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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温迩还挺尴尬的。
吹了一声口哨,看着其他方向,然后漫不经心,“当然是了,怎么可能不是呢?”
白斓还是半信半疑。
马温迩给自己的感觉很不一样。
压根就不像是友人A给自己的那种感觉。
印象里,友人A是一个特别成熟的男人,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不光是会哄自己,甚至是还懂特别多,只要自己不懂的,一问对方就知道。
那是一种莫须有的安全感。
可惜马温迩从见面到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
马温迩给旁边的付守橪使眼色。
付守橪接到了消息,浅浅的勾了勾唇,“白斓,你过来,我有事让你去处理。”
白斓走过去,“怎么了?你这位大爷居然还有事情需要我一个新人来处理?你好废。”
付守橪把一份文件交给她,皮笑肉不笑,“你再这样说,我可就要把你挂到公司墙上去,告诉所有人,你是单身,让他们加你聊天怎么样?”
这个男人的做法可真疯狂。
白斓实在是怕了,摸了摸两个肩膀。
“付守橪,你真的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男人。”
拿着合同闷不作声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办公室处理。
门被关上,马温迩彻底的松懈。
不过也不敢大声的说话。
坐在桌子上看他,“不是吧,你们两个人就离这么近,难道不能直接说嘛?为什么要弄出来一个虚拟的人物?”
付守橪低头看电脑。
“你不懂。”
“我不懂?”
马温迩感觉这句话说的可真稀奇。
这辈子从来没有人和自己说过这句话,共情是他专项,现在居然被解除了?太奇怪了。
“付守橪,你这话说的,我有点不太乐意了,不过……过几天安晟就要回国了,你打算用什么样的欢迎仪式欢迎人家回国?”
付守橪头也没有抬。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压根就不考虑以后的事,我手头上的工作就要我半条命,我看你挺闲的,不如你去弄,我捡个漏洞怎么样?”
马温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都不爱和你说话,一说话就把这些东西全都推到我身上,不过我觉得可以让文渊去处理,他一天天的够压抑的了,也需要一些东西来释放自己的压力。”
提到这个,付守橪真的是快要笑死了。
“你疯了?文渊本来就很烦了,你还让人家更烦,你怎么想的?”
马温迩扯了一下嘴角。
“这也是没办法的,文渊是多么优秀的一个男孩子?我觉得,他可以处理好。”
能不能处理好另说,付守橪就是不想交给他。
直接推开了马温迩。
“这件事情你去做,在我们几个人里面,只有你是最闲的。”
话刚刚落下,这边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拿起来看到来点人,付守橪脸上荡漾着一丝无奈的笑。
接着对着马温迩轻轻的挥了挥手,“好了好了,你走吧。”
马温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用我就超前,用不着我就超厚的样子,付守橪,原来你也有这么人性的一幕。”
付守橪感觉这话并不像是在夸自己。
皱着眉头,可是刚要说话,马温迩已经溜之大吉。
付守橪无奈的摇头,接听了电话。
“怎么了?”
小姑娘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
“橪橪,我好难过呀,你现在忙不忙?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过来陪我?”
付守橪现在肯定没有时间。
“怎么回事?直接说。”
小姑娘也只能是叹了一口气,“你听说了吗,他要回来了!我真的是好激动啊!怎么办?我那一天应该穿什么衣服?”
“对了对了,对方喜欢栀子花,我要不要用栀子花的花去洗澡啊?不行不行,可是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姑娘在那边一直说一直说。
付守橪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说道最后小姑娘听到对方不说话,咳嗽了一声,讪笑着说,“我错了吗,我应该想想你的感受,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我现在激动的都睡不着了。”
“你不是睡不着,你是根本就不累,不然的话你出去搬两天砖,我看你睡的也跟一头小猪一样。”
小姑娘哼了一声。
“胡说八道!你才是猪,你就是一只脆皮小乳猪!并且还是五花猪!”
付守橪无奈摇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毕竟嘴长在你的身上,我也管不了。”
“但你真的觉得值得吗?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别人。”
“我不要!我就要他!你要是阻拦我的话,就跑路了。”
这小姑娘年纪没多大。
手段倒是挺多的。
这也威胁,那也威胁。
上一次不想留学,也是用这样的方法。
逼迫的爸爸妈妈不得不同意。
最后只能是让他去上那个人上过的学校。
“我发现你人没有多大,小心思倒是挺多的。”
小姑娘冷哼了一声。
“听不懂,我也不想听,你就说同不同意吗。”
付守橪无话可说。
“这件事情你别问我,你自己的内心,腿长在你身上我也管不了。”
付守橪说完看了一眼时间。
自己还有一场会议要开。
“好了,不说了,我先挂了。”
“等一下!”
小姑娘突然开口。
付守橪忍不住哼了一声,“怎么了?”
“亲一口,亲一口!我最喜欢你了!橪橪!”
付守橪无奈,恰巧这个时候白斓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电话里的声音很大,一点也不小。
白斓听了个全面。
又震惊又意外。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秀恩爱死的快,这里是公司,不是你们的卧室,臭不要脸。”
说完了就离开了。
付守橪听得云里雾里的。
什么意思?
什么家里卧室房间的?
小姑娘自然也听到了,奇奇怪怪。
“谁在说话?看起来带着很大的怒意。”
付守橪无奈的说。“没有谁,就是我公司里的一个秘书。”
“秘书!那你是不是有点宠的无法无天了?你可是一名总裁呀,下人都敢这么和你说话了?”
付守橪仔细的想了想,解释着说。
“是我们公司的招财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