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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向朝颜自己先前也有过那样的猜想,此时听见曹胜他们这么说,也没有觉得很意外。
但是。
想到梦里安慧明将军跟安家军的下场,她又觉得这些话说不定是有心人散布出去的。
不过,这些话她也不能在这时候说。
她只是做了场面,对安惠明将军其人,却是一点都不了解的。
如今他们就二三十人,还在人家的地头上,宇文彻这个身份可敏感的很,容不得半点有失的。
“安将军,今天太晚了,明日我办一桌,请将军过来吃酒如何?”向朝颜忽然道。
安惠明将军顿了顿,马上就道:“那怎么能行,向姑娘远道而来,自然应该是我这个东道主做东。”
“这样,明日我来操办,请向姑娘和你家夫君一并去做客,咱们痛饮一番,如何?”
“那敢情好啊,我们还商量着明天要去哪里寻些好吃的,还有补给,才好继续前行呢。有安将军在,倒是能省了我们不少事。”
说着,宇文彻举起茶盏,安惠明将军也举了起来,两人就这么虚空碰了一下。
又寒暄了一番,便说好了,安将军明日安排好,便差人来下帖子。
向朝颜这边也应的好好的。
时候不早,他们也要回营去。
向朝颜要送,宇文彻没让,自己硬把人送回去,只让听松把人送出去。
以安惠明的身份来说,于情于理的,也没有他们夫妻俩亲自送的道理。
曹胜皱着眉头好像要说什么,安惠明将军却冲他摇摇头。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北方呼啸着。
两个在门口从下人手里接过了马缰绳,披上斗篷,戴了帽子,便一蹬上了马。
一路风驰电掣的出了城。
待进了营地。
曹胜扯下帽子,又松了松斗篷的系带,终于忍不住问,“将军,在那宅子里时您就一直不让我说话,那向家姑娘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
“据我们所知,向家一共有六位姑娘。可方才那位向家姑娘,从头到尾都没提及自己排行第几,对吧?”
曹胜点点头。
“你啊,年纪还太轻,经验也浅。有些事还不能与你说,你只需要记得——”
“那位姑娘要敬着,她的那位夫君也要好好敬着,最主要是不要与他们结仇结怨,让他们顺顺利利的西行便好。”
曹胜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他不明白将军为什么这么说,但他知道,将军的命令就是军令。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他只需要听从命令即可。
安惠明将军此时也一改在城里向朝颜面前的那般敦厚模样,面色也凌厉了几分。
按理说,他们这种在外面打仗的,根本不可能知道京城那些王侯公卿家有几个孩子。
但向尚书家的他们都一直密切关心着。
前些年已经嫁了三个姑娘了,他们都差人送了礼,也许礼物不起眼,他们也没放在心上,但办喜事他们都是放在心上的。
今年,向家又嫁了一回姑娘。
这回嫁的既不是文官也不是武将,而是西夏的太子。
他没见过向家姑娘,不好判断她究竟是哪个,但当时他们两个人分明举止亲密,若不是夫妻,便有些越过世俗礼教了。
而向家最小的两位姑娘实在还小,她瞧着也是不像的。
安惠明将军思来想去,便只有一种可能。事
那就是,方才的那位向家姑娘,是向家的四姑娘,也就是嫁西夏太子的那位,而她的夫君,便是那位西夏太子。
他们要回西夏,才会路过此地。
这么一想,他便什么都想通了。
有的人即便不深交,也不能得罪。何况,向尚书是他们的恩人。
无论客栈那一出究竟是谁想设计陷害他,他都接着便是。
只有这两位贵客赶紧离开,别在安州有所闪失才好。
……
安州城里,向宅。
没错,临时购置的宅子,挂上了向宅的匾额。
向朝颜却是不知道的。
此时她已经被宇文彻给连哄带拽的送回房间了。
“太子殿下就是做什么,我分明是自己有腿的,哪里用得着你如此费心?”
“却不是我想费心,是你的确不让人省心。”
向朝颜刚想反驳,他便气恼道,“这么冷的天,身子。才刚好一些,也不说好好在屋里休息,非要出去吹风受罪。也不知你过去这二十年是怎么过的?”
向朝颜佯怒白了他一眼,“怎么?太子殿下如今与我成了亲,是连我过去二十年都要管了?”
宇文彻顿时败下阵来,“哪里敢,就是想知道你这么倔,还能活蹦乱跳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向朝颜:“……”
油嘴滑舌这个劲儿啊。
过去的那几年里,他要是有这个嘴上功夫,何至于耽误了这么些年。
还是说有的人就是开窍晚,开窍只在一瞬之间。
“明日安将军设宴,你想个法子,把我从客栈里接出来个人的消息透给他。”
宇文彻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不想让安惠明知道是你把这个消息透给他,却想让他知道,有人在暗中布局害他?”
关于那个女子很可能是有人布的暗棋这事,向朝颜还没来得及提,但聪明宇文彻,联系了前因后果,还有她做的那些事,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了。
“嗯,因为外面谣言满天飞,我也不确定他的为人。”
说到这里宇文彻却笑了,“我们昨个儿是直接到了客栈门口,半夜又闹了那一出,今日你病着,门都没能出去,哪里听来的谣言?”
“听说的,”向朝颜一本正经的道:“自然是听他们自己说的,方才曹胜不是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想必是对谣言恨得牙痒痒的。”
宇文彻虽然心里有几分怀疑,却是不好再试探了。
闹腾了这一次,向朝颜刚养出来的精神又没了。
回去洗了把脸就又困得不行,呼呼大睡了。
翌日就是安惠明将军设宴。
上午他便差人送来了请柬,是安排在安州城里一个叫广和楼的地方。
宴席是晚上吃的。
向朝颜收拾了一番,又让朱鹮给她挑了身衣服和两样首饰,虽然出门在外一切从简,但毕竟是见客,她也不好堕了向家和宇文彻这个太子的名头。
只求一个简约大气,简而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