。不过,因着有臭味干扰,具体的,我也说不上。”
墨揽月:鼻子这么灵的?属狗的?
乔为初起身:“我属羊。”
墨揽月:……
我表情那么明显?
就漏了一双眼。
乔为初勾唇:“墨公子的眼睛,很会说话。”
墨揽月心梗,默默的抬手,竖起大拇指对他。
算你厉害。
乔为初牵唇对他颔颔首,留了一句“希望今日能见到公子的礼物”,便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开。
墨揽月曲起腿,手杵在下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人消失在视野中。
下一瞬。
一人进屋。
“少主,要派人跟着吗?”
千重走至他身后,将人扶起。
墨揽月低头理了理衣衫,摇头。
“不用。跟了也是白跟。”
“是。”
千重应下。
墨揽月抬眸,朝乔为初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开口。
“千重,我记得,你是三代护卫中,嗅觉最领命的一位了吧?
千重:“是的,”
“那……”墨揽月将手抬到千重鼻翼下,“闻到什么?”
千重眼皮跳了跳,想也不想的往后跳开。
“少主,属下陪您去梳洗吧。”
墨揽月皱眉。
“就没别的了?”
千重眉眼耸下。
“少主,您身上这味,就是有别的味,也是极难分辨的。”
墨揽月眸光一闪。
“那这屋内,你可还闻得到点其他味道?”
千重仔细嗅了嗅,终是没压住变了脸色,摇头。
“请少主明说。”
墨揽月见他脸色实在难看,想想,还是放弃的摇摇手。
“算了,先回去。”
……
凌府,绯院门外。
羽落敲了院门,待有人开门后侧身让开。
征月疑惑的看着门外一身劲装的姑娘,再一转眸,就看到霍怀瑾,连忙开门下跪行礼。
“王爷金安。”
霍怀瑾摆摆手,示意她起身。
“你家姑娘呢?”
征月起身回道:“姑娘睡下了。”
霍怀瑾眸底意外泛过。
“睡下了?”
征月恭恭敬敬点头。
霍怀瑾:“那你家姑娘睡前,可有说些什么?”
征月摇头:“姑娘回来梳洗一番后,就直接睡下了。”
霍怀瑾:“什么时候回来的?”
征月:“一个时辰前。”
霍怀瑾眉心一拧。
算算时间,她只在驿站内寻了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那监牢里,突然出现的简峥,是被她找回的吗?
可……
为什么她不差人来说一声?
风倾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急忙迎上。
“王爷。”
霍怀瑾:“起身。今日什么情况?”
风倾起身,将今天在驿站的情况说了一遍。
霍怀瑾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
“你说,那人是墨揽月?”
风倾:“是的王爷,属下亲耳听那人说的。”
霍怀瑾沉眸。
“那就难怪了。”
墨家人对外说是情报头子,但实际,他们的主要业务是暗杀。
最擅长的功夫,也是隐匿。
若是墨家人,能悄无声息的从他手下将人劫走,也是正常。
就是不知……
他素来与墨家无接触,也无交集。
这位少主,怎么会偷人偷到他头上?
霍怀瑾敛了敛思绪,问:“可看清容貌了?”
风倾摇头:“他用头发挡着脸的,再则,他的脸也脏,完全看不清。”
霍怀瑾颔首,扫了他和羽落一眼:“羽落留在此,保护好她。风倾同我走。”
风倾、羽落应下。
霍怀瑾带人离开,去了县衙。
凌子曜听人说他来了,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
“小舅舅,你可算来了!我这牢里突然就多了一个人,是你放进去的吗?”
霍怀瑾伸手拂开扑来的人。
“不是我。”
凌子曜脚下一顿。
“不是你?那不是你的是谁的!?我又没抓过的。问他是谁,他也不说。
奇了怪了,天上掉下来的啊!?
那怎么不给我掉个金锭子,来这么个人干什么?”
霍怀瑾:“人是怎么来的,什么时辰来的?”
凌子曜愣了一下,连忙整理思绪,回答他。
“我问过了,人就是突然出现的牢房里的,他们发现的时间是半个时辰前。”
半个时辰前?
减去路上的时间,这人大概只花了不过两刻钟就给放在了牢里。
真是好手段。
凌子曜莫名感觉周围有点冷,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小舅舅,你在想什么?”
霍怀瑾侧眸乜他。
“一点端倪没查出?”
凌子曜后颈一寒,脸刷的垮了。
“真没有。我盘问过所有的狱卒,没有一人发现异样。
今天就没人出入过牢房。”
霍怀瑾:“没人出入,那突然出现的人,要怎么解释?”
凌子曜:我也想知道啊!?
他哭丧着脸,求了几声情。
“小舅舅,不然你去查查?”
霍怀瑾垂眸,眼下眸底的冷意。
“自然是要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