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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为初抬手,一把呼在凌子曜脸上,将人推开。
“说话就说话,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凌子曜不察,被推的往后一倒,下意识的伸手想抓什么来稳住身形。
乔为初见状,本能的伸手拉住了他。
他被拽的身子一摇,又向前栽。
乔为初一惊,刷的又松了手。
好死不死,马车又跟着颠了一下。
凌子曜身子直直朝乔为初身子倒去。
乔为初蓦的瞪大眼,想也不想的一个翻身躲开。
“咚——”
凌子曜没了支撑,猛地砸在车上,脑袋重重的磕了一下。
他吃痛,不自觉叫了一声。
乔为初心尖儿一颤,眼皮跟着抽了抽,有些担心的伸手戳了戳他。
“凌……凌大人,你……你还好吗?”
凌子曜被撞的有些晕晕乎乎,半天没有给反应。
乔为初心绪不由乱了,有些慌乱的爬到他身侧,手朝他脖颈伸去。
她刚要碰到,蓦的就被抓住。
她惊的一抖,本能的挣扎的想要挣脱。
“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丢下去。”
冷厉阴沉的声音,犹如一条湿冷的蛇绕上乔为初的脖。
她心口一寒,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立马停了动作,僵的像个石头般一动不动。
凌子曜拽着她的手,借力慢慢坐起身,抬眸看她,沉冷的眸色下,藏了几分吃人的意味。
乔为初被看的全身毛毛的。
想逃。
本能的转了转手。
奈何被人拽的太紧,一动,不但挣不开,还疼。
她不自觉缩了缩脖子,努力的扯起嘴角,冲凌子曜笑了笑。
“那个,你还好吗?”
凌子曜牵牵唇,皮笑肉不笑的看她。
“你说呢?”
乔为初不禁咽了口口水,慢慢举起另一只手,弱弱的说:“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凌子曜勾了一下唇,没有说话。
乔为初默默咽了口口水,举起的手又高了点。
“行吧,要打要罚随你,但说好的工作你得给我!”
凌子曜心口一哽,像被人打了一闷拳,呼吸声一下就重了。
“你……你……好——好得很!”
音落的瞬间,乔为初好像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
她紧张的凝了凝呼吸,偏头躲了躲,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凌子曜垂眸,深深吸了好几口气。
不气不气。
跟这么个玩意生气,掉价!
乔为初悄默默偏头觑他。
看的出,很生气了。
还是不要惹了。
她默默摇摇头,又缩了身子,往角落挪了挪。
余下的路,谁也没有再开口。
直到车停。
凌子曜才睁开眼,冷冷唤了乔为初一声。
“下车。”
乔为初急急应声,手忙脚乱的起身,跟着他下车。
凌子曜领她进府,交代管家给她安排房间,并说明她会暂住。
乔为初同他道谢后,就和管家离开了。
……
凌府书房。
“少爷,与乔姑娘同名,会验尸的人,只有一个。只是,这年龄,好像对不上。”
轻术说着,将查到资料递给凌子曜。
凌子曜握着书的手一顿,有些意外的抬眸看他。
“这不过,半个时辰,就查到了?年龄对不上?”
轻术低着的头,点了点。
“叫乔为初,会验尸的,只有一人。属下才说明,通白楼那边,就给了资料。”
凌子曜眸底拂过一抹意外,接过他手中的资料。
几息后,他看完资料,微微勾起嘴角。
“刑狱司的人,有意思有意思。”
只是,这年龄……
资料上的乔为初,今年十九,而他今天见到的乔为初,看相貌,怎么也得二十好几了。
这年龄确实对不上。
他反手将资料丢在桌上。
“你再去问问陈三,她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另外,将大华村所有人都问一遍,看看是否有人在今天前见过她。”
轻术应下,抱拳行礼后,转身离开。
他走后,凌子曜又将资料再看了一遍,深棕色的眸子里的兴味也愈发浓烈。
五天后。
乔为初百无聊赖的趴在窗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发呆,周身散着丧哒哒的气息。
哪怕听到了敲门声,她也没动一下。
凌子曜进门,一眼看着,就觉她下一好像要融化一般,心底拂过一抹莫名的情绪,沉默了一会,才低咳一声,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乔为初听到声音,只是微微动了一下脑袋,但也没转头去看,只懒洋洋的问了句。
“征月,什么事呀?”
凌子曜无声勾勾唇,抬手对征月,示意她安静。
征月低头,后退。
乔为初等了会,没听到征月回应,疑惑偏头。
凌子曜恰好走到她身后。
她目光恰恰落在他的腰间。
乔为初不由怔住,下意识的仰头。
凌子曜垂眸。
四目相对。
乔为初眼瞳不自觉颤了颤,有些意外的向后倒了倒。
“你……你怎么来了?”
凌子曜嘴角的弧度深了深。
“乔姑娘,挺自在的嘛。看来,我这地盘,你住的很舒服。”
乔为初喉头一紧,刷的往后挪了挪身子,干干冲他笑了笑,跟个招财猫似得,抬手对他招招。
“好巧,凌大人。”
凌子曜勾着唇,从鼻腔里低低哼了一声。
“不巧,我是来找你的。”
乔为初急忙坐正了身子,像个小学生般。
“有案子?”
凌子曜低眸,盯着她多看了一会,在感觉到她不自在想逃时,才后退拉开半步距离。
“嗯。城西死了个人,衙门的仵作验过了,说是自杀。但我感觉不太对。你去看看。”
乔为初刷的站起身,对他点点头,侧身从他身边越过,就往外跑。
动作太快,凌子曜有点跟不上,慢了两步才转身跟上。
案发地在城西的棚户区,住的人鱼龙混杂,环境也极差。
去的路上,乔为初找凌子曜了解了一下案子的情况。
死者名为胡晓峰。
家中一共四口人,胡晓峰夫妻和他父母。
胡家靠卖豆腐营生,不过这门生意,主要靠胡晓峰的娘子石红玲来操持。
一是因胡家二老年岁高,再加身体不太好。
二是,胡晓峰三年因伤成了个瘸子,平日最多也就是在家事上帮衬她一点。
另外,胡晓峰也因受伤,性格也变得有些偏激。
据邻居交代,胡晓峰只要喝多了就会打她,还会咒骂她,说她一天在外抛头露面,就是想勾引人,就等找好下家后,与人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