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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宋依玲的问题。
辛莞紧紧咬着嘴唇,渐渐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当时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那个阴雨绵绵的午后。
中式庭院里冷酷绝情的对话。
现在回忆起,被伤害后的胆怯依旧残留。
可辛莞总归顾及与宋依玲的情分,很难直白地开口。
一天之内接受太多的信息。
她已经在尽力消化了。
可人是贪心的。
辛莞既不想让初认的家人为难,也不想让久识的宋依玲难堪。
此时此刻。
她的内心,真的乱作一团.....
憋了久久。
仍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也不用辛莞明说。
光是看对方现在隐忍的表情。
宋依玲就知道了答案。
毕竟,那些没良心的话。
确实像是老凌会说出来的。
辛莞不说,不过是给了自己面子。
宋依玲也终于在这一刻理清所有源头。
她明白了。
为什么辛莞这几年宁愿一个人辛苦,也要想尽办法避开他们凌家,逃到那两万多公里以外的曼哈顿。
女人才能理解女人。
宋依玲没管云家两父子怎么看,径直上前握住辛莞的手,说:“辛老师,你凌叔叔不代表我,我知道在任何伤害面前,所有的道歉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可还是想请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
宋依玲句句真切,字字哽咽。
因为,她是那么的喜欢辛老师,这辈子也死认这个儿媳妇.....
真诚永远触动人心。
不记仇的辛莞也不例外。
这时。
全部人的目光,也随着宋依玲的话。
转向了辛莞。
他们默契地认定。
继续争执下去也没有意义。
辛莞的意愿最重要。
一时之间。
辛莞的身上承载了几道复杂的目光
让她感觉到沉重。
不知不觉间,她的眉头紧紧锁成死结。
嘴唇轻启轻合,却没有声音。
“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
云飞鸣沉稳的声音像是给辛莞的身体打入一阵镇定剂。
辛莞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口:“凌叔叔,知道逸昊的事情了吗?”
宋依玲一愣,目光闪烁后,还是没有隐瞒:“我暂时没让人和他说。”
......
“你是因为清楚,让凌叔知道这件事,莞莞会很难做吧。”
云飞鸣一针见血地补刀。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场面,又开始嚣张跋扈起来。
宋依玲贵为凌家大夫人,见过大风大浪,可大多是看别人曲折。
此时一个人被两个人针对。
宋依玲多少不好受。
一双美眸隐着委屈的泪。
宋依玲知道继续说下去,也只会被当成狡辩。
话不投机半句多。
没必再说什么。
凌家错了就是错了。
因为对方是辛莞,宋依玲愿意认这个错。
她轻轻地对辛莞说:“辛老师,看来我今天过来还是唐突了,是我没考虑好,择日待大家都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沟通,我在携楚慕亲自登门道歉。”
“当然,他能快点好起来的情况下。”
提到还卧床的凌楚慕。
宋依玲垂下眼眸,掩盖惆怅。
而辛莞同样心理不太好受,缓缓开口:“过去已经过去了,我不想活在过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她不是计较的性格。
仇不爱记。
别人一丁点儿的好倒是能记得深刻。
更何况,宋姨从未亏待过她。
宋依玲见辛莞这样,点点头:“好,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
云胜威直接同宋依玲严肃的表明了自身立场。
“依玲,如果严正之后有争夺逸昊抚养权的打算,我劝你回去转达一下,让他免了这份痴心妄想,因为逸昊和莞莞是我们云家的人,谁都不能轻易抢走,真有这个心思,先掂量自己能不能过了云家这关!”
云胜威的语气气势十足。
现在的云氏是自家全权控股。
实力已经媲美凌盛。
哪怕彼此公然撕破脸颊,他们云氏也有资本!
在争这一块。
云家比凌家有的是办法和手段!
宋依玲像无视空气一样,不看云胜威和云飞鸣冷冰冰的脸。
她对辛莞缓缓开口:“辛老师,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也对你从未有过任何目的,若非要说,只有一个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变过的心愿。”
“那就是希望你以儿媳之名叫我一声妈。”
云胜威一听,更急了:“不可能!莞莞现在是我们云家的,凡事不要得寸进尺!”
莞莞都没还能叫自己一声爸,宋依玲怎么敢奢望!
宋依玲挺直傲骨,视线在云胜威和云飞鸣两个人之间来回的看了一眼。
“胜威,我们凌家的错我认,可你别忘了,逸昊的身上终究流着一份凌家人的血,我这个做奶奶的有见孩子的权利。”
对于执念,宋依玲绝不会退让半分。
毕竟,这么久以来。
她对辛莞和辛逸昊的期盼,可不比他云胜威少!
说完后。
宋依玲云淡风轻地转身。
人也完全不理会云胜威和云飞鸣刚刚的警告。
还是在心里打算着,先去荷花池那边,再看一眼玩耍的小家伙才回去。
而云飞鸣当然清楚宋依玲这股自由随性的风。
他看着那道即将远去的背影,并用对方能听到的音量,冷冷地开口。
“宋姨,你直接回吧,逸昊现在情况特殊,不能受刺激,我刚才已经让人把他带回病房了,我敬你一声长辈,今日不做计较,以后要是想看孩子,提前和我们商量好在来。”
宋依玲风姿绰约的背影顿了顿,连忙转身:“这话是什么意思,逸昊怎么了?!”
“这个不需要你担心,你只要知道,逸昊是我们云家的,不管发生什么,云家也自会安排最好的给他。”
云飞鸣态度疏离,关系更是撇得清楚。
“哦?”
一道低沉的嗓音切入这场对峙之中。
虽然气息虚弱,但不失凛冽。
张秘书缓缓推着坐轮椅的凌楚慕,从另一边方向来到众人面前。
他后脑勺包着醒目的纱布。
即使穿着病号服,还是被人推着轮椅来的。
可身上那股浑然形成的威慑力丝毫不减。
凌楚慕低声反问:“难道我们凌家给不了最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