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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斓十分惊喜,“能不能把联系方式给我?我有些事想问他。”
付守橪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双手环臂,表情淡淡,“为什么?”
“不告诉你。”
“行。”付守橪敛眸笑,邪魅帅的人移不开视线,“那我也不告诉你。”
“付守橪,你三岁吗?”
白斓生气,两条弯弯的柳眉纤细漂亮,稚嫩的小脸肉乎乎,和以前比,没什么差别。
付守橪走过去,抬起她下巴,“你现在翅膀硬了,不像以前求着我了,你要是软一些,说不定我会帮你。”
拍开他的手,白斓笑了笑。“人总会长大不是吗?”
“不求我也可以,那嫁给我,我就帮你,看样子,这位A总对你很重要。”
肯定重要,让王明山那条老狐狸来救助白家,他肯定有自己的目的,那么大的人物她不信和父亲母亲有瓜葛。
有句老话说得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要调查清楚A总的目地,把损失降到最小,再好好感谢一番。
如今这条被付守橪当成交易,她心里确实不爽。
拍开他的手,冷笑,一颗小虎牙凸显的她更古灵精怪。“带着你的初恋见鬼去吧。”
她扭头就要走。
电话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人,犹豫了一下接听。
马锌声音慌张沙哑,“斓斓,你在哪里?”
“我已经离开了,你好好处理家务事吧,我不打扰你了。”
“斓斓,你听我说,这件事……”
白斓不听他解释,直接挂了电话。
看样子,马锌已经看到网上的爆料了,她才不管。
她头也没回,“戒指我也不要了,我看马锌一点也不在意,还买了五金给我挑,以后我们就不联系了。”
手腕被人紧紧攥住,宽大的手掌带着温热的温度,炙热而郑重,“两年前和你分开我就出了国,公司由我父亲管理,我对外什么也不管,断联两年,你家的事我不知道。”
白斓回头看表情郑重的付守橪,面无表情藏住内心的脆弱,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谁又靠得住呢?还不如自己努努力。
“我家出事,和你有关系吗?当初是我说分开,那我们就毫无瓜葛,你也犯不着解释。”
“如果你真要解释,不如给点实际的,金钱,爱情,身体。”
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衬衫下隐藏的腹肌,画了个璇,似笑非笑,“你能给的,只有身体。”
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眸。
白斓离开,反被男人大力抱进了怀里,磁性沙哑的声音分外诱人,“可以,满足你。”
他打了通电话,把张莹留下来的帽子戴在她头上,一起坐上电梯上楼,用房卡开了房间推她到浴室。
他打开开关,花洒顷刻浇灌下来,白斓帽子被男人压下来,随之嘴唇落下冰凉的吻,霸道而火辣,强硬的不讲一点道理。
白斓感受到疼,挣扎,男人顺利的脱掉她的衣裳,扣住她后脑加深,接着抬起她一条腿。
咚,西进去,白斓没再挣扎,二人在一起这么久,他的一切她都熟悉。
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的付守橪如此强势,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昂起头,白斓倒吸一口气,对方浸着鱼,望的眸盯着她,吻她,被她躲避开。
付守橪浑身一顿,知道她在气自己。
咬着牙,绷着劲,中中的一鼎。
小女人手指在他后背留下痕迹,腾的抽气,“再……中点。”
付守橪勾唇,用浴巾包着她扛到床上,鸦下,“你说的,别求我亭。”
二人在酒店肆意,马锌家闹翻了天。
马父打电话求人下架,马母责骂马锌,声音歇斯底里。
马锌跪在地上,不断解释,可惜谁也不听。
视频录音都在,他解释的清吗?难道要说照片是假的,人也是?那他们就真是傻子了。
“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在外沾花惹草,管管你那二两肉行吗?都要结婚了人了,白斓一个人给你玩还不够吗!”
马父拍桌子,生气的整个人都发晕,手捂着头倒在了沙发里。
马母急忙让佣人找药,急的团团转。
“这件事先别告诉爸爸,快去把爸爸房间里的手机电脑全拔了,电视最近也别开,要是让我知道谁犯了错误让老爷子出了事,别怪我翻脸无情!”
佣人害怕的点头,急忙去处理。
吃过了药,马父好多了,可被气的还是直喘气。
公关电话打进来,说热搜撤了,但事情太大,前阵子白斓出事带着马家出过一次事,两次事加在一起,外面都吵翻天了。
马父倒在沙发里,话都说不出来。
马母怕真出什么事,忙摆手让宝贝儿子出去。
二人出去讨论。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马锌急的破音,“我不知道啊妈!谁能想到有人跟踪我!”
马母打他胳膊,“那还不快点想办法!”
马锌忙点头,左思右想突然道:“妈!我好像有办法了。”
他在马母耳边说了两句,对方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别骗我,就她?”
“是,我那时看到付守橪一直盯着她的屁股,以前我都送普通女人,白斓可不普通,她是千金小姐,万一呢?试一试。”
马母依旧不信,凭白斓?
她承认白斓有几分姿色,是她见过的上等姿色,腰肢软些,凹凸有致,可这女人她一点好印象也没有。
“那你试试,如果真给付守橪睡了,看看对马家有没有用,有用就留着,没用就取消婚约。”
马锌点头,“放心妈,现在最重要的是渡过难关,如果真能攀上付守橪,那我们前路明朗!”
他扭头离开。
……
翌日。
白斓醒来发现床头已经没有付守橪的身影。
昨夜他一点不温柔,和以前一样为自己清理好才离开。
可惜,她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只需要爱的女人。
穿好衣服离开,接到马锌电话。
“斓斓,你在哪里?”
白斓头疼,“有什么事?”
“你嗓子怎么了?”
昨夜付守橪看她不接吻,也不叫,用手压着,故意狠狠欺负她,让她叫,这才哑了。
“你管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