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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将你查到的都跟太子妃细说。”宇文彻吩咐道。
听雨连忙将整理好的文书递上去。
“多谢。”
向朝颜接了过去,道了句谢。
徐保三,徐坤。
她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
“我觉得不对。”
“什么?”
向朝颜把那份资料摆在桌上,摊开,“按照听雨查到的,徐保三和徐坤兄弟感情很好,为何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一面?”
听雨下意识就想说,“他们一个在安州一个在三国交界……”
“莫说什么一个在边关,一个在安州。自己的亲兄弟,又是打小感情好的,真想见肯定是能见的,这么多年,又不是十天八个月的。真就两三天时间都挤不出来?”
“便是真的都忙于公务军务,逢年过节的,也至少能有时间吧。”
宇文彻想了想,也觉得有理。
便是他远在西陵京都的那些年,父皇母后天天在外头云游,说是居无定所的,也能抽空游到他面前。
“而且你看这里,徐保三虽然还一直派人往老家送钱,却从来没有回去过。而且是从他赴任之后,就没有回去过。”
“就连过去时常写的信,如今连写信都一年半载写不了一封两封,就算这个州太守再忙,腾不出时间回去,也总有时间写家书吧。”
说到这里,向朝颜脑海中有个想法形成了,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在所有不可能中,这样的解释就是合理的。
她合上了资料,推给宇文彻。
宇文彻也快速扫了一下。
这也有赖于听雨的本事,短短一天就把这个徐太守的情况摸了个清楚。
“朝颜可是有什么怀疑?”
“我的怀疑说起来也许荒谬,太子殿下很大可能是不信的,但是,从我个人来说,我却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宇文彻凑近了她些,“太子妃这是要跟孤卖关子?我们可是一家人。”
“你,你别靠我这么近,好好说话。”
向朝颜推了一下他,推不动。他甚至还凑的更近了些。
两个人此时便像是贴着在说话的。
听雨尴尬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只能看自己的鞋尖。
“说嘛,说嘛。”
向朝颜尴尬的要命,这还有听雨在呢,他是一点不顾及的么?
“你给我挪开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向朝颜板起脸了,太子殿下才不情不愿的往旁边挪了挪,却还是不肯罢休的。
“我怀疑,如今在安州做太守的这个徐保三,不是并州去京都赴考的那个徐保三;更准确点说,这个徐保三,不是那个剿匪后荣获擢升的徐保三。”
宇文彻仅是一顿,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觉得,原先的徐保三在赴任途中被人掉包了?”
“不是掉包,而是被杀。”
宇文彻点头表示赞同。
若真是有人弄了个假的徐保三来冒充朝廷命官,那真的必不可能留着,因为留着一日,就是祸害。
人死了死无对证,活着就是把柄。
听雨这会儿也听出门道来了,“太子妃的意思是,如今的徐保三之所以这么多年都不跟兄弟见面,也不回乡,只送钱回去,连书信都少了,就是怕被人发现蛛丝马迹。”
“嗯,这边的人又不认识并州的徐保三。他只要不回去,就没有人能认出他是假冒。”
说到这里,听雨又道,“难怪赴任之后的一段时间他还积极和老家那边通信,后来才逐渐的少了联系。”
想来,他应该也是想过把老家的人杀了的。
却发现徐保三还有个兄弟徐坤是在军中做事,而且官阶不低,贸然动手惹得徐坤怀疑不说,家里出了大事,兄弟俩还得回家。
假冒的又经不住查验,一见面就该露馅了。
向朝颜在脑子里想了种种的可能。
梦里,大哥身边的人背叛,布防图被偷。
若草和竹清都说,大哥身边的人都忠心耿耿,若其他人都没有问题,那这个徐坤就有很大的问题。
即便徐坤原先是个忠心耿耿的,可他却有个极要好的兄弟徐保三。
这个徐保三疑似被人杀了掉包,若是这个假的徐保三跟某些人勾结在一起,给了徐坤一个错误的信号,让他去偷布防图,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眼下她只有猜测,而且是外人看来荒诞的猜想,根本没有证据,还是得等竹青那边传回来的确切消息。
安州城这里,她势必要弄个清楚。
“若是可以,麻烦殿下帮我盯着点太守府,我要弄清楚这个徐保三的真实身份。”
宇文彻看了听雨一眼,听雨便领命下去了。
“别想太多,今日也忙了一天,你需要好好休息。”他对着向朝颜说道。
向朝颜点点头,“我知道的,我有分寸。”
她叫了朱鹮和杜鹃进来伺候,拆了钗环,换下衣裳,又通了发,只差抬热水进来,美美的洗个澡了。
“杜鹃,你去看看热水,姑娘要沐浴。”
“是,朱鹮姐姐。”杜鹃就被打发出去叫水了。
屋里只有向朝颜和朱鹮,她简单说了要查安州太守徐保三的事,悄声吩咐道,“你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从太守府的后宅打听点消息。”
朱鹮点点头,说安置好那个不爱说话的姑娘便去安排。
有时候,后宅这些女人知道的,未必就比徐保三身边的人少。
千防万防,枕边人最难妨。
向朝颜又问了从客栈里接出来的那个姑娘的情况。
朱鹮说,“那姑娘起初跟咱们出来还好,后来到了这里,便不让人靠近,是也不跟人说话。那一日姑娘不知跟她说了什么之后,倒是不那么排斥婢子的靠近,但不熟的人,还是会怯生生的。”
“这几日就辛苦你照看她一些,我明日一早去见她。”
“明白。”
朱鹮领了命就退下了,伺候向朝颜沐浴的事交给了杜鹃。
天气冷,向朝颜越发不爱动弹,沐浴之后,发了会儿呆便钻进了被窝。
许是思虑重,许是真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时,身边的位置一下重了下去,她也跟着醒过来。
“还是把你吵醒了么?”宇文彻的声音很轻,带着歉意。
向朝颜睡懵了的,脑子里一团浆糊,眨巴眨巴眼睛光看着他。
“殿下做什么去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