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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好像被人下了药,没一会儿便都手脚发软的倒了下去,眼睁睁看着那些黑衣人对自己和参加宴席的官员痛下杀手。
“护驾,护驾——”
六殿下是第一个来到陛下身边的。
眼看着崇明殿守卫失利,一边护着陛下一边和那些黑衣人缠斗。
但黑衣人武功高强,分明是职业的杀手。
相比之下,六殿下只是一个皇子,又不是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在两三名黑衣人的围攻下,很快便落了下风。
眼看着黑衣人寻到间隙要对陛下下手,他便不顾自身安危地扑过去,替陛下挡下了致命的一刀。
这时候四殿下还在发愣。
随后一批高喊着护甲的禁卫军在徐副统领的的带领下冲进来,却不是和黑衣人缠斗,而是冲着怒起反抗的大臣和陛下而来。
混乱之中,还在发懵的四殿下被徐贵妃推了出来,他对着禁军副统领几次要叫,都傻傻的发不出声。
随后,徐贵妃就朝陛下扑去。
而四殿下所在的位置,刚好被她拽过去,挡了一刀。
当时殿上一片混乱,大家都自顾不暇了,根本没有多少个人注意到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也只有极少数的人看到许贵妃做的这些小动作。
只知道四殿下也替陛下挡了一刀,命在旦夕。
浣月说完,宇文彻停顿了一息,“给他些钱,送他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暂避,半年之内都不要出现在京城了。”
浣月领命退下,甚至没有多问一句,也没敢质疑他的决定。
房门开了又关。
“殿下是怕他被灭口?”向朝颜说出自己的疑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徐贵妃不惜用自己的命做筏,就是为了保住四殿下一命。他们不会允许任何意外的出现。”
“是了,徐家在朝中经营多年,也有些根基了,何况陛下至今没有下令夷三族,也只是逮捕罪魁祸首,他们的势力不会一夕之间全部根除的。”
宇文彻点点头,“只要徐家还有一个人在,他们便要保证四殿下的安全。”
一个小小的禁卫军,怎么能比得上他们心目中血脉高贵的四殿下?所以杀人灭口的事情不足为奇。
向朝颜此时有一种身在网中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张巨大的网朝着自己包裹而来,而她身在局中,却不知往哪个方向才能突围。
而且她有一种预感,这场变故不只牵涉了杜家、徐家,司徒钰还有四殿下他们,接下来很可能每个人都会牵涉其中。
包括了向家,还有太子府。
半夜在宫里见到陛下的时候,她便有一种陛下好像变了,又没变的感觉。
“殿下以为,陛下为何会突然提出要兵符改制,以后只凭调令调兵。”
“手握兵符的人便等于手握重兵,能调遣天下兵马。陛下也许是怕吧。”宇文彻目前也只能想到这些。
向朝颜却突然想到她做过的梦。
等等。
梦里大哥和向海人好像就没有得到兵符,而是拿到一纸调令去调的兵。
过去她不曾往这个方向想过,也就没太在意,此时想起来,却不禁冷汗淋漓。
也就是说,在她的那场梦里,其实还有很多的细节被隐藏。
比如兵符,比如一开始长恒的身世。
既然如此,那就不会只有这两件事被隐藏了细节,应该还有其他的点,只是她还没有注意到。
“用兵符调兵这件事,已经存在了上千年。一个人会突然恐惧,殿下觉得,会是因为什么呢?”
“也许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而且这个人的话让他不得不信服。”
宇文彻说完,顿了顿又道,“我经常在宫里进进出出,没想到却还是忽略了这么重要事情。”
“观棋,宣听雨来见孤。”
向朝颜见的最多的就是听松和浣月,还有如今经常在她身边的观棋。
见的不多的,有不可一世的侍琴,和那个逼得她自残己身还差点没能逃过一劫的观澜。
哦对,最开始还有个青禾。
不得不说,太子殿下身边真是人才济济。
不多时,听雨便过来了。
又是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年郎,不过跟听松浣月两兄弟偏阴柔女相的长相不同,他五官生得要更阳刚一些,但不多。
大抵就是大家口中的那种白面书生的长相,斯斯文文十分秀气,身上还有一股子书卷气。
看着不像什么有武职在身的,倒像是个读书人。
“见过殿下,见过太子妃。”
“起来说话。”
宇文彻抬抬手,他便起身了。
“不知殿下召卑职过来前来,有何要事?”
“你去见一趟徐文礼徐公公,记住,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尤其是陛下。”
听雨点点头,随即又问:“卑职要问徐公公什么话,可需要带回什么?”
“不用,你去见了徐公公他就明白了。他若交代你一些话,你带回来便是。”
“卑职明白了。”
听雨不是个多话的人,问清楚了任务跟目的便离开了。
向朝颜已经很困了,但想着刚刚出去的听雨,又忍不住道:“殿下是不是也觉得徐公公知道些什么。”
“嗯。”
彼时接他们进宫的马车上,徐文礼一脸急与忧。
答了向朝颜和宇文彻问的,关于四殿下和六殿下伤势的问题之后,便不怎么说话了。
但中途一度又忧心忡忡的念叨了一句:“陛下过去是那样谨慎周全之人,如今到底是……”
后面说了什么没听清,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但根据语境,大概也能猜出不是什么褒义词。
陛下过去谨慎周全,如今草率行事?还是耳根子软了,恐惧的多了,导致了草率行事?
而且,徐文礼的话分明是有意想提醒他们什么,但当时的情景他应该也不敢说太多。
所以让听雨去见他,他便知道宇文彻明白了。
才有可能说出更多的东西来。
眼下没有旁的办法,只能等。
向朝颜熬了一夜,又劳心劳神,这会儿想捋的事情捋了个条理出来,也就扛不住倦意袭来了。
宇文彻只是一扭头的功夫,她就倒在榻上呼呼睡的像小猪一样。