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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锌尴尬的咬了咬牙。
“没有啊,我再和你说。”
白斓冷笑了一声,“那你大可不必,不过。”
说话冷漠的扫了一眼付守橪,发现对方也正在看过来,二人四目相对,主动移开了视线,接着,帮着马锌整理衣服。
一脸的小妻子模样。
“你的领带都歪了,今天晚上你送我回家好吗?”
说着还往他的身边凑了凑。
在他的耳边说,“这里人太多了,说起话来一点也不方便,这样能听到吗?”
说完,眼神光明正大的看着付守橪。
只不过扫了一眼,看他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正在盯着自己。
那男人莫名的眼神。
一身漆黑西装,气势一点也不比付守橪差。
一个温柔,一个冷酷,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
白斓把视线移了回来,又看着一脸通红的马锌,没想到这男人这么纯情,明明在外花天酒地什么都做,自己随随便便在耳边说了两句,搞个暧昧,就突然脸红了。
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还是说……”
又抓住了对方的手。
看起来实属是在勾引,其实只不过是在做给某个人看。
“你喜欢我?想和我发生一点别的关系?”
白斓笑着说。
马锌红着脸看着她,其实自己一早就想得到她,自从和这么多女人都发生过关系之后,家里这一朵纯洁的小白花,就深深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尤其还被付守橪玩过。
就更觉得如果自己也玩了,就和付守橪拉近了很多关系,甚至觉得自己根本不比对方差。
这样一来。
马锌就更想得到他。
忍不住吞了两口口水,“你……”
“啪。”
突然旁边传来什么东西清脆的声音,众人纷纷回过头。就看到付守橪脚底下一堆碎片,甚至还有酒水。
众人都十分的惊讶,并且不敢说话。
闻安晟回过头看了一眼。
突然说,“岁岁平安,也挺好的。”
说完,也把杯子摔在了地上。
两个人这样做,气氛就变得缓和了不少,马温迩明白这两个人在搞什么,这有什么岁岁平安的?
这不就是在搞事吗?
回头看着文渊,忍不住吐槽。
“这两个人疯了吧?”
文渊低头,“你不懂。”
马温迩突然好奇的探头,并且问道,“我不懂?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那你告诉,其中这有什么别的意思吗?”
文渊点了点头,然后在他的耳边说,“我也不懂。”
马温迩:“……”
我靠。
马温迩在心里面忍不住的骂了一句,翻了一个白眼,“你别逼我,在我最开心的时候打你啊。”
文渊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伸手叫来了旁边的服务员,这边处理地上的碎片,一边对着另外两个人说。
“你们两个人倒是和谐,一个做一个陪着,你们怎么这么开心?今天摔杯为号?是做的什么记号啊?”
白斓淡淡的拼了一口茶水。
勾着唇角,还挺开心的。
这也是活该,付守橪不是一直在旁边看着吗?那就气他呗,反正自己这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马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却在一旁格外的开心,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站起来和旁边几个人敬酒。
可是没有人愿意理他。
马锌最近做的这些事情可没有几个人喜欢,甚至还有人在背地里面骂他,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小人。
没有任何招人喜欢的地方。
所以大家面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马锌却一点也不这样认为,尤其是现在。
感觉她们不喜欢和自己敬酒,是因为觉得地位太差了,并且想要讨好他。
一下子就更飘了。
白斓淡淡的喝着茶水说,“你坐下吧,你挡到我看帅哥了。”
马锌这才讪讪的一笑,然后坐下。
“你在看哪个帅哥?”
白斓翻了一个白眼。
“那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反正这个人不是你就是了,我觉得要是轮帅哥的话,就算是几年之后也排不到你,所以你不要在那里多想了。”
马锌真的是快要被气死了。
付守橪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
看着前方的闻安晟。
“很抱歉,今天我手有点不稳,希望没有让你生气。”
闻安晟自然是不会生气的。
因为自己心里也不痛快。
“没关系的,就是觉得这一次就会有很多我挺在意的人,我觉得说不定可以好好的聊一聊,可以见一面,好好的发展。”
付守橪好奇,“那可真是不错,你想不想在国内和我一起争公司地位,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我还挺高兴的,哪个人把你的这颗心给勾了起来?”
闻安晟笑着说,“也没有谁,就是看到了一个小姑娘,觉得还不错。”
马温迩一下子就抓住了这句话。
一边喝酒一边说,“你别提了,你要是这样说的话,就让我想起来付守橪了,你都不知道,这男人金屋藏娇的,感觉好像和很多女人都有关系哦,你可千万别学他,你可是好孩子,懂不懂?”
闻安晟好奇,“是吗?金屋藏娇?可是我记得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还是说?又找了一个别的金丝雀?”
“两年前那个金丝雀呢?我听说好像跑了,是不是?”
这句话一提起来,付守橪整颗心里面都觉得非常的苦涩。
但是仔细的想一想,这小金丝雀现在还属于自己。
也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笑着说,“早跑了,就像现在一样,这只小鸟也飞到了别人的怀里,不属于我。”
闻安晟拿起酒杯,轻轻的摇晃。
随着里面的冰块在那里互相的碰撞。
“那不是巧了吗,现在我也看上了一只小鸟,虽然只是小鸟,并不知道我在看着她。”
这两个人说起话来文绉绉的。
马温迩好奇的推了推文渊。
“他们两个什么意思?”
文渊摇头,“你要问我的话,你就问错人了,他们两个人情圣附身,哪像我们,根本连爱情也没有。”
“成天不是工作就是工作,你难道还能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我看你是最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